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初忍住亲他的冲动,笑眼弯弯道:“也不是不行啊。”江砚尘轻哼一声,没搭腔。“砚哥,你……你的人?”认错人的富二代胆战心惊地问。江砚尘坐在单人沙发上,眼皮都没掀的应一声。富二代咽口唾沫,赶紧跟黎初初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是我眼瞎,我自罚三杯,还请小嫂子原谅。”他没敢含糊,用的是大杯。黎初初意外江砚尘在这群富二代里的地位,更惊喜他没否认‘小嫂子’这个称呼。富二代喝完酒,看江砚尘不像要算账的意思,麻溜就溜了。
明策邪气挑眉,“看看不就知道了?”
他扣着她肩膀,直接把她推进去。
包厢昏暗,灯光暧昧,黎初初一开始并未看见江砚尘。
直到有人误以为她是公主,挥手挣脱间,脚下不稳,才被他勾着腰肢带进怀里。
清冽冷香混合着黑檀木的沉香,扑入鼻息。
冲淡了房间里的酒精味。
黎初初窝在他炙热怀抱里,不肯起身,甚至得寸进尺地圈住他脖子,娇声质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怎么?还要报备?”
喝了酒的缘故,他声音懒的撩人,像是带了蛊。
黎初初忍住亲他的冲动,笑眼弯弯道:“也不是不行啊。”
江砚尘轻哼一声,没搭腔。
“砚哥,你……你的人?”
认错人的富二代胆战心惊地问。
江砚尘坐在单人沙发上,眼皮都没掀的应一声。
富二代咽口唾沫,赶紧跟黎初初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是我眼瞎,我自罚三杯,还请小嫂子原谅。”
他没敢含糊,用的是大杯。
黎初初意外江砚尘在这群富二代里的地位,更惊喜他没否认‘小嫂子’这个称呼。
富二代喝完酒,看江砚尘不像要算账的意思,麻溜就溜了。
明策在旁边哟一声,“有情况啊这是。”
江砚尘没理,低眸问怀里的人,“不是聚餐?”
“昂,”黎初初把玩着他的手指,兴致不高道,“人都被郑宏远喊走了。”
男人闻言,毫不意外的嗤一声。
黎初初皱眉,“你什么意思,觉得我活该?”
虽然他那一声笑里没多少情绪,但她就是听出了讥讽的意味。
江砚尘也没掩饰,话说的更是直白,“得罪上司,被公然针对,不活该吗?”
“……”
黎初初知道他说的是事实,但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那就是不行!
“什么叫得罪上司?他自己手脚不规矩,还不许我说了?!”
她火冒三丈地喘着气,反观男人,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你别说话!”明策怕两人吵起来,下意识就拦了江砚尘。
然后推了果盘到黎初初面前,低声哄道:“乖乖别气,他那张嘴就这样,刻薄得很,对谁都一样,绝不是针对你。”
“吃点水果,消消气。”
黎初初冷淡道谢,就要从江砚尘身上下去。
不想,他手臂一横,直接把她困在怀里。
黎初初脾气好,但生起气来,六亲不认,“松手。”
她现在没心情搭理他,甚至不想看见他。
“我说的不是……”
他试图解释,黎初初压根不想听,“不是什么?不是骚扰?”
江砚尘忽然就不想说了,松开手,放她离开。
黎初初被他这副表情气到,索性就不走了,跟他理论。
“怎么?我说的不对?还是在你们这群身居高位的男人们眼里,女性就活该被欺负,连丁点的反抗都不行?!”
“他绝对不是这个意思。”明策帮腔。
黎初初冷笑,“就算是也没关系,毕竟江总高高在上的,哪能看见普通人的挣扎求生啊。”
她这话带着火气,说的同样刻薄。
明策觑一眼面色微沉的男人,想让她别再说了。
结果,黎初初的嘴,比他想象的还快。
“你们这些老板,上级,永远只看重利益,哪怕明知被欺负,被刁难的是受害者,依旧无声的充当着纵容的帮凶。
“你们明知强权的威压,男女力量的悬殊,却依旧选择无声观望,直到事情闹到你们不得不处理的地步,才姗姗出面,来主持所谓的正义。
“但你们永远不会知道,或者,你们也清楚的知道,在此期间,她们会被上司欺负,刁难,甚至反咬一口,更甚至,荡-妇羞辱。
“你们都知道,但你们不在乎,可我在乎!因为我也是个女孩子。”
黎初初这话其实憋了挺久的。
但她一直没说,因为她也知道,职场看重利益,当权者更是以大局为重。
牺牲个把人的委屈,也无可厚非。
但江砚尘这态度,属实让她觉得憋屈。
现在又不是在公司,他为什么就不能站在她的角度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