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美人儿就像是沙堆里的黄金,再隐匿都遮挡不住她的光芒。先后有三个男人邀请南姿跳舞,南姿都礼貌拒绝。直至更夺人眼球的皎月从云层冒出,靳屿川踏着红毯踱步而来。南姿不由地扭头看向何晓兰。她正神色紧张地端着红酒朝靳屿川走去。自从邓文迪在宴会把红酒倒在默多克的衣服,成功钓上这条商业巨鳄。那些想上位的女人都学着她的样子,搭讪其他有钱的公子哥。南姿抢先一步走到靳屿川的面前,“靳先生,我可不可以请你跳支舞?”
“你是我的,我要你回到我身边。”
这句话不断地回旋在南姿的脑海中,像重复播放的电影片段。
半晌后,南姿鼓足勇气迎上靳屿川那双极薄凉,又极深邃的黑眸,“我属于我自己,并不是你的。”
说完,她挺直腰杆,拉开车门离开。
靳屿川微眯眸看着南姿逐渐远去的背影,宠溺地摇摇头。
他家小姑娘脾气越来越大了。
随后,他的视线停留在车角落的白盒子,转身从储物箱另外拿出一个小盒子,沉声吩咐钱坤,
“你把礼物送上去给她。”
南姿快步回到酒店,砰地关上门。
她松开紧攥成拳头的手,里面汗津津一片。
刚想进浴室洗澡,门外传来敲门声,“南小姐,您好。靳先生说你忘记拿礼物。”
南姿想到靳屿川的威胁,深吸气打开门。
钱坤胖圆的脸笑得更圆,“你因阻拦禹安少爷摔坏手机,靳先生重新赔送你一部新手机。”
南姿多少都了解靳屿川独断专横的性子。
他要送的礼物,非送到不可。
南姿笑意勉强,“好,辛苦钱秘书。”
钱坤暗自感慨:这位南小姐,看似对谁都礼貌随和,偏偏对自家老板凶得要命。
礼物明明是老板送的,反而谢他这个跑腿的。
因最近经常碰见靳屿川, 南姿的睡眠差,学习效率差。
中途,她去趟洗手间洗脸,清醒脑子。
不曾想听到何晓兰打电话,“谭教授都56岁快要退休,帮不了我多少。
靳先生的资料查得怎样?即使当他见不得光的情妇,也能跨越阶级,带全家翻身。”
.......
南姿没想到听到那么劲爆的内容。
她原打算等何晓兰离开再出去,以免尴尬。
谁知,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
在安静的卫生间显得格外的刺耳,电话是李主任打来的。
南姿尴尬地走出来。
何晓兰因丑事惨遭南姿发现,极其羞恼,“南姿,你觉得偷听有意思吗?”
南姿真心真意解释,“我不是故意的,女孩子都爱美,这份药膏是促进伤口愈合,谢谢你昨晚替我挡广告牌。”
“我不稀罕,在大学时,我知道像你这种上海本地姑娘,从骨子里就瞧不起我。现在我跟个年纪比我爸大的男人,更鄙夷我吧!。”
何晓兰眼底浮出讥嘲。
南姿不想和何晓兰闹太僵,“我从来没有看不起你,其实你为自己的决定负责就行,别人的看法不重要。”
但何晓兰情绪明显失控,“你没有经历过我的困境,就不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
我爸本是煤矿工人,结果煤矿坍塌,他被砸得下半身瘫痪。我妈卷走赔偿款跟人跑了,留下我和弟弟。”
南姿的心口好像被一根又细又小的针扎中。
她侧身看向何晓兰,“我从不认为比你高尚,成年人的世界都不容易。我只是提醒你,靳屿川不是表面看上去完美,别招惹他。”
何晓兰固执地强调,“不管靳先生是魔还是鬼,我都要接近。”
南姿便知说什么都没意义。
交流会的最后一晚是晚宴,靳屿川也会出席。
南姿念在何晓兰救过自己的情分上,计划在晚宴带走靳屿川。
于是,她稍微打扮一番,身穿极简的黑裙,高挽乌发,脖颈戴着黄豆大的珍珠项链。
衬得那张脸洋娃娃般小巧又精致,还带着上海女人的摩登气息。
南姿不爱凑热闹,静静地坐在角落。
可美人儿就像是沙堆里的黄金,再隐匿都遮挡不住她的光芒。
先后有三个男人邀请南姿跳舞,南姿都礼貌拒绝。
直至更夺人眼球的皎月从云层冒出,靳屿川踏着红毯踱步而来。
南姿不由地扭头看向何晓兰。
她正神色紧张地端着红酒朝靳屿川走去。
自从邓文迪在宴会把红酒倒在默多克的衣服,成功钓上这条商业巨鳄。
那些想上位的女人都学着她的样子,搭讪其他有钱的公子哥。
南姿抢先一步走到靳屿川的面前,“靳先生,我可不可以请你跳支舞?”
靳屿川垂眸深深地直视南姿。
目光锐利得好似能看穿她本人。
同时,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南姿的身上,目光复杂又怪异。
大多数人都知道南姿是江禹安的前女友,而江禹安是靳屿川的外甥。
南姿的主动邀请跳舞算是一种变相的主动勾引。
足足过了十几秒,对于南姿来说相当于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靳屿川狭长的眉梢往上挑,锋利的眼线勾起,“你确定?”
南姿面上笑意僵硬,“靳先生,你不愿意?”
“邀请跳舞应该是男士做的事。”
靳屿川左手别再背后,弯腰屈膝,右手做个邀请的姿势,极绅士地询问,“南姿小姐,你愿不愿意陪我跳支舞?”
南姿没想到靳屿川会在众人面前那么维护她的面子。
旋即,她举起小手搭在靳屿川的右手掌。
两人缓缓地滑入舞池。
下一刻,靳屿川宽大的左手完全扣住,南姿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肢,充满男性的力量感。
透过单薄的衣料,传来他掌心炙热的温度,烫得南姿的脊背骤然绷紧。
靳屿川凝声问南姿,“你为何主动请我跳舞?”
南姿总不能说实话,随便找个借口,“无聊,找你消遣下。”
“不如,我们玩更有趣的事?”
靳屿川收紧搂住南姿的手,力度大得快要掐断她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