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煦对酒精轻微过敏,喝完就是这副样子。他抬起另一只手,卡着姜眠的脖子,带着灼热气息的嘴唇覆上她的脸颊。姜眠眉心一跳,双手抵住男人的胸膛,把他狠狠推开:“司总是不是找错地方了?”“你在装什么?”司煦浑身燥热,他暴力扯下脖子上的领带扔到一旁,双目赤红:“又不是第一次了。”喝了酒的司煦总是容易失控,指不定说出多难听的话,做出多惊骇世俗的事情。姜眠太了解他了。便懒得跟他废话,捡起被他丢到一旁的领带,双手抻了抻:“司总,我只警告你一遍,从我家里离开。”
只见言佑趴在马上,紧紧抱着马脖子,显然是控制不住马了。
姜眠翻身上马,朝她奔去。
追上了言佑,姜眠朝她张开双臂,“言小姐,到我的马上来。”
言佑满脸恐惧地看着她:“不……不要,我会摔下去的。”
“这样下去你只能摔下去!”
言佑身下的是一匹成年雄马,受了惊不是那么容易控制住的。
可能是姜眠太冷静了,言佑感觉到了心安,朝她伸出了右手。
姜眠抓住,把她拉到了自己的马背上,像是从纸抽里抽纸那般简单
力气大到令人震撼。
姜眠让身下的马停下,翻身下去把言佑扶了下来。
“阿煦。”
小姑娘第一件事情不是向姜眠道谢,而是朝司煦跑去。
她满脸泪水地扑到男人怀里,像是只受惊的小兔子:“阿煦,吓死我了,我差点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司煦从姜眠淡然的脸上收回目光,语气温柔地哄她:“不怕了 。”
如果言佑此时抬起头看他一眼,便能发现男人眼中没有半点温度。
顾择溪也来到了姜眠身边。
他目光复杂:“姜小姐,你这么做太危险了。”
“我心里有数。”姜眠甩了甩有点抻到的胳膊,摘下头盔:“我有点累了,要走吗?”
她不想在工作之外与言佑和司煦有太多接触。
眼下她救了言佑,不走的话会她只能在这两人跟前呆着了。
顾择溪点头:“正好我也累了。”
这个时候言佑的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
她靠在司煦怀中道谢:“姜秘书,你救了我的命,真是太感谢你了。”
“举手之劳罢了,言小姐不用放在心上。”
姜眠救她没有任何小心思和目的,只是单纯的救人。
言佑抬头,满脸庆幸地看着司煦说道:“阿煦,多亏了姜秘书,你可以一定帮我好好谢谢她。”
男人淡淡嗯了一声,眼皮掀起盯着姜眠,眼眸中暗藏风雷:“姜秘书想要什么奖励?”
“司总,我说了只是举手之劳,不需要您和言小姐的任何感谢。”姜眠不躲不避的与他对视。
司煦勾起唇角,笑容嘲讽:“没想到以前那么有野心的姜秘书,如今也变得淡泊名利了。”
“人总是会变的。”姜眠微微低头:“司总,我就不打扰您和言小姐约会了。”
她侧身抓着马的缰绳,牵着马朝马厩走去。
顾择溪跟着她:“姜小姐的气度和格局非常人可比,想必迟早能成就一番自己的事业。”
“呈顾先生吉言。”姜眠客气道。
顾择溪头疼了。
他刚才做的冒犯举动,真的是立马让她再次拉远了与他的距离,没有一丝情面可讲。
这样的心性怕是很多男人都拍马不及。
不出意外的,姜眠谢绝了他之后吃饭的邀约。
顾择溪把她送回了家。
姜眠的厨艺很不错,在家的时候都是自己做饭吃。
她做了一菜一汤,吃完后去书房看书。
晚上十点半,洗漱上床睡觉。
她是个极其自律的人,毕竟不自律的人是成不了大事的。
就在她快要入睡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不能说是敲门,而是砸门。
门外的人像是要把门砸烂一样。
姜眠惊了一下,不过很快镇定下来,下床出去了。
走到玄关,她把眼睛凑到猫眼前。
看到门外砸门的人,姜眠秀丽的眉头微敛。
竟然是司煦。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门。
“司总,你这是想……”
姜眠话没说完,男人就伸出手抓住她的肩膀,把她往里面推,另一只手带上了门。
女人的脸冷了下来。
她细细打脸面前的男人,满面红潮,目光氤氢,前额的头发凌乱地搭在眼前,鼻尖上有细密地汗珠。
喝酒了。
而且还没少喝。
司煦对酒精轻微过敏,喝完就是这副样子。
他抬起另一只手,卡着姜眠的脖子,带着灼热气息的嘴唇覆上她的脸颊。
姜眠眉心一跳,双手抵住男人的胸膛,把他狠狠推开:“司总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你在装什么?”司煦浑身燥热,他暴力扯下脖子上的领带扔到一旁,双目赤红:“又不是第一次了。”
喝了酒的司煦总是容易失控,指不定说出多难听的话, 做出多惊骇世俗的事情。
姜眠太了解他了。
便懒得跟他废话,捡起被他丢到一旁的领带,双手抻了抻:“司总,我只警告你一遍,从我家里离开。”
姜眠声音冰冷。
司煦像是被刺激到了,像头斗牛一般,朝她扑了过去。
空气中响起姜眠无奈的叹气声。
她动作迅速地抓住男人的衣领,给了他一个过肩摔,尔后跨到他身上,抓住他的双手用领带绑在了一起。
极其熟练。
明显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姜眠伸手拿过茶几上的水杯,把里面的水泼到了男人脸上。
这下司煦清醒了。
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
他咬牙切齿,眼眸迸溅怒火地瞪着他,“姜眠,你想死。”
姜眠用手把散落的头发梳到脑后,上身舒展开来,像是刚进食完的母豹,慵懒又性感:“是司总你先擅闯民宅在先,我只是在自保而已。”
司煦看在眼里,有些东西不加掩饰的释放。
姜眠察觉到异样,脸色如常地站起来。
司煦体内一股躁郁的戾气疯狂地在胸腔盘旋,他用力闭了闭眼睛,才把不断涌上来的狂躁压了下去:“给我解开。”
“你能保证我给你解开以后乖乖从我家里离开吗?”
“你别得寸进尺。”
姜眠的眼神又冷了下来,不过,嘴角却扬起一抹隐笑:“看来司总不能保证,那我只能让司总躺在这里好好冷静一晚上了。”
司煦脸色一变:“你敢!”
姜眠淡淡挑了下眉,迈步进了卧室。
事实证明,她敢。
上床关了灯,姜眠看着棚顶的月光,半天没有睡意。
他真是……太吵了。
姜眠实在受不了,又开灯出去了。
司煦依靠努力挪到了沙发前,在地上坐着。
见姜眠出来,他看起来情绪很稳定。
“姜秘书现在喜欢上装贞洁烈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