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了我们两人。“走,去吃饭。”他扭头朝后吆喝还在愣神的我。我看向顾信,那个让我觉得十年都无法温暖的冰冷男人,此刻却在这个破旧廉价的面馆,变得鲜活了起来。他好像有了人味。我们坐在面馆的角落里,这个桌子还有上一桌人吃剩的残渣剩饭。顾信这么讲究的人,竟然在坐下的瞬间没有一丝犹豫。我静静的拿着纸,开始收拾这个桌面,这些活,我在顾家做惯了,现在倒是下意识的就伺候起了顾信。他没有拦我,反而也学着我的样子,开始和我一起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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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皮往起抬了抬,确实是有些惊讶。
“你和我,能一起吃进去饭?”
因为今早和他一起吃早餐的时候,我就已经浑身不自在了。
感觉他也是。
毕竟之前在顾家的时候,他对我可是嫌弃至极。
他轻轻叹了口气:“都是人,有什么不能的?”
但是我看着车开的方向,不像是他平常会去的高档场所,去往的方向是老城区。
这里能有什么?
我没有再和顾信交流,只是静静地望着窗外,默默的忍受胸前的隐痛。
奢华的车在这破旧的老城区里穿来绕去,终于停在了一个目的地。
那是一个破旧的老面馆,正好是饭点的时间,十分热闹。
但是顾信下车后,就像他开来的那辆车一样,和这里显得格格不入,他可能感受到了这里所有人的注视,所以他吩咐司机把车开走。
只留下了我们两人。
“走,去吃饭。”
他扭头朝后吆喝还在愣神的我。
我看向顾信,那个让我觉得十年都无法温暖的冰冷男人,此刻却在这个破旧廉价的面馆,变得鲜活了起来。
他好像有了人味。
我们坐在面馆的角落里,这个桌子还有上一桌人吃剩的残渣剩饭。
顾信这么讲究的人,竟然在坐下的瞬间没有一丝犹豫。
我静静的拿着纸,开始收拾这个桌面,这些活,我在顾家做惯了,现在倒是下意识的就伺候起了顾信。
他没有拦我,反而也学着我的样子,开始和我一起收拾。
顾信修长而洁白的手指沾了油渍,他却毫不在意,我着实有些震惊。
“你是不是,被夺舍了?”
这是我对他十年认知之后产生的判断,眼前这个男人,怎么可能是那个高高在上,冷若冰霜,言语成刀的顾信。
他将手里污脏的纸扔进了纸篓,眼眸里是比这中午的烈日都耀眼的光芒。
他的嘴角上扬:“夏渝,你并不了解我。”
老板在身后的柜台朝顾信喊:“小伙子,老样子?”
他点了点头。
他竟然是这里的常客。
“那姑娘呢?”
他替我做了选择:“和我一样。”
我凝眉,为什么连个选择的权利都要给我剥夺走。
他就像是听到了我的心声似的。
“我也想让你尝尝,我喜欢的口味。”
顾信绝对是被夺舍了,他这是在干什么?主动靠近我?
我冷眼望着他,问的很直白:“你这是为了顾念,所以才对我这样的吧。”
顾信双手环胸,高级的西装被他握出了好看的褶皱,就和他这张脸一样,十分相得益彰。
“不是。”
“我是为了你。”
我听到他说的这句话,直接笑出了声:“我就当你给我讲了个笑话。”
他听了我的调侃,却用异常认真的眼神看向我。
“夏渝,我这个人,从来不会开玩笑。”
我点了点头,内心并没有更多的波澜起伏。
我很赞同他的话,他向来都说一不二,说把我关在储物间别放我出来,真的会关一整天,没有一粒米,一口水。
我被顾念从楼上推下来,他明明亲眼看见了,还是会对顾爷爷说是我自己不小心,和顾念没有一点儿关系。
如此种种,实在太多了。
“是,你不开玩笑,但是你会愚弄,会欺负,会视若无睹。”
“我被性侵后,不让我报警的人,是你。”
“发现了我有写作天赋,让我把文章让给顾念的人,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