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声过后,电话中传出秦牧简和的声音。“简妤?这么晚有什么事吗?”“秦医生,麻烦您帮个忙……”刚下晚班就接到简妤电话的秦牧驱车赶到她所说的枫林小区。找到简妤所说的公寓后发现大门半敞着,还没走近就能闻到酒味。秦牧走了进去,靠着手机灯光寻到灯开关。漆黑的屋子霎时亮堂起来,他一眼望去,整个客厅一片狼藉。抱枕四散在地上,茶几上地上都是酒瓶和玻璃碎片。而简妤拜托寻找的傅靳川正跪坐在电视下边的抽屉里翻找着什么。秦牧立刻走了过去,却见他手臂正流着血,赶忙从口袋里拿出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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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哑又带着哭腔的声音让简妤身形一怔。
傅靳川的声音小很模糊,似乎在自辞自语。
简妤已经不记得他上一次叫自己“妤妤”是什么时候了。
她深吸了口气,扯开嘴角:“傅靳川。”
那端静默了瞬,紧接着传来傅靳川哽咽却又带着惊喜的话:“妤妤!你,你在哪儿?”
声音仍旧模糊不清,他好像在寻找什么,杂乱的落地声和玻璃碰撞声此起彼伏。
突然间,所有声音都消失了,电话突然被挂断。
简妤愣了瞬,尝试拨回去却传出对方已关机的机械音。
她攥着手机紧皱起眉,心底升起一丝不安和担忧。
傅靳川在喝酒吗?他从来不是酗酒的人,可听他的声音俨然是醉了。
生怕傅靳川出什么事,简妤立刻穿好衣服准备去找傅靳川,可走到门口时却忽然停住了。
她低头看着手中的号码,眼底透着挣扎。
最后她还是找出了秦牧的号码。
嘟声过后,电话中传出秦牧简和的声音。
“简妤?这么晚有什么事吗?”
“秦医生,麻烦您帮个忙……”
刚下晚班就接到简妤电话的秦牧驱车赶到她所说的枫林小区。
找到简妤所说的公寓后发现大门半敞着,还没走近就能闻到酒味。
秦牧走了进去,靠着手机灯光寻到灯开关。
漆黑的屋子霎时亮堂起来,他一眼望去,整个客厅一片狼藉。
抱枕四散在地上,茶几上地上都是酒瓶和玻璃碎片。
而简妤拜托寻找的傅靳川正跪坐在电视下边的抽屉里翻找着什么。
秦牧立刻走了过去,却见他手臂正流着血,赶忙从口袋里拿出纸。
“傅先生?”
听见陌生的声音,傅靳川皱起了眉头,沉重又钝痛的头像是被灌满沸水。
他转过头看向秦牧,目光都带着醉意:“你是谁?”
秦牧知道他是真醉了,只是他的伤口还在流血,便想将他扶起来:“我是简妤的同事,她让我过来的。”
听到“简妤”的名字,傅靳川眼神一亮,模糊的意识都像清醒了。
他反手抓住秦牧的双臂,连声问:“她在哪儿?她现在在哪儿?”
刚刚他听见了简妤叫他,可很快就没有声音了,等他想再打电话过去,却发现手机关机了。
这如同掐断了刚和简妤在一起的联系,傅靳川只觉从未有过的心慌。
秦牧面色微僵:“我不知道,但你现在需要先处理伤口。”
闻辞,傅靳川眼中的光芒瞬时熄灭,他缓缓放下手,任由血从指尖滴落在地板上。
秦牧像是房主一般走到玄关柜前打开柜子,见里头放着一个白色医药箱。
“他如果受伤了,玄关柜里有医药箱,可以简单处理一下伤口。”
想起简妤不放心地叮嘱,秦牧不由叹了口气。
傅靳川看着秦牧将医药箱拿了过来,眼中划过一丝诧异。
除了自己和简妤,不会有人知道医药箱放在那里,也就是说简妤担心他受伤,所以才把医药箱的位置告诉了秦牧。
想到这儿,傅靳川竟觉手臂的伤口一点都不疼了,反而还想让它伤的更重,这样简妤或许会回来。
秦牧刚打开医药箱,便见傅靳川突然冲了出去。
“傅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