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予染一怔,下意识的便抬手护住了头部。想象中的疼痛却并没有到来,只听见“哐——”的一声巨响,门骤然被踢开。随后听见那贼一声痛呼,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林予染怔怔抬眸,就见一个高大的背影站在她的面前。谢渊微微侧头,侧脸棱角分明,月光如华,零碎的洒在他的脸上,如同精美的瓷器。睫毛纤长地在眼下落下一片灰色的阴影,声音平淡而清冽:“没事吧?”林予染怔了怔,不知是吊桥效应,亦或是其他,心跳仿佛瞬间就失衡了。
这声音有些熟悉,可却一紧没时间细想了。
林予染迅速翻身,踹开了那只手。
黑暗中,只听见那人痛呼了一声。
林予染不敢松懈,立即起床往门外走去,刚走到门口,却又被抓住头发拉了回来。
“啊——”她吃痛地叫出了声,手脚并用地挣扎着。
刚推开那个人,身后却猛然传来一阵力道,猛地倒了下去,头重重磕在了柜子上,眼前有一瞬间的晕眩。
她摇了摇头,刚想起身,却见那个黑影爬起来,怒骂了一声。
随即转身,从地上找了把椅子,走到她的面前,伸手要往她身上砸来。
林予染一怔,下意识的便抬手护住了头部。
想象中的疼痛却并没有到来,只听见“哐——”的一声巨响,门骤然被踢开。
随后听见那贼一声痛呼,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林予染怔怔抬眸,就见一个高大的背影站在她的面前。
谢渊微微侧头,侧脸棱角分明,月光如华,零碎的洒在他的脸上,如同精美的瓷器。
睫毛纤长地在眼下落下一片灰色的阴影,声音平淡而清冽:“没事吧?”
林予染怔了怔,不知是吊桥效应,亦或是其他,心跳仿佛瞬间就失衡了。
愣神间,地上被打趴贼见势不妙,立即要跑。
谢渊冷冷看向他,随后伸手,那贼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按在了地上。
林予染回过神来,起身去开了灯。
白炽灯打开的一瞬间,她却猛地愣住了。
她看着被压在地上,不断挣扎的人,顿了顿,抿唇喊了一声:“大伯。”
十年中,所有的噩梦,都来自于大伯一家。
在梧安,他们是不能揭露的、最深层的伤疤,每次掀开,都是血淋淋的一片。
谢渊找来了绳索,将人绑好扔在地板上。
看着林予染问道:“报警吗?”
林予染看着他:“我说不报,你就不会抓他?”
谢渊淡声道:“他是最近多家入室盗窃,抢劫的逃犯,如果你不希望我抓他,我可以带着他去楼下,再抓他。”
他说得理直气壮,林予染看着他淡漠地眼神,莫名地竟有些想笑。
刚想说话,大伯却挣扎着开了口:“予染!予染!你真想看着你大伯坐牢吗?”
“这几年,你伯母跟人跑了,你弟弟长大也不管我了,我实在没办法了,所以才做这种事的啊!你一点亲情都不顾吗……”
他哽咽着,眼泪顺着眼尾的沟壑蜿蜒流下,看起来好不可怜。
林予染静静地看着他,心中却没有半分动容。
将他们赶出梧安市,那年,害得她耳朵几乎失聪,所以才会因为治疗,错过了那次高考,导致差点放弃自己的梦想。
后来母亲的一切艰辛困苦,都离不开这个男人。
她嗤笑道:“这都是你咎由自取。”
说罢,不再管他的鬼哭狼嚎,报了警。
由于是累犯,值班的贺欢特意赶来抓捕,看见二人时不由得愣了愣,等到要走时,还不忘凑近谢渊调侃:“原来你们认识啊,还住一起~”
谢渊皱眉,嫌弃地推开了他。
贺欢顺势便朝远处的林予染走去,低声说道:“我们队长身材不错吧……”
林予染顿了顿,转头,才看见谢渊竟只穿了件单薄的睡衣。
衣领大开着,隐约露出的胸膛劲瘦却不单薄,腰腹间分明的肌肉轻轻起伏。
林予染脸轰地一声红了个彻底,她慌忙别开视线,又听贺欢调笑道:“不过你可得好好努力了……”
“因为我们队长,心中一直有个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