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沉稳的芳云跪在总管面前泪如雨下。总管急的来回踱步:“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不见了?等王爷回来,咱们小命都难保了!”话音刚落,一道冰冷的声音传了来。“谁不见了?”总管抬眼望去,见是宇文曜回来了,背脊一凉。他慌的跪下:“回王爷,时姑娘她……她不见了。”听到这话,宇文曜眼底一凛,立刻扫向贴身服侍时书柒的芳云。芳云强忍着恐惧,哆哆嗦嗦开口:“王爷同姑娘说话时,奴婢去端茶,回去时就不见姑娘了……”总管连忙接过话,试图平息宇文曜的怒意:“请王爷放心,奴才已经让人去找了,时姑娘身体弱,应该走不了多……”
顷刻间,整个御书房陷入死寂。
宇持的眼神恍若藏着利刃,似要将眼前的宇文曜千刀万剐。
若非时家没落,他不忍强娶心有所属的时书柒,现在时书柒应是母仪天下的皇后,怎会沦落到做人妾室!
宇持扯着冷硬的嘴角:“只是妾?”
宇文曜漠然一笑:“一个花魁而已,皇上还想让她做臣正室?”
意味深长的话让宇持神情僵硬。
“若无其他事,臣先告退。”
宇文曜连礼都未行,转身便大步而去。
宇持俊美的脸几近扭曲,他转身走到桌前,通红的双眼凝着纸上的“忍”字。
太监们进来伺候,见他一直站着,小心开口:“皇上……”
“砰”的一声,宇持将桌上的东西尽数扫到地上。
太监们吓得跪了一地:“皇上息怒。”
宇持深吸着气,若非先帝遗旨,又顾念着时书柒的情意,他定要把宇文曜处以极刑!
与此同时,王府因为时书柒的失踪乱了阵脚。
平日沉稳的芳云跪在总管面前泪如雨下。
总管急的来回踱步:“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不见了?等王爷回来,咱们小命都难保了!”
话音刚落,一道冰冷的声音传了来。
“谁不见了?”
总管抬眼望去,见是宇文曜回来了,背脊一凉。
他慌的跪下:“回王爷,时姑娘她……她不见了。”
听到这话,宇文曜眼底一凛,立刻扫向贴身服侍时书柒的芳云。
芳云强忍着恐惧,哆哆嗦嗦开口:“王爷同姑娘说话时,奴婢去端茶,回去时就不见姑娘了……”
总管连忙接过话,试图平息宇文曜的怒意:“请王爷放心,奴才已经让人去找了,时姑娘身体弱,应该走不了多……”
话未说完,宇文曜便转身大步朝府外走去:“备马!”
他铁青着脸,愤怒和担忧糅杂在心,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他真是低估了时书柒想逃离自己的心思,只是他没想到,那纤弱的女人竟这么大胆,在他眼皮子底下逃走。
宇文曜攥紧缰绳,满心等找到时书柒,便将她困在身边,彻底断了她离开的念头。
天色阴沉,城外四十里,一辆马车穿过树林。
颠簸感晃的时书柒有些恶心,她缓缓睁开眼,只觉脑袋跟ꎭ꒒ꁴ꒒灌了沸水般又热又沉。
她下意识想活动四肢,却发现双手双腿被绑住,嘴里也被塞了团布,而本该在身旁的阿秀已不知所踪。
一瞬间,恐慌像海水盖过时书柒的头顶。
她拼命地挣扎,喉间发出沙哑的“呜呜”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说自己上当了吗?
没一会儿,马车停了下来,车帘被掀开,一个小厮模样的男人嗤道:“呦!醒了啊!”
说着,他将时书柒拖下去扔在雪中,刺骨的寒凉让她浑身一抖。
“怎么这么慢,我都快冻死了!”
一个右脸带着刀疤的人牙子搓着手走了过来。
“这次的人值得让你多等会儿。”小厮看了看时书柒,“看看,这可是琼花楼的花魁,卖个上万两也不为过。”
听了这话,时书柒心猛地一沉。
人牙子朝她看去,眼神一亮,脸上也多了几分淫邪:“果真绝色,不过卖之前,我也得尝尝这花魁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