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醉意的脑袋里只剩下了顾顶裕三个字。刚到纽约的那段时间,她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做梦。梦见她和顾顶裕的初遇,梦见她对他表白,梦见她失声质问,他却无动于衷。每次醒来,她的脸上都布满了泪痕。放弃不是那么容易的。这段爱恋从十岁扎根,十六岁发芽,二十岁长成一棵苗,二十三的时候早已根深蒂固。想连根拔起,就如同抽筋剥骨一般痛苦。这一晚,苏可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她做了个梦,梦到了十三岁的那一天。那天,苏父苏母因为应酬所以没有回家,而保姆请了假。
看着微信最新出现的消息框,苏可可有些失神。
本就醉意的脑袋里只剩下了顾顶裕三个字。
刚到纽约的那段时间,她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做梦。
梦见她和顾顶裕的初遇,梦见她对他表白,梦见她失声质问,他却无动于衷。
每次醒来,她的脸上都布满了泪痕。
放弃不是那么容易的。
这段爱恋从十岁扎根,十六岁发芽,二十岁长成一棵苗,二十三的时候早已根深蒂固。
想连根拔起,就如同抽筋剥骨一般痛苦。
这一晚,苏可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她做了个梦,梦到了十三岁的那一天。
那天,苏父苏母因为应酬所以没有回家,而保姆请了假。
苏可可其实已经会照顾自己,独自待在家里完全没有问题。
可偏偏晚上的时候,外面下起了暴雨。
一声响彻天际的雷声之后,家里瞬间一片漆黑。
苏可可什么都不怕,唯独害怕黑。
她抱着自己缩在墙角,窗外雷电不断,明明灭灭。
就在苏可可嚎啕大哭的时候,被狂风拍打的窗户突然被敲了两下。
她小心翼翼紧张地探头去看,只见被雨淋湿了全身的顾顶裕竟然站在外面。
“可可,把锁打开。”
看见他,苏可可不安害怕的情绪顿时消散了一半。
顾顶裕刚从窗户跳进来,她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小叔……”
顾顶裕本来顾忌自己身上又湿又冷,想推开苏可可。
可看见小姑娘哭成那个样子,只能蹲下身揉着她的头安慰:“没事了,小叔这不是来了。”
苏可可永远记得,在十三岁黑暗的雨夜里,浑身湿冷的顾顶裕却给了她最温暖的怀抱。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苏可可睁开双眼,盯着天花板失神了很久才渐渐回神。
但刚起身,她的头就传来一阵阵刺痛。
伸手去摸额头,还是滚烫的。
苏可可强撑着走到窗边打开窗,雨后空气清冽,但她胸口却闷堵得不行。
这烧没退下去,看来要去趟医院看一看了。
到医院时,大厅里没什么人。
苏可可挂了号之后便在走廊的椅子上坐着,等着叫号。
她脑袋发昏,没精打采地倚靠着椅背眯了会儿眼。
快要睡过去的时候,手机响了,是苏母打来的。
苏可可接起:“妈。”
“你这孩子,怎么回来了都不和家里讲一声?”苏母有些生气。
“落地的时候太晚了,我想着今天回家的。”苏可可解释。
苏母的语气这才缓和一点:“我让吴妈做些你喜欢吃的菜,下午就回来听见没有?”
“下午我有事。”苏可可揉了揉眉心。
苏母还想再说几句的时候,电子屏上出现了苏可可的名字。
“妈我先不说了,晚上一定回去。”她说完挂断电话,起身往看诊室走去。
刚走到门口,里面传来医生的声音:“去药房拿药,按时吃就行了。”
紧接着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好,谢谢医生。”
听见这个声音,苏可可一怔。
她停在原地,眼看着两道身影并肩从看诊室里走出来。
下一秒,四目相对。
苏可可对顾顶裕和秦音微微一笑。
“好巧,小叔,秦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