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脱衣服,一边说:“做什么?做让你快乐的事啊,小美人。”男人将顾浅狠狠推到在床上,刚把头埋进女人的脖颈,就被狠狠咬住耳朵,顿时发出惨烈的叫声,仓皇退后。趁着这个空档,顾浅疯狂的奔向了阳台,男人一边追一边骂:“有种你跳下去,要么,你等着老子折磨死你!”顾浅想到那个场面,心中一抖,男人的每一步,都重重的踏在她心上。在男人离她仅有一步之遥的时候,顾浅心中紧绷的那根弦彻底断开。她闭上眼,翻身跃出了阳台,如同断线风筝一般,飞速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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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举办的教堂后院。
姜榕正指挥着婚礼后宴会的事,女儿出嫁,她今天实在太开心了。
这时,她的保镖进来了,脸色煞白的拿着一张纸。
“怎么了?”姜榕奇怪的问。
司机似乎下了很大决心,说出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夫人,小姐不是你的亲生骨肉!”
姜榕瞳孔骤缩!
顾浅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双手被绑住,没关的门外几个男人打着牌。
见她醒了,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问:“大哥,这个女的咋办?”
刀疤脸的壮汉看了她一眼,说:“容少爷说了,只要让她不敢再去找宁小姐麻烦,随意处置。”
容少?顾浅瞬间手脚冰凉,他们口中的人,除了谢承没有别人。
谢承,这就是你口中,所谓的手段吗……
听到壮汉这么说,那男人嘿嘿一笑,说:“那不是小事一桩,大哥,看我的。”
顾浅惊慌的看着那男人朝自己走来,强装镇定的问:“你想做什么?”
那男人看着顾浅漂亮的脸,眼放贼光,拿出手机架在桌上,点开摄像模式。
一边脱衣服,一边说:“做什么?做让你快乐的事啊,小美人。”
男人将顾浅狠狠推到在床上,刚把头埋进女人的脖颈,就被狠狠咬住耳朵,顿时发出惨烈的叫声,仓皇退后。
趁着这个空档,顾浅疯狂的奔向了阳台,男人一边追一边骂:“有种你跳下去,要么,你等着老子折磨死你!”
顾浅想到那个场面,心中一抖,男人的每一步,都重重的踏在她心上。
在男人离她仅有一步之遥的时候,顾浅心中紧绷的那根弦彻底断开。
她闭上眼,翻身跃出了阳台,如同断线风筝一般,飞速下落!
好像很久,又好像一瞬。
最后这一刻,她还是想起了谢承。
好绝望,又好不甘。
她想,她最难过的,其实不是谢承不爱她。
而是她为他入狱这五年,他一次也没去看过她,一次也没有……
摔在地上的一瞬间,顾浅只觉得浑身在喧嚣着痛苦,可也仅仅是一瞬间,她的意识便开始模糊,一滴冷泪从她眼角划过……
另一边,姜榕看完保镖给的报告,瞬间瘫软在地。
原来,顾浅才是她的亲生女儿!
听着外面喜庆的乐声,姜榕骤然失声痛哭。
宁安竟早就知道了自己不是宁家亲生女儿这件事,她找到了顾浅后,还一直霸凌她欺负她!
她千娇百媚养在身边的女儿,竟是如此恶毒的白眼狼!
而更为可怕的是,她不久前还为了这条狼,对自己怀胎十月的骨肉,狠厉出手。
想到自己不留余力的那一巴掌,姜榕只觉得心都在滴血。
看着照片里顾浅和自己年轻时无比相似的脸,她痛苦的捶打着自己的脑袋,哭道:“我怎么没认出她来,我怎么不认得自己的孩子啊!”
姜榕足足哭了十几分钟才慢慢平静下来,她抹干眼泪说道:“你马上去接顾浅回家,我要去问问宁安这个贱人,怎么做得出这种事!”
司机欲言又止,却站在那里没动,姜榕急道:“愣着干嘛,快去啊。”
“夫人!顾浅小姐她……她坠楼身亡了!”
姜榕如遭雷击的钉在那里,几秒后,她捂着绞痛不已的胸口,发出了痛到极致的嚎啕……
化妆间里,宁安看着镜中的自己,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喜色。
她微微转头,却瞥见一旁的谢承神情恍惚的模样。
宁安心里一沉,每次遇见顾浅的事,他都这样……
她死死的掐住手心,疼痛让她掩下了眼中的狠戾,宁安:“廷哥哥,七年了,我从没想到,我跟你真的会有这么一天。”
谢承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宁安,眼里有一丝尴尬。
他刚刚竟然在想,如果今天的主角是顾浅,会是什么场景……
他上前握住宁安的手:“怎么会,你跟我之间,从那封信开始,便注定了缘分。”
宁安有一瞬间的心虚,随即笑道:“等会我一定要告诉来宾,我们最开始相识,是因为一个笔友的身份。”
谢承笑着点头,两人看上去,相配至极。
婚礼上,谢承和宁安面对着神父,宾客们也都带着祝福的笑意。
只是不知为什么,新娘母亲的位置却空着。
然而,下一瞬,礼堂的大门被人狠狠踹开!
所有人惊诧的看过去,只见姜榕一步步的走进来,眼里带着无尽的悲怆。
她走到宁安面前,宁安不悦的说了句:“妈,你做什么?”
却见姜榕抬手,狠狠的给了宁安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