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你如何选择,即使是拒绝以后离开了我,我也想告诉你,你是我灰暗人生里的一束光,照亮了我的来处和归途。”郁染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哽咽。“因为有你我才第一次体会到了家的温暖,你让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也不会被随意抛弃。”“其实我也想过,我对你会不会只是亲人间的依赖,可我遇到了很多人,每次他们跟我说什么的时候我都会觉得,如果是你就好了。”“如果是你就好了,小高叔叔,我想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不是亲情,小高叔叔,我爱你。”
这个假期我陪着郁染去了很多地方,世界各地都有我们的足迹,关于郁染的愿望,我们都默契地没再提起。
我知道,如果有一天,郁染再次提起它,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咔嚓!”
快门声响起,郁染兴冲冲地给我看她刚拍好的照片。
照片里的两个人并肩而立,穿着一样的衣服,很像情侣装。
郁染习惯用相机记录沿途的风景和我们,等我们回到家时,两个人的照片已经攒了厚厚一沓。
我把它们整齐地装进相框里,摆在书房,挂在墙上,每个角落都有我们共同走过的纪念。
我也时常在想,曾经的郁染在做这些的时候,是否和我是一样的心情。
“小高叔叔很喜欢这些照片吗?”
郁染在我身后出声,我擦好最后一个相框,把它摆在客厅的茶几上。
照片里的女孩儿抱着身边人的胳膊,靠在他肩上,很像一对如胶似漆的恋人。
“喜欢。”我看着郁染的眼睛,认真地告诉她。
郁染的手臂撑在沙发靠背上,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意有所指地问:“那她也喜欢吗?”
“谁?”我有些疑惑。
“就是你之前说的呀,你爱过的那个人她也喜欢吗?”
我看着墙壁上的照片,又想起郁染曾经做这些的样子,不自觉勾起嘴角,“她也喜欢。”
郁染叹了口气,绕过沙发坐下来,看起来有些气闷,“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她,她去哪儿了,为什么不和你在一起也从没找过你?”
“她还不知道。”
“暗恋啊!”郁染惊讶于我的回答,一双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
我点点头,“对啊,我们之间差距太大了,所以我在等,看她什么时候愿意给我个机会,或是让我彻底死心。”
四年之后。
大学毕业季的操场上,总会看到三三两两的情侣戴着白纱求婚。
我和郁染一起走在京大校园的小路上,郁染冲着我身后扬扬下巴,我转身往后看去,什么都没有。
等我再回过头,眼前就只剩下戴着头纱的郁染,我愣在了原地。
郁染抱紧了怀里的花束,随即坚定地看向我,我听见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小高叔叔,其实这段告白我准备了很久,从我十四岁懵懂的知道什么是感情,到我十八岁确定自己的心意。”
“我知道你有喜欢的人,也想过很多次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很坏,但是你也说你是暗恋嘛,既然她不知道的话,我想我是可以把自己的心意告诉你的。”
“无论你如何选择,即使是拒绝以后离开了我,我也想告诉你,你是我灰暗人生里的一束光,照亮了我的来处和归途。”
郁染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哽咽。
“因为有你我才第一次体会到了家的温暖,你让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也不会被随意抛弃。”
“其实我也想过,我对你会不会只是亲人间的依赖,可我遇到了很多人,每次他们跟我说什么的时候我都会觉得,如果是你就好了。”
“如果是你就好了,小高叔叔,我想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不是亲情,小高叔叔,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