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道:“婚配?许的谁家?”夏夫人不卑不亢,高声说道:“城西御史台陆家长子。”夏明鸢在屏风后一怔,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陆云霄的样貌。今天若不是她示意,陆云霄可能在大殿上说些什么了。南景渊冷哼一声:“哦?朕怎么从未听闻?”夏夫人笑着说起夏婉清与陆云霄的往事,眼神却紧紧盯着南景渊。南景渊坐在上首,表情并无半分变化。夏夫人明白,南景渊喜欢的根本不是自己的女儿。若是喜欢,在她讲两人的往事时,南景渊不该是这般冷静的表情。
夏夫人语气肯定:“陛下,婉清愚钝,不知何时入了陛下的眼,但她已有婚配。实在是不宜进宫了。”
南景渊剑眉微蹙,似乎到了生气的边缘。
他问道:“婚配?许的谁家?”
夏夫人不卑不亢,高声说道:“城西御史台陆家长子。”
夏明鸢在屏风后一怔,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陆云霄的样貌。
今天若不是她示意,陆云霄可能在大殿上说些什么了。
南景渊冷哼一声:“哦?朕怎么从未听闻?”
夏夫人笑着说起夏婉清与陆云霄的往事,眼神却紧紧盯着南景渊。
南景渊坐在上首,表情并无半分变化。
夏夫人明白,南景渊喜欢的根本不是自己的女儿。
若是喜欢,在她讲两人的往事时,南景渊不该是这般冷静的表情。
他应该吃醋,应该生气,应该制止她继续说下去。
可南景渊没有,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夏夫人侃侃而谈。
只有夏明鸢,在听到这些往事时,心口隐隐作痛。
她抚着自己的心口,眼泪一滴滴往下掉。
一种无声的悲伤萦绕在她的心尖,每次触碰,都让她泪流满面。
夏夫人讲完了故事,对南景渊说:“陛下,婉清只是婉清,并不是其他任何人,也做不了其他人。”
夏明鸢明白了夏夫人是误以为南景渊将她当作替身了。
南景渊不耐烦的说:“朕纳哪个女子进后宫不需要理由。”
夏夫人知道自己是螳臂当车,但她唯一确定的就是女儿不愿入宫。
所以她要尽力一试。
夏夫人跪在地上,对着南景渊磕头:“陛下,还请放过婉清吧。”
南景渊彻底生气了,他一挥袖将身边的香炉打翻。
语气凛冽:“此事不容再议,送夏夫人回府。”
夏夫人无奈的起身,在宫人的带领下离开了承乾宫。
夏明鸢立刻跑了出去,她要去见夏夫人。
在夏夫人即将出宫门的时候,夏明鸢赶上了。
夏夫人颤抖的抚着夏明鸢的脸庞:“好孩子,娘会想办法的。”
夏明鸢扯出一个牵强的笑,摇了摇头:“女儿的事您不用担心。好好照顾自己。”
承乾宫。
沈君雪走到南景渊面前,问他:“你还记得我当时跟你说过的话吗?”
南景渊没有搭话,扶额沉思着。
沈君雪自顾自的说着:“若是明鸢回来了,我希望你能尊重她的意愿。”
她说完后,殿内陷入了一阵沉默。
良久,南景渊抬起头,看着沈君雪,神色冷漠。
南景渊开口,声音有些哑:“你把她带来了?”
沈君雪温和的劝道:“是,对于你来说,她可能是夏明鸢,但对于夏家来说,她是夏婉清。”
南景渊神色晦暗:“你是朕的皇后,是朕的妻子,你应当与朕一起。”
这话的意思就是说沈君雪应于他一起帮着他,而不是帮着夏明鸢。
沈君雪明白其中意思,她捧起南景渊的脸,眼神破碎:“是,我爱你,可我们亏欠她。”
南景渊却拨开她的手说:“你先回宫吧。”
沈君雪转身离去,对身边人吩咐说:“婉清身边没人,你去她身边带她回坤宁宫。”
她比任何人都了解南景渊,她知道这样劝不了南景渊,但她不得不说。
哪怕南景渊会因此厌恶了她。
她如今的每一天都是夺了夏明鸢的安稳人生。
她做不到心安理得的接受。
南景渊是帝王,他的世界所有人都不能忤逆他。
沈君雪朝坤宁宫走去,下定了某种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