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瞳孔瞪大。任禹廷眉头拧的死紧。我转头看了看如今已经失忆的任禹廷,又看了看缩成一团在自己怀里的小宝。我的眼神闪出坚定的光芒,我要看看,许菲菲都彻底进去了,这家人还有什么捣乱的的资本!我将小宝交给任禹廷,用最快的速度换好了衣服后走出了家门。只见一对面黄肌瘦的夫妻正举着横幅,一声不吭的站在国库的人行道上。那横幅上写的标语触目惊心,只见那上面赫然写着:“姜氏夫妻害人入狱,欺我许家无人撑腰!”
任禹廷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三点钟了。
回想起刚刚他尝试凭着病患身份胡作非为的时候,封兰熏对他咬牙切齿的忍让都让他感觉到愉悦。
但是他现在的感觉不怎么美妙,因为封兰熏就像一条八爪鱼一样死死的缠在了他身上。
任禹廷无奈笑笑:“封兰熏,你为什么睡相可以这么差……”
他费了点功夫才从封兰熏的剪刀腿里脱困,他慢慢起身,揉了揉有些酸胀的脖子,长臂一伸就把封兰熏打横抱起。
凭着身体的记忆和感觉,任禹廷顺利找到了两人的主卧。
他一进主卧,就看见了自己和封兰熏的结婚照。
墙上挂着的相框上,封兰熏紧紧挽着任禹廷的手,脸上的笑容幸福又明媚。
任禹廷把封兰熏放在床上之后,他就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副巨型相框看着。
良久,他一语不发的转过了视线。
他躺在封兰熏身侧,还是久久没有入睡。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曾经的自己,是不是从来都没有注意过封兰熏眼神里对自己的爱慕呢?
他轻喃:“希望为时不晚……”
……
第二天,我从床上醒来,只觉得浑身难受。
可看着眼前熟悉的摆设布置,我有点迷茫,我怎么会在卧室的床上呢?
和任禹廷昨天睡着的地方好像是客厅来着?
刚巧,任禹廷从卧室外面里走了进来:“你醒了?”
我点了点头,睁了睁有些困倦的眼睛:“你昨天送我回的主卧吗?”
任禹廷‘嗯’了一声:“沙发睡觉会感冒的,所以把你带回主卧了。”
“起来吃饭吧。”
我从床上下地,刚巧撞上了拿着早餐进来的小宝。
我心情颇好的揉了揉小宝的脑袋,却听见门外传来了刘姨劝阻的声音,和一声带着戾气的大吼。
“姓姜的!把我女儿还给我!”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任禹廷直接黑了脸,小宝都被这聒噪的喧嚣声音吓得哇哇大哭。
我急忙把小宝搂在怀里,捂住了他的耳朵。
我用眼神示意刘姨,刘姨有些犹豫,嘴唇嗫嚅着,最终还是破罐子破摔似的说了出来:“是许菲菲小姐的家属!”
我瞳孔瞪大。
任禹廷眉头拧的死紧。
我转头看了看如今已经失忆的任禹廷,又看了看缩成一团在自己怀里的小宝。
我的眼神闪出坚定的光芒,我要看看,许菲菲都彻底进去了,这家人还有什么捣乱的的资本!
我将小宝交给任禹廷,用最快的速度换好了衣服后走出了家门。
只见一对面黄肌瘦的夫妻正举着横幅,一声不吭的站在国库的人行道上。
那横幅上写的标语触目惊心,只见那上面赫然写着:“姜氏夫妻害人入狱,欺我许家无人撑腰!”
我简直要被气笑了。
果然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许菲菲的家人的恶心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定了定心神,拨了一个电话给覃澈。
“喂?”
我看着远处那对夫妻,眼里闪过冷意:“告诉我,诽谤罪的立案标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