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盈:“我有祝璞玉的把柄,如果温敬斯知道这件事情,一定不会再要她。”黎蕤:“哦?这么厉害?”祝星盈:“我可以把这件事情告诉你,到时候你——”“你先说吧,她有什么把柄在你手里?”黎蕤打断祝星盈。祝星盈:“她之前被人玷污过。”“那个时候她才十九岁,回到家里的时候浑身都是吻痕,还被媒体拍下来了,我爸花了很多钱才把事情摆平。”谈起当年的事情,祝星盈言辞间都是不屑,“就是因为她做了
祝星盈:“我有祝璞玉的把柄,如果温敬斯知道这件事情,一定不会再要她。”
黎蕤:“哦?这么厉害?”
祝星盈:“我可以把这件事情告诉你,到时候你——”
“你先说吧,她有什么把柄在你手里?”黎蕤打断祝星盈。
祝星盈:“她之前被人玷污过。”
“那个时候她才十九岁,回到家里的时候浑身都是吻痕,还被媒体拍下来了,我爸花了很多钱才把事情摆平。”谈起当年的事情,祝星盈言辞间都是不屑,“就是因为她做了这种破坏祝家名声的事儿,爸爸才会把她赶出去。”
“没有男人能接受自己的妻子是个破鞋,温敬斯这种地位的男人更不可能接受,只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他一定会和祝璞玉离婚的。”
“哦,那你怎么不去说?”黎蕤毫不留情地反问祝星盈。
祝星盈愣了一下,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回答。
黎蕤:“想在温敬斯面前维持你善良小白花的形象,所以找个人给你当枪使,既能让温敬斯知道这件事情,又能破坏我在他心里的形象。”
她一字不漏地道出了祝星盈的目的,随后赏给她一个讥诮的笑,“长得丑,想得挺美。”
祝星盈:“你——”
“我什么我?”黎蕤轻嗤,“私生女就是私生女,三观就是歪的,你是觉得温敬斯的是非观跟你一样离谱?”
黎蕤拎着几个购物袋风风火火地走出咖啡厅。
她将东西扔到后排,坐到驾驶座上,想起祝星盈刚才的话,再次发出了一声讽笑。
什么狗屁东西。
黎蕤承认,她的确不喜欢祝璞玉,也希望温敬斯早点儿跟祝璞玉离婚。
但她不至于拿这件事儿去大做文章。
祝星盈是以为别人都跟她一样脑子生锈了么。
——
同一时间,温敬斯和陆衍行在茶馆的雅间坐下来。
陆衍行喝了一口茶,神色凝重:“没查到。”
温敬斯晃着空茶杯,“一个星期了。”
陆衍行:“我查了她过去所有的资料,没找到可疑的人。”
“我怀疑是被人处理过了。”他说出自己的推测,“时间太久远,多半是查不到了。”
温敬斯不说话,端起茶壶沏茶。
陆衍行:“不亲自问问她?”
温敬斯:“不能问太多。”
祝璞玉脑子转得快,嘴皮子功夫了得,看似言笑晏晏,谄媚恭维,实际上对谁都没几分真心。
那天晚上他问了一次,她已经开始对他心存戒备了。
这几天对他的态度跟对客户似的。
聊到这里,温敬斯的手机忽然响了,陆衍行听见他接起电话喊了一声“爷爷”之后,眉头微皱,五官瞬间严肃起来。
“好,我会回去。”
“这件事情晚上再聊,不早了,您午休吧。”
陆衍行看着温敬斯放下手机,这才问:“老爷子和你爸妈回来了?”
温敬斯:“嗯,前天到的。”
陆衍行:“你和祝璞玉的事儿,打算说么?”
温敬斯的父母对于他的私生活干涉倒不算多,但老爷子那边自从当年意外之后,就对温敬斯要求苛刻,祝璞玉的背景和作风,显然不是老爷子会欣赏的那个类型。
要是让他知道两人领证的事儿——
——
祝璞玉一周忙了好多事情,周五熬了个通宵和总部开会,周六白天一整天都在补觉。
晚上六点多起床之后,祝璞玉换衣服去了公寓楼下的健身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