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跟他在走廊遇见不是巧合,他早就来了,甚至更不客气的说,他就是冲我来的。“你……”此刻我恨死了这个疯男人,我转头扯住秦风的衣领。我此刻的不安焦灼,在他看来却是享受,我知道他在报复我,但此刻的我没有力气反抗,莫名的空虚感在一点一点吞噬我的理智。“宝贝儿,告诉我,你是不是很想我?”他勾起我的下颚,用那双深邃迷人,此刻我却极度讨厌的眼睛挑逗我。我一把打落他那只混蛋的手,恨不得把他拆骨抽筋。“或者我现在把门打开,你去找林森……”秦风说着就真的作势要开门,他真的十恶不赦,明知道我已经到了极点,偏要这样折磨我。
我想起来了,在我躲开那几个阔太之后,口渴的厉害,服务生递上一杯鸡尾酒,我没多想随手接过来就喝了。
当时还觉得那酒气味很特别,原来是秦风一早就做了手脚。
所以我跟他在走廊遇见不是巧合,他早就来了,甚至更不客气的说,他就是冲我来的。
“你……”此刻我恨死了这个疯男人,我转头扯住秦风的衣领。
我此刻的不安焦灼,在他看来却是享受,我知道他在报复我,但此刻的我没有力气反抗,莫名的空虚感在一点一点吞噬我的理智。
“宝贝儿,告诉我,你是不是很想我?”他勾起我的下颚,用那双深邃迷人,此刻我却极度讨厌的眼睛挑逗我。
我一把打落他那只混蛋的手,恨不得把他拆骨抽筋。
“或者我现在把门打开,你去找林森……”秦风说着就真的作势要开门,他真的十恶不赦,明知道我已经到了极点,偏要这样折磨我。
我一把摁住他的手,头昏的厉害,渐渐地最后一丝理智也被淹没了。
我搂住他的脖子,饥渴在他脸上唇上脖颈上索吻,我解开他的衬衫扣子,那结实的胸肌映入眼帘,更让我心跳狂飙。
我抬头双眼迷离看着他,一半是憎恨,一半是渴望,我将这这一切交织,吻在他胸口。
我知道此刻的他满意,并且十分得意,他终于报复了我的拒绝,用最诛心刻骨方式。
“宝贝,你真的让我无法抗拒!”他享受着抚摸我的头发,像爱抚一只温顺的宠物猫。
从前我就听人说过,有一种东西,可以让人沉迷欲望,完全失去理智,可现在我觉得那并不准确。
我发现自已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我恨死了这一屋子的镜子,把我放荡不堪的样子,照的清清楚楚,仿佛一双双眼睛看着我鄙视我,我宁愿自已什么意识都没有,那样就不用面对极度分裂的自已,内心却煎熬无比,身体没底线的沉沦。
我吻着秦风的胸口,理智与沉迷强烈撕扯,就算是温顺的猫,也有发狂的时候。
突然,我目光一冷,踮起脚恶狠狠的咬在他的肩膀上。
“呃……”
他疼的叫出了声,却没有闪躲。
而我也没有松口,直到口腔满是腥甜,直到我的咬合力到达极致,直到那杯让人沉沦的鸡尾酒彻底发挥效力。
我的牙齿是麻木的,舌头是麻木的,唇瓣也是麻木的,整张嘴几乎没有知觉,待我松口看向镜中的自已,那满是鲜红的嘴角,就跟传说中的吸血鬼无异,而秦风那被我咬破的肩膀,清晰的牙印血肉模糊,肉眼可见的疼!
秦风苦笑着,掰过我的头勾起我弧线柔美的下颚,让我与之对视“痛,但这样更有滋味!唐思你知道吗?许多天了,只有今天此刻,我才确定这不是梦,那痛让我清清楚楚感受到你的存在!”
我看着秦风那深邃迷人的眼眸,一点一点,我的视线变得模糊,意识也被心中欲望的魔鬼彻底占领“吻我!”
我攀上他的脖子,凑到他的唇边。
我骂秦风是个疯子,可我又何尝不是,我不知道这一刻作死的欢愉,跟那杯鸡尾酒到底有多大关系,但我知道我是享受的,陶醉的,沉沦的……
甚至我还残存理智,还在脑海中浮现,我的丈夫林森此刻正与大佬们推杯换盏的场面。
这房间是不是很隔音,或者我跟秦风此刻的风流,就有人在门外听墙角,或者林森会突然踹开房门,看到我这个不知廉耻的妻子,正在跟男人苟且,然后扯着我的头发一刀把我宰了,更甚者加入这场战斗,用男人对女人最残酷的方式羞辱惩罚我……
想到这些,我竟然不觉得害怕,反而觉得刺激,有时候连我自已都觉得自已可怕!
那一切都没有发生,待这场雪月风花彻底释放,我的身体透支,但理智却逐渐恢复。
我看着镜中自已淫糜狼狈的模样,妆花的像女鬼,头发乱的像鸟窝,衣服被这混蛋男人扯了好几个口子,根本没法穿的那种。
更要命的,是那串我喜欢的珍珠项链,肉眼可及的地方,还能看到几颗散落在地,我赶紧拾起来。
衣服底下压了几颗,椅子下面还有几颗,我循着珍珠的影子,一颗颗的捡起,我看到饰品架子下面还有一棵,正要去捡,却被一双大手摁住。
“你喜欢这个?”秦风瞪着我,脸上写满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