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阳澈和他爸一直属于和平共处不了那一挂的。他根本不理,直接上二楼卧室,摔上门。刘父立刻指着二楼的方向,朝刘母说:“你看看!你看看他!他莫名其妙出去结了个婚,连咱俩都不告诉,他平时干那些不着调的事就算了,这可是结婚,我还问不得一句了?!”刘母早已习惯父子之间的吵架拌嘴。她敷衍地摆摆手:“他想说的时候自然会来说清楚,你逼问有什么用?再说了,阿烟那孩子好得很,真嫁给咱家阳澈,我都得去给祖宗上香。”说到江烟,刘父那不满的神色才淡下来点。
话音落下,病房里一阵寂静无声。
陆行妄的心像是被狠狠一锤,痛到他无法呼吸,说不出话。
而刘阳澈似乎也没指望他能说出什么可听的话。
他说完,只觉这屋子里闷极了,再待不下去一秒,起身就走出了病房,然后用力地摔上病房门。
往医院外走的路上,刘阳澈觉得自己真是有病,才在这里陪陆行妄一晚上。
不,昨晚自己就不该管他,就应该让他被苏婻拉走,任人鱼肉!
刘阳澈骂了自己一路,直到回了家才消下点气。
路过客厅时,刘父正在沙发上看报纸。
看他气冲冲的,他抬眼:“新郎回来了,还知道回家呢?”
刘阳澈和他爸一直属于和平共处不了那一挂的。
他根本不理,直接上二楼卧室,摔上门。
刘父立刻指着二楼的方向,朝刘母说:“你看看!你看看他!他莫名其妙出去结了个婚,连咱俩都不告诉,他平时干那些不着调的事就算了,这可是结婚,我还问不得一句了?!”
刘母早已习惯父子之间的吵架拌嘴。
她敷衍地摆摆手:“他想说的时候自然会来说清楚,你逼问有什么用?再说了,阿烟那孩子好得很,真嫁给咱家阳澈,我都得去给祖宗上香。”
说到江烟,刘父那不满的神色才淡下来点。
他放下报纸,凑到妻子身边,压低声音:“你说,老陆丢了个这么好的儿媳妇,估计现在得气死了吧?我要不要……”
话没说完,二楼的房门又打开了。
刘阳澈“噔噔噔”下了楼,直接走到刘父面前。
这架势,刘父以为他要跟自己断绝关系,立刻皱眉:“混小子,你要干什么?!”
谁知,森*晚*整*理刘阳澈却说:“爸,你教我管理公司吧。”
江烟回到公司后,一连忙了好几天,才把堆积的事情都处理完。
期间刘阳澈给她发过消息,说自己有事要忙,就先不去打扰她了。
而小吴那边也实时报备着陆行妄的状况,说他身体倒是没什么大碍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天刘阳澈走了之后,他就常常出神恍惚。
江烟猜两人是谈了些什么,却也不在意,就没去问刘阳澈。
紧接着又过了半个月,刘阳澈还是不知道在忙什么,而陆行妄痊愈出了院。
得知这消息,江烟就和小吴说,以后不用再和她汇报了。
她关心陆行妄的身体,也不过是看在以前的情分,和陆叔叔陆阿姨对她好的情谊上。现在他没事了,自然没必要再牵扯。
倒是小吴,还有些想帮自家老板挽回,问:“江小姐,真的不和陆总再见一面吗?”
江烟愣了愣。
她好像的确没和陆行妄好好说清楚,道别过,但……这也不是什么必须要做的。
两人就算做不成夫妻,也有从小一起长大的友谊在,况且同在一个圈子里,他们还是会见面的。
她淡声:“不见了。”
刚挂断电话,秘书敲响办公室的门:“江总,来了位女士,说是您的旧识,想见您一面。”
旧识?江烟蹙了下眉:“让她进来吧。”
不多时,门再次被推开。
江烟抬眼看去,只见胡念芹迎光走进。
“好久不见。”
江烟怔了下,几乎是一瞬间就明白她的来意。
她扬了下唇:“终于想好了?”
胡念芹在她对面坐下,却是摇头:“说实话,还没太想好。”
江烟挑眉:“怎么,怕我不是诚心用你,给你穿小鞋?”
胡念芹看向她,扯扯嘴角:“你不是那种人,而且你真要对付我,那天大可给我送到警局去。”
“那你还犹豫什么?”江烟问。
“我是在想……”胡念芹视线飘向窗外,“我要不要离开这个城市,去个没陆行妄的地方。”
她的眼睛里染着几分寂寥。
江烟很熟悉那种眼神,她知道,胡念芹是对陆行妄动了心的。
只是时间不对,人也不对。
江烟笑笑,故作不在意:“胡小姐,我的时间很宝贵,不是用来给你提建议的。”
胡念芹一顿,跟着勾起嘴角:“江烟,你真是……”
真是什么呢?这次,她还是没说出口。
就在两人都安静的时候,小吴再次给江烟打来电话。
刚接通,又听小吴着急慌乱的声音:“江小姐,不好了,陆总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去找刘先生比赛车!两人现在……现在签了生死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