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闻赫抬手将她推倒在草垛上,脸上阴霾密布。霜薏愕然的瞪大眼睛:“闻赫,我说的是真的。”谢闻赫脸色铁青:“霜薏,我也没想到,你居然连下人都去勾引。”“你……”霜薏气的说不出话来。她躺在草垛上,衣衫散开,象牙白肚兜遮不住姣好的身段,一条薄软的亵裤还躺在脚裸边上。谢闻赫的心头被勾起一股无名火,他压在霜薏身上,大手撕开她的肚兜。他俯下身,霜薏疼的牙齿打颤,声音凝滞嘶哑:“谢闻赫……”
刚跨入大门,霜薏就看到谢闻赫脸色铁青站在面前。
谢闻赫疾言厉色:“你是有夫之妇,与其他男人喝酒成何体统!你要我的颜面何存?”
霜薏道:“我与他喝酒不过是为你求情罢了。”
谢闻赫怒瞪双眼道:“你一个商户女,如何向萧太傅求情?霜薏,你现在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我让你失望?我不向他求情,你的乌纱帽早就保不住了!”霜薏反驳道。
“笑话,是萧太傅大人大量,知道我是无心之失,才差人放了我,与你何干!你真是越来越荒谬了。”谢闻赫叹息道。
霜薏被他再三冤枉,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
“你不信就算了。”
谢闻赫又道:“霜薏,我知道你是气我跟表妹的事,但你是我的正妻,为我纳妾本来就是你的本分,你要是因此与别的男人喝酒来气我,我只能说你德不配位了。”
霜薏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时,梁氏走了出来,怒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不守妇道,该立立规矩了。”
说罢,一个眼神下,两个下人押住霜薏。
“你们也配碰我?放手!”霜薏怒道。
梁氏冷笑,“在我面前耍威风,今天我就要让你看清楚这个家谁做主,给我把她丢到柴房去!”
霜薏不敢相信,她居然真被丢到了柴房里。
随着大门被关上,柴房内陷入黑暗。
恐惧爬上霜薏的心头,她使劲的拍打着门:“放我出去!”
可却没有任何人回应。
霜薏抱着双腿蜷缩在黑暗中,她将头埋进膝盖里,突然觉得好悲凉,她嫁给谢闻赫本就是图他对自己的好,可现在他这样,她图什么呢?
“吱吱”是老鼠发出的声音。
霜薏惊出一身冷汗,从草垛上跳了起来。
她是被捧着长大的,何曾受到这般对待!
忽然柴房门开了,黑暗里,她听到脚步声。
霜薏疑惑问道:“闻赫,是你吗?”
那人“嘿,嘿”笑了一声道:“少夫人,柴房四处漏风冷的厉害,小的特地过来给您暖暖身子。”
霜薏脑袋里“轰”了一声,这个声音竟然是谢闻赫身边的随从周万!
霜薏怒道:“狗奴才,给我滚出去!”
话音刚落,周万循着声音就扑过来,一把就将霜薏抱住,手顺着她的衣襟就摸了进去,呼吸急促道:“少夫人,黑灯瞎火的,我劝你还乖乖就范,能少受点苦,大人不疼你,小的疼你!”
霜薏用脚蹿他,周万吃痛,再次扑上去,握住她的腿,狠狠道:“你踢我,我弄死你!”
男人扯掉了她的亵裤,霜薏陷入绝望,就在这时,柴房内忽然又亮了起来,是谢闻赫来了,只见他正举着火把站在门口。
周万恶人先告状,跪在谢闻赫脚下道:“大人,是少夫人勾引我,她说只要我放她出去,她就把身子给我。”
谢闻赫眼中怒意翻涌,抬腿狠狠的蹿了周万一脚:“滚出去!”
周万疼连滚带爬的出去了。
霜薏扑过来抱住谢闻赫,小脸苍白:“闻赫,你不要听那个狗奴才的一面之词,是他想要玷污我……”
谢闻赫抬手将她推倒在草垛上,脸上阴霾密布。霜薏愕然的瞪大眼睛:“闻赫,我说的是真的。”
谢闻赫脸色铁青:“霜薏,我也没想到,你居然连下人都去勾引。”
“你……”
霜薏气的说不出话来。
她躺在草垛上,衣衫散开,象牙白肚兜遮不住姣好的身段,一条薄软的亵裤还躺在脚裸边上。
谢闻赫的心头被勾起一股无名火,他压在霜薏身上,大手撕开她的肚兜。
他俯下身,霜薏疼的牙齿打颤,声音凝滞嘶哑:“谢闻赫……”
谢闻赫疯的像头野兽,眼眶充血:“之前我还当你是个端方守礼的大家闺秀,谁知你是人尽可夫的荡妇,霜薏,你敢背叛我,我绝不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