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禹廷缓缓接过手术刀,没有丝毫犹豫:“我希望你说到做到。”我惊恐的看着这一幕,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呜呜……不……”任禹廷是傻子吗?他怎么看不出来这就是故意的啊!我比谁还清楚那有多疼,可是任禹廷他……那把刀落在了任禹廷的手里,他对准了自己的的肚子……这时,窗外响起一阵广播的声音:“里面的人听着,放下武器,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现在放下武器,自首认罪,还能进行宽大处理!”好像是警察来了。
任禹廷被挂掉电话之后,整张脸都不复以往的平和稳重。
他低声询问:“联系上了吗?”
秘书丝毫不敢大意:“姜总,刚刚联系上了刘姨,小少爷那边暂时是安全的。”
任禹廷淡淡点头,示意他已经知道了:“我出去一趟。”
秘书大惊失色:“姜总,您这样会有危险!”
任禹廷的语气不容置喙:“你去打覃律的电话,把刚刚的情况和他汇报一遍。一个小时以后联系不上我的话就根据我的手机定位报警。”
秘书犹豫:“姜总……”
任禹廷没再理会,抓起外套就匆匆离开了办公室。
……
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好像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悄悄活动了一下已经被绑的发麻的四肢,眼神紧紧盯着前面似是酣睡的方林。
我只期望能在这个危险男人睡醒之前挣脱绳索,找机会逃出去。
我一只手摩挲着捆绑自己的绳结,一只手拼命的活动着被绑成死结的地方。
“封兰熏!”
耳边传来一声尖叫,我一回眸,看见许菲菲面目狰狞的盯着自己。
“你的胆子不小,居然还想逃跑!”
说完,她扬起了自己的手。
“别动她!”
熟悉的声音响起,我向门口看去,大门口赫然是任禹廷的身影。
任禹廷的眼里盛满怒火,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动这么大的气。
“放开她。”
许菲菲脸色煞白,她嫉妒的发狂:“禹廷,你还真就一个人来了?”
眼神突然扫到了一旁的我,她嘴角勾起一个讥讽的弧度:“真是一对苦命鸳鸯。”
方林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姜总您来了?”
他缓缓起身站定,似笑非笑:“您还记得我吗?”
任禹廷脸色不变:“不记得了。”
方林垂下了头:“可我记得很清晰啊……”
他的眼睛染上了疯狂的恨意:“你怎么会不记得呢,我爸跳楼自杀那年,我可是记得比谁都清楚啊。”
“他就是因为你的解雇一时想不开才跳下去的!”
方林递出了一把水果刀,他笑容森然:“我记得许小姐上一次捅伤的是温小姐的肚子吧?”
“来,你自己也朝同样的地方捅一刀,我看高兴了就放你们走。”
任禹廷看着他,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漠然:“你确定?”
方林像是发现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哈哈大笑起来:“怎么?姜总是不敢了吗?”
任禹廷缓缓接过手术刀,没有丝毫犹豫:“我希望你说到做到。”
我惊恐的看着这一幕,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呜呜……不……”
任禹廷是傻子吗?
他怎么看不出来这就是故意的啊!
我比谁还清楚那有多疼,可是任禹廷他……
那把刀落在了任禹廷的手里,他对准了自己的的肚子……
这时,窗外响起一阵广播的声音:“里面的人听着,放下武器,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现在放下武器,自首认罪,还能进行宽大处理!”
好像是警察来了。
我眼里闪过一丝欣喜,但很快便被惊吓所代替。
许菲菲一手拿着刀架在了我的脖颈上:“你们才是,不要靠近我,不然我就杀了她!”
刀尖划破了脖颈皮肤,一丝鲜红的血液缓缓流出。
我却笑了:“许菲菲,我告诉你一个事吧。”
许菲菲满眼阴郁:“都这个是时候了,你还想耍什么花招来蒙骗我?”
我凑在许菲菲耳朵边,低声说了几句,许菲菲脸上的血色瞬间就消了下去。
“许菲菲,你知道吗?小宝喊我妈妈了。”
就是趁着许菲菲愣神的片刻,我使出全力用肘击给许菲菲来了一击,刀从许菲菲的手中脱落,削下了几缕我的头发。
任禹廷瞳孔紧缩,他匆忙将手里的刀丢掉,想去护住封兰熏。
可是他却没注意到,身后方林已经露出了残忍的笑容。
“砰——”
那是铁棍重重敲击在头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