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程楚思第一次见到欧阳环月的地方。欧阳环月依旧穿着考究合体的衣服,可是这次脸色却比之前苍老许多。她站在那个后现代艺术作品“忏悔房”前,对程楚思道:“楚思,你爱古郎琛吗。”程楚思看着欧阳环月:“欧阳奶奶,您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欧阳环月道:“我听说,你当初和古郎琛分手,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是你母亲极力阻拦。”程楚思垂眸:“是的。”欧阳环月叹了口气:“那么你母亲死的时候,也一定说了不希望你和古郎琛在一起之类的话吧?”
程楚思静静欣赏着从欧阳环月那里买来的画。
秘书走进来,拿着平板:“古总,欧阳环月女士约您见面。”
程楚思转过头:“欧阳奶奶?”
这里是程楚思第一次见到欧阳环月的地方。
欧阳环月依旧穿着考究合体的衣服,可是这次脸色却比之前苍老许多。
她站在那个后现代艺术作品“忏悔房”前,对程楚思道:
“楚思,你爱古郎琛吗。”
程楚思看着欧阳环月:“欧阳奶奶,您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
欧阳环月道:“我听说,你当初和古郎琛分手,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是你母亲极力阻拦。”
程楚思垂眸:“是的。”
欧阳环月叹了口气:“那么你母亲死的时候,也一定说了不希望你和古郎琛在一起之类的话吧?”
程楚思攥紧了手,欧阳环月的每一句话都沉重地敲击在她的心里。
程楚思看向欧阳环月身后的“忏悔房”。
“我第一次见到您的时候,您就在里面。我很好奇,当时您在里面说了些什么?”
欧阳环月的眼皮子跳了跳,程楚思没她想象中那么好对付。
“我在忏悔我曾经做过的一些事,对古山和古香思的那些。”
程楚思的手这才松了下来:“那就请您不要再一次犯错了。”
欧阳环月突然笑了,脸上的白粉遮不住那些苍老的皱纹:
“之所以忏悔,就是因为我知道自己还会下一次犯错。”
程楚思拿出手机:“不还意思,我待会还有事,先走了。”
她知道自己不能在这继续逗留,自从被绑架过一次后,她对危险来临的讯息就很敏感。
欧阳环月的脸色变得阴森起来,在程楚思离开的身影之后遥遥留下一句话:
“我的手段不是年轻小姑娘能化解的,我劝你尽早离开古郎琛,不然我会让你输的很惨。”
美术馆外的空气,似乎都要清新一些。
程楚思深呼吸一口气。
她给秘书打了个电话:“小杨,帮我调查一下几十年前欧阳环月的事。”
刚挂断电话,一辆车就在面前停下。
车窗摇下,是古郎琛的脸。
“上车。”
程楚思打开副驾驶:“你换车了?”
“以前的车坐过别的女人,所以换了。”
车子往前行驶,京都美术馆逐渐消失在后视镜中。
古郎琛一边开车一边问道:“欧阳环月找你什么事。”
程楚思靠在车座上,闭目养神:“来给她孙女出气。”
古郎琛放在车载支架上的手机响起,是欧阳丽璇打来的微信电话。
古郎琛随手点了挂断。
但是刚挂断,欧阳丽璇就再次打来。
古郎琛很是不耐烦,程楚思则说道:“你还是接通吧。”
古郎琛直接接通,然而屏幕上的画面却触目惊心——
欧阳丽璇坐在浴缸内,不断用刀片划着自己的手腕:
“郎琛,我真的爱你,求求你不要离开我好吗?你如果不爱我,我宁愿去死……”
这句话说完,欧阳丽璇自己就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