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出了什么事了?”萧灵玉弯了弯嘴角,目光带着鄙夷。“是在寺中萧文雪婚前失节的事么?我瞧着也不算什么大事吧,不然她和赵培光又怎么会愿意做呢,满天神佛都见证了。”“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萧文雪极其不忿的哭着走了出来,如飘零的叶子摇摇欲坠,看着我见犹怜。要是萧灵玉没看到她眼里一闪而过的阴毒,倒是能可怜她片刻。“不这么说怎么说?”萧灵玉嗤笑了声,“你们自己出了这样的事,现在不想着赶紧将婚事定下嫁过去堵住悠悠之口,找我撒气做什么?”
婢女刚惊慌失措的往外走,就看着萧灵玉缓缓的走了进来。
“大小姐回来了!”
婢女立即激动的大叫。
闻言,卫氏疾步从屋内冲了出来,迎面对上萧灵玉那双晶亮又深邃的黑眸。
“家中出了这么大的事,你现在才回来!”
卫氏怒喝出声。
“家中出了什么事了?”
萧灵玉弯了弯嘴角,目光带着鄙夷。
“是在寺中萧文雪婚前失节的事么?我瞧着也不算什么大事吧,不然她和赵培光又怎么会愿意做呢,满天神佛都见证了。”
“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
萧文雪极其不忿的哭着走了出来,如飘零的叶子摇摇欲坠,看着我见犹怜。
要是萧灵玉没看到她眼里一闪而过的阴毒,倒是能可怜她片刻。
“不这么说怎么说?”萧灵玉嗤笑了声,“你们自己出了这样的事,现在不想着赶紧将婚事定下嫁过去堵住悠悠之口,找我撒气做什么?”
“是你!肯定是你害得我!我在门口就被打晕了,之后就……”
萧文雪急得跺脚。
啪!
萧灵玉扬手给了萧文雪一个响亮的耳光。
“啊!你,你竟敢打我!”
萧文雪瞪大眼睛。
卫氏气急败坏的呵斥:“来人,将大小姐……”
话还没说完,萧灵玉就懒懒的打断:“怎么,她有什么证据吗,不然就凭着她这一句话,我就能说她污蔑,一个贱婢的敢污蔑主子,按律法可以杖毙!”
顿了顿,萧灵玉又像是想起什么,淡淡的道:“哦,我都忘了,她得了母亲的青眼如今也算是萧家小姐了,不过她还是叫我一声姐姐的,长幼有序,尊卑有别,萧家大小姐一日还是我萧灵玉,那么她就得放尊重些,怎么就打不得了?”
“你!”
卫氏瞪大眼睛,气的浑身发抖,但不可否认萧灵玉这话是对的。
萧灵玉勾了勾唇:“如今人尽皆知萧文雪和赵培光的事,早些定亲嫁过去吧,省的丢人现眼,要是我没记错的话,过几日皇上要亲自去西郊大营视察晏家军操练,大哥可是准备好了?”
一时间,卫氏怒骂的话就卡在喉咙上下不得。
虽然萧文非这段时间在晏家军里已经暗中打通了不少关系。
可好歹那三年都是萧灵玉代替的自己,他确实惶恐的很,唯恐一个不留神就露出马脚。
这几日后的晏家军操练,皇上亲临,萧文非已经派人送了好几次信回府让萧灵玉及时写信告知该如何是好,毕竟他吃喝玩乐在行,这行军布阵什么的实在是不会啊。
可该死的萧灵玉在晏家军三年还混的人模狗样,好几次的作战谋略都是萧灵玉布下的,萧灵玉在晏家军的声望可算是很高了。
但,萧文非不行啊!
念及此,卫氏生生的将那股子怒气强压了下来,皮笑肉不笑的道:“来人,送大小姐回房间休息。”
“母亲!”
萧文雪委屈的差点就要哭出声。
卫氏攥紧她的手,摇摇头。
萧灵玉懒得搭理她们,转身就走。
等着萧灵玉走了,卫氏这哄着萧文雪回了屋这才开口:“文雪,别的不说,但萧灵玉这话说的对,你同赵培光的事如今已经传的到处都是了,不能再扩大影响。
不然会影响到整个萧家,特别是你父亲和兄长。你父亲已经去肃亲王府了,这桩亲事怕是一定是要定下的,只是这名分……”
萧文雪一听就着急了:“母亲,你说的,我以后是要做金枝玉叶的,我的夫婿要是人中龙凤,如今岂能去给人家做妾?”
卫氏捏紧她的手:“如今生米煮成熟饭,事情又闹大了,你再不愿意怕是要连累家中,你放心,等大事成了,你愿意将赵培光赐死再找都是可以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明白吗?”
闻言,萧文雪浑身颤了颤,咬牙强忍着屈辱和怒火委屈的点了点头。
傍晚时分,萧暮风尘仆仆的回来了,脸上阴沉的很。
卫氏端了茶水过来:“老爷,肃亲王那边如何了?”
萧暮沉默了片刻才道:“婚事已经定下,世子侧妃聘礼增加到一百担,也算是有些脸面,婚期定在三日后。”
“这么快?”
卫氏瞪大眼睛。
萧暮狠狠的剜了她一眼:“外头风言风语你是没有听到吗?若再不快些解决,影响到文非文朗如何是好?”
顿时,卫氏就不敢说话了。
可转瞬又像是想到什么,卫氏忍不住轻声道:“老爷,那过几日就是皇上去视察点卯晏家军,文非到时候如何是好啊?文非已经送了好几回信来家里了。”
萧暮拧紧了眉头:“灵玉那边问过没有?”
“那死丫头许是得知自己不是亲生的,现在处处跟我们作对,要不是她,文雪和赵培光也不至于……”
卫氏还没说完,萧暮就打断了:“她可知道她和晏家的关系?”
“应该不知道吧,此事除了我们还有谁能知道?而且她要是知道了,这三年在晏家军有无数次相认的机会,为何不认?”
卫氏心里紧了紧。
“这么说也是。”萧暮稍稍的松了口气,“她如今跟我们生了嫌隙,也怪你平日对她不好,她手里也有拿捏我们的把柄,在萧家怕是控不住她,得换个人了。”
卫氏一怔:“老爷,你这是何意?”
萧暮冷冷的道:“女人出嫁前靠娘家,出嫁后靠丈夫儿子,既然她如今不受娘家制约那便也一同嫁了,到时候自然有丈夫制约,仍旧能为我们做事。”
“你这么说也对,只是这夫家人选要慎重些,既能听我们的安排,明面上也要过得去。”
卫氏攥着手里的帕子有些懊恼。
萧暮直截了当的道:“我想到一人,正是谢家谢衍。”
蓦然,卫氏拧紧了眉头:“这谢家都死绝了,兵权都交回了皇帝手里,谢衍空有个侯爵名号,有何用?”
萧暮见她不解,低声道:“我琢磨过了,我们筹划这么久若要成事,单打独斗的可不行,还需要有人在前面帮忙扫清障碍冲锋陷阵,想来想去这个最好的人选正是谢衍。
他在人前装的醉生梦死忘却了谢家的仇恨,瞒得过别人,可瞒不过我,谢衍暗中养私兵锻造兵器的消息层出不穷,虽然现在还没找到实际性证据,但不可能空穴来风。
不过他这人不好控制,同我们萧家也没有什么能牵扯上的,要是能结亲,不管如何,我们就是一艘船上的人,到时候他就算不当马前卒也要当,我们只管在背后坐收渔翁之利便是。”
卫氏恍然大悟,可想到萧灵玉又多了几分犹豫:“她怕是不会同意此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