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心头不妙,快步上前。警察拦下他:“先生,你不能进去。”祁司恒脚步一顿:“这别墅是我的,为什么不能进去?”警察闻言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请问你和周若欢是什么关系?”祁司恒抿嘴:“我是她的丈夫祁司恒。”警察语气沉重道:“祁先生,经过警方的初步鉴定,你的妻子周若欢是用玻璃碎片割腕,因失血过多而亡。”闻言祁司恒如遭霹雳,整个人猛地僵住。片刻后,他声音中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道:“不可能,她怎么会死?”他抓住警察咆哮道:“我不信!你说她死了,那尸体呢?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在几乎所有人都震惊地看过来。
周若欢死了?
叶婷婷站在祁司恒身后,听到消息后下意识就想勾起嘴角。
但碍于现场凝固的气压,她只能低下头。
祁司恒脸上的笑瞬间僵住了,他阴翳地盯着陈姨,冷声道:“你说什么?”
陈姨哭得难以自已,抽噎道:“先生,求你去给夫人收尸吧!夫人她——”
陈姨像是想到什么,不忍心说下去。
祁司恒眸光冰冷,冷嗤一声:“早知道她演戏那么好,就该让她去娱乐圈。”
他瞥了陈姨一眼:“我不会去见她,你告诉她,我给她最后的机会,不来求我那就一辈子住在那吧!”
陈姨一脸惊愕,不敢置信祁司恒会这么绝情。
周若欢见状早已经麻木,她早就看腻了祁司恒令人作呕的作态。
祁父再也忍不住,上前狠狠扇了祁司恒一巴掌,怒喝道:“你自己听听说的都是什么混账话!”
祁司恒捂着脸,神情错愕:“爸,你——”
祁父怒上心头,大骂道:“逆子!你今天如果不去把周若欢接回来,那你也不用再去公司了。”
祁司恒喉间一哽,心中对周若欢的怒意更甚:“行!我去,如果让我知道她又在耍什么把戏,就别怪我不念往日的情分!”
说罢,祁司恒摔门而出。
周若欢跟在他身后,心里生出一抹报复的快意。
等会祁司恒见到她尸体的那一刻会露出怎样的表情,震惊?还是后悔?
她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她迫不及待想看到祁司恒情绪失控的模样。
晚上,海边别墅。
祁司恒刚下车就看到别墅周围围着一圈警戒线,几个警察神情十分严肃。
他觉得心头不妙,快步上前。
警察拦下他:“先生,你不能进去。”
祁司恒脚步一顿:“这别墅是我的,为什么不能进去?”
警察闻言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请问你和周若欢是什么关系?”
祁司恒抿嘴:“我是她的丈夫祁司恒。”
警察语气沉重道:“祁先生,经过警方的初步鉴定,你的妻子周若欢是用玻璃碎片割腕,因失血过多而亡。”
闻言祁司恒如遭霹雳,整个人猛地僵住。
片刻后,他声音中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道:“不可能,她怎么会死?”
他抓住警察咆哮道:“我不信!你说她死了,那尸体呢?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警察皱紧眉,利落地控制住祁司恒:“先生,请你冷静点。”
周若欢飘在半空,看着失控的祁司恒,止不住的开心。
她自顾自大笑,眼角却一片湿润。
祁司恒,这就是她最后的报复,希望你能满意。
祁司恒坚持要闯进别墅,却被两个警察拦住。
此时,两个法医抬着一个担架从别墅走出来。
祁司恒不顾阻拦冲了上去。
尸体因腐烂发出难闻的气味,但祁司恒却依旧没有让步。
他死死盯着尸体上的白布,心骤然一凉。
此时突然吹起一阵海风,将白布微微吹起,露出了尸体半边。
祁司恒瞳孔骤然缩紧。
只见那露出来的右臂上戴着一根老旧的红绳手串。
那是十年前周若欢和他的定情手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