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好像笃定了年轻人的枪不会打在自己身上,看着他的目光也像是在看一个玩闹的孩子。可他们似乎都想错了。枪声再次响起,我立即捂住了魏彤的眼睛。一阵喧哗吵闹之后,一切归于平静,我松开魏彤的眼睛往外看,老者倒在地上,魏彤的父亲控制了局面。那个穿旗袍的妇人仰倒在沙发上,怎么看都不像日记里写道的心脏病发。“你做得很好。”魏彤的父亲拍拍年轻人僵硬的手臂,折下了他手里的枪。而后,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
“魏彤……不是我的女儿?”
年轻人看着那份亲子鉴定报告,颤抖着手,满眼的不可置信。
“当然不是,未欢那个女人嘴里没有一句实话,我以为你是知道的。”魏彤的父亲好整以暇地交叠双腿坐在沙发上,像个势在必得的赢家。
“不,未欢不会骗我的,她不会骗我,是你们!”
“够了,为了一个女人闹得这么难看,跟你父亲好好道个歉,你还是魏家的二少爷。”穿着旗袍的妇人,坐在魏彤父亲旁边,慢条斯理地喝了杯茶。
气氛有一种诡异的融洽感。
他们好像笃定了年轻人的枪不会打在自己身上,看着他的目光也像是在看一个玩闹的孩子。
可他们似乎都想错了。
枪声再次响起,我立即捂住了魏彤的眼睛。
一阵喧哗吵闹之后,一切归于平静,我松开魏彤的眼睛往外看,老者倒在地上,魏彤的父亲控制了局面。
那个穿旗袍的妇人仰倒在沙发上,怎么看都不像日记里写道的心脏病发。
“你做得很好。”魏彤的父亲拍拍年轻人僵硬的手臂,折下了他手里的枪。
而后,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
一声枪响过后,我从医院的病床上坐了起来,冷汗直流。
我急忙抓住身边的医护人员,焦急询问:“魏彤呢?她怎么样了?我离魏彤那么近,她没有受伤吧?”
小护士一脸警惕,我赫然发现,她竟是我之前劫持的那个人,我茫然地询问:“这里是康复研究中心?”
小护士没有回答我,只是按响了呼叫铃,“院长,高鸿醒了。”
熟悉的老院长还是一脸笑容,“高鸿啊,你感觉自己现在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我怎么会回来?我明明已经……”
不行,不能再说了,他们不会相信的。
我必须找到回去的办法,魏彤还在等我。
想着,我懊恼地捶了一下病床护栏。
“怎么了?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吗?你看起来很紧张。”老院长循循善诱。
梦?不可能是梦。
记忆里的一切都那么清晰,我确信自己就是穿越回了过去,遇到了小时候的魏彤。
但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魏彤的父亲开枪的画面,他怎么能那么做,伤到魏彤怎么办?
我醒来之后,康复中心对我的看管更严格了,我不得不装成之前的样子让他们放松警惕,可我实在等不及要回到魏彤身边了。
夜晚,我躲在被子里,狠狠咬上了自己的手腕。
疼痛让我的头脑愈发清醒,魏彤,你等等我,我很快就去找你。
随着血液的流失,我的身体越来越冷,意识也逐渐昏沉,我微笑着看向天花板,放任自己堕入黑暗。
魏彤,我来了。
再睁眼,还是那片别墅群。
“我成功了!”
我迫不及待地朝着魏彤家跑去,却发现别墅周围依然是一群严防死守的保镖。
怎么会这样?难道她们家的安保级别一直这么高吗?
眼看着正门没有希望,我悄悄绕到了别墅的后门,从那里可以看到魏彤卧室的窗户。
此刻,我真的很后悔上次来的时候没有和魏彤约定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