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不然我还能好好站在这?”舒谕哲柔声安抚着她,但她的眼神仍直直的落在他的手上,显然是不亲眼看到不会放心。见此,他只能无奈的用剪刀剪开自己的袖子,露出手臂上的伤口。太久没有处理,伤口处血已经凝固,但仍然让人看了触目惊心。邓瑶瑶看着,心里难受极了:“谕哲哥,是我连累了你。”她很是自责,明明已经感受到了危险,却还坚持去那家公司,自己受伤也就算了,还连累舒谕哲也受伤。护士之前话里的意思她明白,医生怎么能伤了手?还是拿手术刀的右手。
护士很快就送来了急救箱。
舒谕哲看着邓瑶瑶一直盯着他的手看,有些无奈:“伤口有什么好看的?”
邓瑶瑶眼睫颤了颤,声音低到快要让人听不见:“我想看看你伤的重不重。”
“不重,不然我还能好好站在这?”
舒谕哲柔声安抚着她,但她的眼神仍直直的落在他的手上,显然是不亲眼看到不会放心。
见此,他只能无奈的用剪刀剪开自己的袖子,露出手臂上的伤口。
太久没有处理,伤口处血已经凝固,但仍然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邓瑶瑶看着,心里难受极了:“谕哲哥,是我连累了你。”
她很是自责,明明已经感受到了危险,却还坚持去那家公司,自己受伤也就算了,还连累舒谕哲也受伤。
护士之前话里的意思她明白,医生怎么能伤了手?还是拿手术刀的右手。
“这跟你没有关系……”
舒谕哲话还没说完,就有两名警察敲响了病房的门。
“你好,请问二位是金骏大楼的受害者吗?我们是负责调查的民警,过来了解一下情况。”
舒谕哲起身点头应一声,礼貌的和两位握了握手。
民警拿出笔记本:“麻烦两位说一下现场情况。”
“那时我正在车上……”
舒谕哲的声音低沉,但情绪并不稳定,尤其是在回忆起邓茗薇拿刀捅向邓瑶瑶的时候,呼吸更是变得急促了一些。
等他说完,便到了邓瑶瑶,她的情绪平稳多了,好似对邓茗薇没有一点恨意,民警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察觉到他们的目光,邓瑶瑶微微一笑:“我早就习惯了,从小到大,她都以欺负我为乐,看着我被罚跪,被打,她就笑的很高兴。”
民警愣了一下:“从小到大?你们是……”
“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我爸婚内出轨生了她。”
邓瑶瑶说的很是平淡,但眼底的苦涩却是怎么也遮掩不住,民警沉默了一瞬,心里开始心疼她。
都说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爸,听她说的这种情况,明显是她爸有家暴倾向。
“你没想过报警?”
“报警之后呢?你们教育他一下,他就会把所有的怒火都洒在我身上……”
邓瑶瑶没有再往下说,但显然报警之后的后果民警能猜到。
“今天就先到这里,后续情况我们会再联系你们,留一个联系方式吧。”
舒谕哲留了电话号码,就目送两位出去。
病房外,陈思远站在走廊上,双手紧握成全,眼底染上深深的寒意。
两位民警看到他,微微皱起眉头:“这位先生,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不会是偷听他们说话吧?难道是和那个持刀伤人的人是一伙的?
想到这里,他们暗自提高了警惕,身体也不自觉的成为了防守的姿态。
“我是邓瑶瑶的未婚夫,陈思远,这个案子我会让我的律师跟进,她刚才没和你们说清楚,邓茗薇五年前因为抢劫他爸坐了五年牢,前两天刚出狱。”
两位民警脸色一变,再看着眼前的人,总觉得他的名字有一点耳熟。
“这是我的名片,晚点我的律师会去警局。”
说完,陈思远大步离开。
民警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他带着几分逃离的味道。
低下头,民警看着名片上的陈氏集团总裁几个字,终于想起陈思远是谁,传闻五年前邓家三口人入狱,都是因为他在暗中操作。
“这就是豪门吗?”他低喃一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