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云栖月往前走了几步,越过季清珩,将那堆画拿出来一张一张的翻看。最初的画作,的确是她的样子。可是渐渐的,画作上面的女子,神韵逐渐变了。或许落笔的人自己都未曾发觉……云栖月的心微颤,连身体也不由自主的轻晃了一下。“栖月。”季清珩立刻伸手揽住她,神色关切。两个人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闻到季清珩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香味,云栖月闭了闭眼。这味道,就在前不久,她曾在白玉莹身上闻到过。
她闭了闭眼,心口密密麻麻的痛蔓延开来。
“栖月,你觉得我的画可有退步?”
季清珩期盼的看着她。
他身后的柜子上,摆着厚厚一落画纸。
“那些……”云栖月往前走了几步,越过季清珩,将那堆画拿出来一张一张的翻看。
最初的画作,的确是她的样子。
可是渐渐的,画作上面的女子,神韵逐渐变了。
或许落笔的人自己都未曾发觉……
云栖月的心微颤,连身体也不由自主的轻晃了一下。
“栖月。”
季清珩立刻伸手揽住她,神色关切。
两个人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闻到季清珩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香味,云栖月闭了闭眼。
这味道,就在前不久,她曾在白玉莹身上闻到过。
她终于知道季清珩所说的处理公务是去了哪里。
想到他抱着白玉莹的样子。
云栖月胃里有些翻腾,搅得肺腑都疼起来。
她和白玉莹这两张相似的脸,季清珩真的分得清,他究竟爱谁吗?
看到云栖月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季清珩轻笑了下:“怎么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道东西摔碎的声音。
“白姑娘!”
墨砚惊慌的声音传来,季清珩揽着云栖月的手猛的一松,下意识就欲往外走。
云栖月抓住他,眼睛里有水光闪动。
“清珩!”
季清珩顿了顿,垂下眼眸,声音冷冽下去。
“让她走,以后不许再踏入我的院子。”
门外窸窣片刻,惊呼声骤然响起。
“白姑娘晕过去了!”
闻言,季清珩衣袖猛地一拂,云栖月失力跌坐在地。
看着季清珩奔出去的背影,她的手不自觉的收紧,手中画像攥成一团。
下一瞬,她听见季清珩愤怒的声音传来。
“你们怎么照顾她的,她若有事,你们谁都逃不过。”
云栖月呼吸艰涩,扶着桌子站起身,顺着季清珩的步伐走到门口。
外面的光线很刺眼。
她看着季清珩动作急切地将晕倒的白玉莹抱进屋内。
经过她身边时脚步都不曾停顿半分。
季清珩小心翼翼将人放到床榻上,眼中是无法掩饰的忧心,就连抱着她的手臂都紧绷着。
“叫大夫来!”
众人顿时忙得团团转,整个院内,似乎只有云栖月是那个多余的人。
她一步一步悄无声息退出去。
看着院内的海棠发呆。
她该怪季清珩吗?
她早该知道,离开的位置总要有人补上的。
可他们之间的那些年又算什么?
云栖月想起很久以前,他们二人挤在一个狭小的屋子里。
那时候也是冬日,屋外大雪纷飞。
街上,娶亲的队伍吹着喜乐,是有钱人家纳新妾室。
云栖月拿着针线给季清珩缝衣服,季清珩疼惜的看着她。。
“栖月,日后我若是高中,必定八抬大轿迎你进门。”
云栖月笑着打趣他:“那你也会纳妾吗?”
季清珩轻轻执起她的手。
“弱水三千,我此生只取一瓢,有你就够了。”
云栖月想起攻略任务,心中一悸:“那我若是不在了呢?”
季清珩神色认真:“那我便终生不娶,孤独终老。”
……
有急切的声音将云栖月唤回神。
“大人,大夫来了!”
云栖月站在门口,看着慌张的侍女将大夫领进来。
她垂下眼眸,想去看看白玉莹。
终究,这姑娘也是无辜的。
刚走到门口,大夫的声音响起。
“恭喜大人,贺喜大人,姑娘这是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