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姐妹互相拉着手走进了屋子正厅。看着屋子被收拾的很是整洁,叶晴岚不禁疑惑:“家姐,你不是在祁府照姜姐夫的双亲吗?怎么会回来住这里?”姜知画拉着叶晴岚走到火盆旁取暖,眼里闪过一丝苦意。“他们二老已经西去了,祁宅也被知府收了回去。”“当真是一伙强盗。”叶晴岚的柳叶眉微微皱起。她没有想到这段时间事情已经变成这般模样。“别说这些了,你身子可好些了?”姜知画细细打量起叶晴岚的脸色,见她面色如常才放下心。作为姐姐,她再也不想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妹妹在怀里慢慢失去气息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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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颠簸后,主仆二人才到了江南姜府。
在来的这段路上,叶晴岚听到不少百姓的哀嚎声,因为这场雪灾庄稼全部毁尽。
“娘娘,我去敲门。”月儿先一步跑到大门前,敲响了门。
不一会儿,里面便传来姜知画的声音。
“来了。”
门被打开后,叶晴岚看到一身素衣面色憔悴的姜知画,瞬间眼眶发热。
“姐姐……”
姜知画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黑瞳发酸,小跑上前抱住了叶晴岚。
忍着泪意小声责怪道:“你回来作甚?你不该回来啊。”
叶晴岚没有出声,紧紧回抱住家姐衣衫单薄的身子心疼不已。
两姐妹互相拉着手走进了屋子正厅。
看着屋子被收拾的很是整洁,叶晴岚不禁疑惑:“家姐,你不是在祁府照姜姐夫的双亲吗?怎么会回来住这里?”
姜知画拉着叶晴岚走到火盆旁取暖,眼里闪过一丝苦意。
“他们二老已经西去了,祁宅也被知府收了回去。”
“当真是一伙强盗。”叶晴岚的柳叶眉微微皱起。
她没有想到这段时间事情已经变成这般模样。
“别说这些了,你身子可好些了?”姜知画细细打量起叶晴岚的脸色,见她面色如常才放下心。
作为姐姐,她再也不想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妹妹在怀里慢慢失去气息的样子。
一天下来,两姐妹一直说着话。
也是从姜知画的口中,叶晴岚得知最近这江南很不太平。
而所有的源头都跟现任知府有关。
另一边。
灯火通明的一处竹林别院。
君轻寒正坐在案桌前看暗卫收集的朝中事务。
就在这时,夜七匆匆跑了进来,半跪在地上:“侯爷,你让我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君轻寒放下了手中的信纸,微微挑眉。
“说说看。”
“给夫人治疗的那个大夫属下已经找到了,就在门外候着呢。”
“把人带上来。”君轻寒一声令下,心里莫名有些急切。
夜七得令后,很快就走出了屋子,把给叶晴岚当时诊治的吴大夫带了上来。
一见到座上的人,吴大夫就跪了下来:“拜见大人。”
君轻寒不想多费口舌,直接了断的问:“本侯只问你,叶晴岚的脑疾究竟是真是假?”
听到叶晴岚的名字,吴大夫很快就记起了,一五一十把话说了出来。
“姜小姐在我手中诊治时,已经是不行了的,我听祁府的丫鬟说是没有银两治病了。”
没有钱治病?
君轻寒猛的想起,姜知画来送信的画面,难道她所求的银两是用于治病?
君轻寒越想心就颤的越厉害,呢喃着:“不可能,她明明在府中掌家多年,怎么会连治病的银两都没有?”
在旁的夜七有些不忍,跪在了地上低下头:“侯爷,这些年夫人一直都是拿着自己的嫁妆贴补府中开支,多出的银两都放在了侯府的钱库里。”
“这些事情你为什么没有早点告诉我?”君轻寒心紧紧揪成一团,后知后觉的痛才是最致命的。
“侯爷,你吩咐过不让我们在你面前提有关夫人的事情……”
君轻寒眼底有些发涩,袖下的手握成了拳状,但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一手酿成,他没有权利说后悔吧。
如果能早点知道这些,他和叶晴岚之间定然不会走到这般地步。
君轻寒失魂地走出了屋子,看着空旷的庭院却只觉得寂寥无比。
第二日一早。
叶晴岚就早早梳妆整齐,对着镜子化了一个淡妆。
在旁伺候的月儿忍不住夸道:“娘娘生的好看,化了妆之后更加动人。”
“你就会说这些哄我开心。”叶晴岚放下了手中的胭脂,侧目笑看向月儿。
月儿抿了抿唇摇头:“奴婢所言都是实话,宫中女子虽多,但是娘娘才是我见过最好看的。”
叶晴岚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禁有些失神。
她想到了在侯府之时,最开始还会为自己梳妆。
但久而久之,府里的事情太多,她也就再没空对着镜子认真装扮过自己。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姜知画的声音。
“柔儿,快些出来今日街上发放物资,我们一起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