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政文满脸怒容,咬牙切齿。“娇娇,你跟她讲什么道理!”他一挥衣袖,命令道。“来人,给我狠狠地打,打到她招出奸夫为止!”随着他一声令下,侯府的家奴们气势汹汹地将沈清潼。人群中的气氛愈发紧张,一场血雨腥风似乎即将来临。"姐姐,此事非你一人之过,真正的罪魁祸首是那个无耻的奸夫!"沈娇娇的声音柔和而慈悲,仿佛是一位充满慈悲的菩萨。又有谁会想到,沈清潼所遭受的这一切,竟是她精心布局的结果呢?
风影的眼中充满了惊愕,他完全没有预料到自家主子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过来。
沈清潼蹲身在夜少冥的旁边,悄悄地在他的手心写下了五个字。
“娶我,我能治你好!”
刚刚还在生死边缘挣扎的夜少冥,因为她的救治,疼痛瞬间消散,仿佛从地狱重返人间。
他深邃的眼眸中透出一股冰冷而锐利的光芒,紧紧地盯着她,仿佛要看穿她的内心。
沈清潼清楚自己的处境,要想与太子抗衡,保住自己的小命,就必须找到一个强大的庇护者。
于是为了自救,她决定赌一把。
赌夜少冥今夜踏入寿宁侯府,是为了寻求医治。
听闻沈娇娇与神医白玄有所交情。
她心中笃定,夜少冥尚未寻得白玄的踪迹,他的病情刻不容缓。
性命垂危的夜少冥,一定会选择帮她,因为唯有她能救他于水火之中。
在夜少冥尚未开口之际,身着华丽长袍的太子慕容澈匆匆到了他们跟前,脸上满是关切之色。
“叔父,你无恙吧?”
他转头怒视沈清潼,语气冷凝。
“沈清潼,你这贱人,竟敢刺杀叔父,罪不可赦!”
沈娇娇也从人群中挤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她盯着沈清潼。
“姐姐,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与人私通,怀了孩子便罢了,竟还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行凶!”
她声音中透露出失望与痛心。
宾客们情绪激动,纷纷出声谴责沈清潼。
“倘若我生有这般女儿,宁愿她一死了之,免得她活着辱没家门!”
“你做出此等伤风败俗之事,怎还有颜面活在世上?若我是你,早就一头撞死了!”
“姐姐,我恳求你,为了族中姐妹,为了侯府的颜面,舍弃腹中骨肉吧!”
沈政文满脸怒容,咬牙切齿。
“娇娇,你跟她讲什么道理!”
他一挥衣袖,命令道。
“来人,给我狠狠地打,打到她招出奸夫为止!”
随着他一声令下,侯府的家奴们气势汹汹地将沈清潼。
人群中的气氛愈发紧张,一场血雨腥风似乎即将来临。
"姐姐,此事非你一人之过,真正的罪魁祸首是那个无耻的奸夫!"
沈娇娇的声音柔和而慈悲,仿佛是一位充满慈悲的菩萨。
又有谁会想到,沈清潼所遭受的这一切,竟是她精心布局的结果呢?
沈清潼的目光落在沈娇娇身上。
沈娇娇身着一袭鸢尾蓝色的云锦锦霞纹弹墨裙,仿佛一朵盛开的蓝色鸢尾花,在人群中显得尤为耀眼。
然而此刻,她一脸为沈清潼忧心的神情,微微上扬的唇角,是压不住的得意笑靥。
这个沈娇娇拥有了一切之后,并未放过沈清潼。
她将沈清潼关在地牢中,日夜折磨,甚至让人凌辱,还派人在一旁观赏。
这还不够解沈娇娇的气,病态的让人给沈清潼和狗灌药,被迫与狗交媾。
最后,沈娇娇冷酷地剁下了沈清潼的双手双脚,残忍地挖去了她的双眼,将她浸泡在污秽的茅厕之中。
她将沈清潼制成了骇人听闻的人彘,供全族人观赏,甚至强迫她喝下令人作呕的屎尿。
在沈清潼奄奄一息之际,沈娇娇又命令众人拿她的头颅当球踢,以此庆祝自己成为天下的女主人!
她当时始终无法理解,女配与沈娇娇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深仇大恨,竟要如此残忍地凌虐对方。
如今她成了书中的女配,想到那些残忍的画面,都感到胆寒心惊。
想到自己悲惨的结局,和眼下的处境,沈清潼只有一个想法,她这个炮灰女配要逆天改命!
正当沈清潼陷入沉思之际,侯府的家丁已挥舞着棍棒向她逼近。
沈清潼紧贴夜少冥站着,语气冷冽如冰。
“我看谁敢轻举妄动,我腹中的胎儿,乃是岐王府府未来的世子!”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皆如遭雷击,目瞪口呆地凝视着她,就连一旁的风影也脸色骤变,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个女人,她怎么敢如此大胆妄言?
她疯了不成?
她竟然胆敢声称自己腹中的孩子,是主子的骨肉?
要知道,整个天下都知晓岐王夜少冥是个不近女色的铁血男儿。
她这样做,岂不是往主子身上泼了一盆脏水,陷主子于不义之境?
风影迅速地转头,看向了坐在一旁的夜少冥。
男人端坐在轮椅之中,银色面具下的星眸之中深不可测,无人能洞察其心思。
周围的人群虽多,但气氛却异常压抑,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静得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清晰可闻。
沈清潼站在夜少冥的轮椅旁,双手轻轻搭在轮椅扶手上,她那双清澈的眼眸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终停留在自己的父亲身上。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坚定而清晰。
“父亲,你们要找的那个所谓的奸夫,就是他!”
沈政文的脸部肌肉抽搐着,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他瞪大了眼睛看向沈清潼。
沈清潼却轻描淡写的告诉在场的宾客。
“少冥年纪不小了,我腹中的血脉是他唯一的子嗣。你们若敢动我一根头发,看他如何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一副淡然模样,可说出来得却气势磅礴,令人不敢小觑。
沈政文渴望从夜少冥那里得到真相,但面对夜少冥那冷峻而威严的气场,他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
夜少冥只是静静地坐着,不言不语,但那股无形的压迫感,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胆颤心惊。
太子慕容澈第一个跳出来质疑沈清潼。
“你竟敢诬陷孤的叔父,你这是在找死!”
他的心中生出了厌恶,这该死的女人想找死,那他绝对不会对她施以援手。
看到沈清潼那张丑陋的面容,他的胃就不由自主地翻涌。
多少风华绝代的美人梦寐以求能伴叔父左右,却都因叔父那冷厉的一剑而梦碎。
叔父岂会垂青于沈清潼这样丑陋的女子?
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沈清潼,孤看你真是疯了!你自己做了那些无耻之事,竟还妄想将孤的叔父牵扯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