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要受屈,也可能被糟蹋。都到了这种地步,她还要留下来。为了烈家,还只是为了一个太子云夜?温容嘲弄的扯唇,“为了接近本座,让你煞费苦心牺牲到这种地步,还真是不胜荣幸。”烈九卿知道他误会了,可她怎么解释突然的改变?温容见她不否认,心下一片冰冷,“签了卖身契,你才能留下。”他刚走两步,身后的烈九卿掷地有声道:“我签。”温容双拳猛的收紧,大跨步离开,“随你!”他十岁惨遭灭门,被逼离开帝都。
烈九卿被指尖触碰。
温容看着她,眼底冷酷,没有丝毫情绪。
他居高临下的睨着她,露骨的询问,“满意吗?”
烈九卿大脑阵阵的空白,这一夜她看见了温容前所未有的一面。
残暴而无情,和记忆里的男人相似又不同。
此时的温容更年轻、更肆无忌惮。
他在展露真实的他,让她畏惧、恐惧,然后放弃他。
烈九卿因为被侵犯的羞耻,浑身颤栗,却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满意,我对千岁爷十分满意。”
温容冷笑,“呵……”
可能要受屈,也可能被糟蹋。
都到了这种地步,她还要留下来。
为了烈家,还只是为了一个太子云夜?
温容嘲弄的扯唇,“为了接近本座,让你煞费苦心牺牲到这种地步,还真是不胜荣幸。”
烈九卿知道他误会了,可她怎么解释突然的改变?
温容见她不否认,心下一片冰冷,“签了卖身契,你才能留下。”
他刚走两步,身后的烈九卿掷地有声道:“我签。”
温容双拳猛的收紧,大跨步离开,“随你!”
他十岁惨遭灭门,被逼离开帝都。
在边境潜伏三年,十三岁入军营,十五岁得圣宠,十八岁回帝都。
他步步为谋,以身为饵,这才成为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九千岁。
这四年,他为所欲为,玩弄朝堂,弄得秦国满城风雨,皇朝动荡不安。
可只有一个烈九卿,让他束手无策。
她是打不得、骂不得、留不得、赶不得。
她到底以为自己在依仗什么,敢三番两次挑衅他的底线。
他真以为,他会配合到底吗!
惹怒他的代价,她可还不起。
烈九卿白着脸出来,画意送来了换洗的衣裳。
紧跟着,烈九卿来到书房,温容刚刚写好卖身契。
烈九卿走进去,温容将卖身契放在她眼前。
她拿起毛笔,签字。
这是很完整的卖身契,只要盖上官印,她就是奴籍。
温容面色铁青,紧握的把手碎了一地。
房间里的温度急剧下降,烈九卿后背发寒。
此时,温容淡漠道:“过来。”
烈九卿迟疑了下走过去,温容扣住她的腰一抬,在她惊愕里,让她坐在了书桌上。
“脚。”
在温容的逼视下,烈九卿脱掉鞋,缓缓撩起裙摆,露出了双足。
温容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个与墨镯相似的古朴脚镯,扣住她的脚腕,硬生生套了上去,以至于烈九卿脚上火辣辣的疼。
脚镯紧贴着脚腕,冰冰冷冷,有些沉重,让她难以忽略。
他割破手心,鲜血淋在脚镯上。
烈九卿瞳孔一缩,温容双手按在她两侧的桌缘。
“烈九卿,你既然是本座的人,身上就得有本座的记号。”
“这是天外来石所做,和你手腕上所戴手镯同出一处。只要沾了人血,就坚不可摧,除非你砍掉手脚才能摘下来。”
“女子身上携带男子之物,不想平白招惹是非,就本本分分的侍奉,守好贞洁,不要再有婚嫁的愚蠢想法。”
温容拉住她的手,染上自己的血后,用力按在了卖身契上。
“契已成,从现在开始,你只是本座的人。而你心心念念之人,也不必再记得。如果敢背叛本座,本座就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