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慕容屿没有,他面无表情的看着简夫人侃侃而谈。只有简闻溪,在听到这些往事时,心口隐隐作痛。她抚着自己的心口,眼泪一滴滴往下掉。一种无声的悲伤萦绕在她的心尖,每次触碰,都让她泪流满面。简夫人讲完了故事,对慕容屿说:“陛下,婉清只是婉清,并不是其他任何人,也做不了其他人。”简闻溪明白了简夫人是误以为慕容屿将她当作替身了。慕容屿不耐烦的说:“朕纳哪个女子进后宫不需要理由。”简夫人知道自己是螳臂当车,但她唯一确定的就是女儿不愿入宫。
简夫人语气肯定:“陛下,婉清愚钝,不知何时入了陛下的眼,但她已有婚配。实在是不宜进宫了。”
慕容屿剑眉微蹙,似乎到了生气的边缘。
他问道:“婚配?许的谁家?”
简夫人不卑不亢,高声说道:“城西御史台周家长子。”
简闻溪在屏风后一怔,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周闻彦的样貌。
今天若不是她示意,周闻彦可能在大殿上说些什么了。
慕容屿冷哼一声:“哦?朕怎么从未听闻?”
简夫人笑着说起简婉清与周闻彦的往事,眼神却紧紧盯着慕容屿。
慕容屿坐在上首,表情并无半分变化。
简夫人明白,慕容屿喜欢的根本不是自己的女儿。
若是喜欢,在她讲两人的往事时,慕容屿不该是这般冷静的表情。
他应该吃醋,应该生气,应该制止她继续说下去。
可慕容屿没有,他面无表情的看着简夫人侃侃而谈。
只有简闻溪,在听到这些往事时,心口隐隐作痛。
她抚着自己的心口,眼泪一滴滴往下掉。
一种无声的悲伤萦绕在她的心尖,每次触碰,都让她泪流满面。
简夫人讲完了故事,对慕容屿说:“陛下,婉清只是婉清,并不是其他任何人,也做不了其他人。”
简闻溪明白了简夫人是误以为慕容屿将她当作替身了。
慕容屿不耐烦的说:“朕纳哪个女子进后宫不需要理由。”
简夫人知道自己是螳臂当车,但她唯一确定的就是女儿不愿入宫。
所以她要尽力一试。
简夫人跪在地上,对着慕容屿磕头:“陛下,还请放过婉清吧。”
慕容屿彻底生气了,他一挥袖将身边的香炉打翻。
语气凛冽:“此事不容再议,送简夫人回府。”
简夫人无奈的起身,在宫人的带领下离开了承乾宫。
简闻溪立刻跑了出去,她要去见简夫人。
在简夫人即将出宫门的时候,简闻溪赶上了。
简夫人颤抖的抚着简闻溪的脸庞:“好孩子,娘会想办法的。”
简闻溪扯出一个牵强的笑,摇了摇头:“女儿的事您不用担心。好好照顾自己。”
承乾宫。
魏君雪走到慕容屿面前,问他:“你还记得我当时跟你说过的话吗?”
慕容屿没有搭话,扶额沉思着。
魏君雪自顾自的说着:“若是闻溪回来了,我希望你能尊重她的意愿。”
她说完后,殿内陷入了一阵沉默。
良久,慕容屿抬起头,看着魏君雪,神色冷漠。
慕容屿开口,声音有些哑:“你把她带来了?”
魏君雪温和的劝道:“是,对于你来说,她可能是简闻溪,但对于简家来说,她是简婉清。”
慕容屿神色晦暗:“你是朕的皇后,是朕的妻子,你应当与朕一起。”
这话的意思就是说魏君雪应于他一起帮着他,而不是帮着简闻溪。
魏君雪明白其中意思,她捧起慕容屿的脸,眼神破碎:“是,我爱你,可我们亏欠她。”
慕容屿却拨开她的手说:“你先回宫吧。”
魏君雪转身离去,对身边人吩咐说:“婉清身边没人,你去她身边带她回坤宁宫。”
她比任何人都了解慕容屿,她知道这样劝不了慕容屿,但她不得不说。
哪怕慕容屿会因此厌恶了她。
她如今的每一天都是夺了简闻溪的安稳人生。
她做不到心安理得的接受。
慕容屿是帝王,他的世界所有人都不能忤逆他。
魏君雪朝坤宁宫走去,下定了某种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