陆壑向来放浪形骸不按常理出牌,定北侯又只有他这么一个独子,气的时常头疼却拿他毫无办法,他说想抢婚,一定会抢的。徐昭宁笑笑:“还好定北侯明事理,否则,你来抢婚,岂不是丢我的面子。”陆壑有些不满,他瞥了站在一侧的司景昱,嗤笑道:“嫁给这种人才会让你没面子吧,至少我不会像他那样为了一个青楼女子放弃真正的宝藏。”司景昱终于忍不住冷喝出声:“陆壑,你够了,再说下去,别怪本王不客气。”陆壑眼神微冷,满不在乎的开口:“行啊,那南阳王倒是不客气一个给我看看!”
徐昭宁就要看看,这一世不一样的司景昱,还会不会对林雪舞有着毫无底线的宠爱。
她想起前世司景昱的纵容,心里又腾起了一丝丝不舒服,偏偏司景昱还紧紧攥着她的手。
徐昭宁冷冷看了他牵着自己的手一眼,随即便回过了头去。
司景昱直觉不对,可他哪里知道徐昭宁心里在想什么。
人潮拥挤,两人十指相扣,可司景昱却觉得眼前之人离他那么遥远。
宛如隔着一道天堑。
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起来,可就在这时,一个男子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谢姑娘,你也在这啊。”
徐昭宁转头看去,却撞上定北小侯爷那双笑意潋滟的桃花眼。
她微微一怔,随即露出一个真心的笑意。
“陆壑,你怎么在这里?”
陆壑快步走近,毫不犹豫的将徐昭宁身边双眼骤然冰冷的司景昱挤到了一边。
他笑道:“听说你成婚,本侯爷想来抢亲,我那个混账爹将我关在院子里半月有余,这不,一出来我就来找你了,怎么样,要不要跟本侯爷私奔?”
徐昭宁看着陆壑,脸上却挂着一丝笑意。
前世,司景昱成了摄政王之后,定北侯也退了下来,陆壑子继父业去了边疆,跟徐昭宁再无联系。
陆壑向来放浪形骸不按常理出牌,定北侯又只有他这么一个独子,气的时常头疼却拿他毫无办法,他说想抢婚,一定会抢的。
徐昭宁笑笑:“还好定北侯明事理,否则,你来抢婚,岂不是丢我的面子。”
陆壑有些不满,他瞥了站在一侧的司景昱,嗤笑道:“嫁给这种人才会让你没面子吧,至少我不会像他那样为了一个青楼女子放弃真正的宝藏。”
司景昱终于忍不住冷喝出声:“陆壑,你够了,再说下去,别怪本王不客气。”
陆壑眼神微冷,满不在乎的开口:“行啊,那南阳王倒是不客气一个给我看看!”
陆家每一个小辈从会走路起就接受着不一样的训练,陆壑身为定北侯的继承人,自然有着最好的老师教导。
陆壑的身手在年轻一辈里,别说京都,就连整个大秦也找不出几个能跟他打的人。
更别提,这厮背后还有个极为护短的定北侯。
从某种程度来说,陆壑甚至比司景昱这个南阳王更有威慑力。
可陆壑不知道,眼前的司景昱比他多活了一辈子。
上辈子司景昱成了摄政王之后,为了避免刺杀,请了江湖名师教了他整整两年。
所以,他现在还真的不惧陆壑。
司景昱将徐昭宁拉到身后,定声道:“你想打,本王便陪你去演武场,莫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陆壑一噎,他上下打量司景昱一眼,颇为不屑的嘟哝:“最讨厌文绉绉的人,老子等下打的你抬不起头来……”
徐昭宁站在司景昱身侧,一个不经意抬眸,却见他脸上挂着跟前世如出一辙的冷意,心里不由一个咯噔。
她有种预感,本来十拿九稳的比武,或许会有不一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