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起被子将自己蒙在里面,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傅辞年,都怪你。”许久,温念矜听到了脚步离开的声音,她将被子掀开一条缝,果然看到他人已经走了。真是比周扒皮还要黑心,自己都被他搞成这样了,连一顿饭都舍不得给她吃。她赌气地闭上眼睛开始睡觉,两天不吃饭又饿不死。10岁那年,苏意远去外地出差一个星期,韦若兰借口自己把她最喜欢的花瓶摔碎了,把她关起来整整五天,每天只让佣人给她送一点水喝,她一样撑了下来。
傅辞年自认还没有到禽兽的地步。
“医生说你下面,有轻微撕裂最少要休息一周,你确定你还行?”
温念矜:“?”
撕裂!!!
下面其实一直都有隐隐的痛感袭来,她还以为第一次都这样,会疼上几天,可没想到竟然撕裂了。
温念矜瞬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拉起被子将自己蒙在里面,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
“傅辞年,都怪你。”
许久,温念矜听到了脚步离开的声音,她将被子掀开一条缝,果然看到他人已经走了。
真是比周扒皮还要黑心,自己都被他搞成这样了,连一顿饭都舍不得给她吃。
她赌气地闭上眼睛开始睡觉,两天不吃饭又饿不死。
10岁那年,苏意远去外地出差一个星期,韦若兰借口自己把她最喜欢的花瓶摔碎了,把她关起来整整五天,每天只让佣人给她送一点水喝,她一样撑了下来。
当一个人卑贱到一定地步,她的生命就会如野草一样,逆风生长。
不知过了多久,温念矜的手背上传来轻微的刺痛感,她迷蒙地睁开眼。
便看到傅辞年拔了她手背上的输液针头,连着输液袋一起扔进了垃圾桶里。
傅辞年淡淡晲她一眼,将一支药膏放在床头,“上完药,出来吃饭。”
温念矜拿起药膏看了一下说明是用在哪里的,顿时耳尖染上灼热的红。
忽的,她的心头一转,开口叫住正要出去的傅辞年。
“傅辞年,你帮我上药。”
傅辞年顿住脚步回头看她,“温念矜,你不要再想耍什么花样。”
都这样了还一直想勾他,真以为他是什么圣人吗?
温念矜唇角勾起,“傅辞年,你想什么呢!我现在一身伤,哪里再敢耍什么花样。”
“只不过我这一身伤是拜你所赐,理所应当你应该帮我上药。”
傅辞年脸色阴沉地转身离开,温念矜掀开身上灰色的被子,起身下床。
外面的餐桌上摆放着一份蔬菜瘦肉粥,温念矜毫不客气的吃完,她现在饿的一头牛都能吃下。
吃完饭,温念矜把桌子收拾了一下,傅辞年的家里一尘不染,空空荡荡的,跟他的人一样冰冷,没有人情味。
对了,刚刚她喝粥的时候,傅辞年说什么来着?
让她吃完了带上那些药离开这里。
哼!她才不会那么轻易离开,好让他和苏萱白去约会。
无论是吃的药还是擦的药,温念矜都没用,她进洗手间洗漱了一番,刚刚退烧出了一身汗浑身黏兮兮的难受。
没有睡衣,她直接拿了一件傅辞年的T恤当睡裙,然后又躺回了他的床上。
他的床睡着可真舒服,比她的那两块小板床好睡多了。
傅辞年处理完公事从书房里出来,就看到那个女人还睡在自己卧室的床上。
他走过去伸手拍了拍温念矜的脸,提高了声量,“温念矜,起来。”
冰凉的触感袭来,温念矜下意识的抬手抓住,整张小脸在他的手背上蹭了蹭。
傅辞年的眉头蹙起,抽出手拿起放在床头的体温枪一测,液晶的小屏幕上显示38度5。
怎么又发烧了?
他掏出手机打电话给陈医生,陈医生告诉他现在反复起烧是正常现象,超过38度5就给让她吃一点退烧药,她开的那些药要按时用,如果明天还没有好转,就要到医院去。
傅辞年看着摆放在床头的药,一样没动。
温念矜迷迷糊糊被人叫醒。
傅辞年沉声说道:“张嘴。”
温念矜听话的张开嘴巴。
傅辞年直接把绿的白的几片药一股脑地塞进她的口中,然后把水杯递到她的嘴边,让她喝了一口。
因为喝的急,温念矜被呛的咳嗽了好几声,眼泪都出来了。
她眼泪汪汪的看向傅辞年,眼神像一只初生的小鹿一般懵懂。
傅辞年心忽然柔软了一下,他目光看向摆放在床头还没拆封的药膏。
修长的手指拿过药膏,看了眼说明书,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