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疑虑终是抵不过欣喜,他终是揣着满心思念进了前厅。一进去,宇文曜便看见一个倩影立在厅中。时书柒穿着身霜色长袄,及腰长发如瀑垂在身后,发髻间只有一根白玉簪,不施粉黛却清丽动人,身着素色却胜过万千颜色。宇文曜心头一软,语气不由多了丝小心:“书柒。”时书柒抬起头,澄澈的眸子在看到来人后怔了瞬,而后恍若有千万愁绪浮起。她眼尾微微泛红,缓缓走向宇文曜。在宇文曜错愕的目光下,时书柒慢慢靠在他的胸膛上:“你说娶我为妻,这辈子只要我一个,只对我一人好的话,还算数吗?”
宇文曜僵在原地:“你说什么?”
总管回答:“时姑娘来了,就在前厅候着呢!”
一瞬间,宇文曜觉着总管沙哑又苍老的声音顺耳了许多。
他来不及多想,大步朝前厅走去。
可越来越近时,宇文曜的脚步却又沉重的慢了许多。
时书柒说不愿他去打扰她,为什么突然回来了?
但疑虑终是抵不过欣喜,他终是揣着满心思念进了前厅。
一进去,宇文曜便看见一个倩影立在厅中。
时书柒穿着身霜色长袄,及腰长发如瀑垂在身后,发髻间只有一根白玉簪,不施粉黛却清丽动人,身着素色却胜过万千颜色。
宇文曜心头一软,语气不由多了丝小心:“书柒。”
时书柒抬起头,澄澈的眸子在看到来人后怔了瞬,而后恍若有千万愁绪浮起。
她眼尾微微泛红,缓缓走向宇文曜。
在宇文曜错愕的目光下,时书柒慢慢靠在他的胸膛上:“你说娶我为妻,这辈子只要我一个,只对我一人好的话,还算数吗?”
久违的幽香萦绕在宇文曜鼻尖,让他整颗心犹如坠入花海间。
他猛地抬起手,激动又怕弄疼了怀里人似的箍住她:“当然算数。”
闻言,时书柒微垂双眸,敛去了眼底的决绝。
宇文曜立刻让人将东苑打扫干净,让芳云过去伺候着。
只是下人间,不免又是一阵猜测。
不为其他,只因东苑是未来摄政王王妃的住处,让时书柒住进去,意思不就是说她将是未来的王妃了吗?
相比时书柒最初在王府住的地方,东苑更加富丽堂皇,而宇文曜也让人成堆成堆的送来东西。
看着桌上的金银珠宝和上品锦缎,时书柒脸上并未有何表情。
宇文曜似乎只会靠赏赐以示对她的关心。
忽然,猫叫声让时书柒回过神。
她转头一看,见芳云抱着小白进来,立刻起身上前接过小白。
芳云看时书柒脸上终于有了笑,不由道:“看来王爷说的没错,只有它能让姑娘笑笑。”
闻言,时书柒愣了瞬后便恢复过来:“王爷呢?”
“顺天府方才来人请王爷过去一趟,怕是要晚上才能回来。”
听着芳云的回答,时书柒有些失神。
她在琼花楼那么多年,帮宇文曜笼络了不少大臣,如今朝廷里七成的人都是他的人,恐怕宇持那个皇帝也做的越来越不安稳了。
时书柒摸着小白的头:“你差人去告诉王爷,等他回来便来我这儿,我有话同他说。”
芳云噗嗤一笑:“姑娘就算不说,王爷回来后也是会来的。”
之前时书柒不在时就日思夜想,如今就在身边,恐怕恨不能日日黏在一块。
时书柒敷衍似的扯了扯嘴角,笑并未及眼底。
酉时三刻,天渐黑。
宇文曜刚回王府,便径直朝东苑走去。
当推开正房的门,一股夹杂着酒味的暖香扑面而来。
桌上放着一壶酒,两个酒杯,一杯是空的,另一杯有半杯酒。
“你回来了。”
婉转如夜莺般的声音从里间传来。
宇文曜抬眼望去,眸色猛地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