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俏站在门口,一边啃苹果,一边思索,她意外看到了养在笼子里的两只老母鸡。“咦,家里啥时候多了两只鸡?”她明明记得,走的时候没有啊。林天越尴尬的挠头:“要不晚上就吃鸡?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杀!”张俏站在院子里,就看着林天越逮到一只鸡,大手抓住翅膀,迫使鸡的脖子高高昂起,另一只手握着菜刀,手起刀落,鸡命就这样嘎了。接着,就是烧热水,褪鸡毛,将鸡干净利落的开膛破肚。等鸡炖上后,林天越又出来收拾鸡毛,还说等鸡毛晾晒干净后,就可以给张俏做一只鸡毛垫子。
可现在呢?
明明他在医院待的最久,她却和医生护士混的最熟,连哪个妇产科医生最厉害都打听好了。
和英子,就更不用提了,又是送吃的,又是送发箍。现在连邻居大妈,都被她哄的乐乐呵呵的。
她大方的让人不可思议。
等张俏进了家,就发现林天越又用那种直勾勾的目光,盯着她瞧。
张俏被他盯的浑身发毛:“看什么看?不认识啊?”
林天越一窘,喉咙滚了滚,他将一个削好的苹果递给她:“张俏,九月份,你真打算送他们三个去上学吗?”
张俏正好饿了,咔嚓清脆的在果肉上咬了一口。
她点点头:“还能是假的?受教育是每个公民应享受的权利。老大今年都11了,他早就该入学了。我想好了,趁着有时间,我给他们补补课。只要老大老二跟得上,到时候,我们想想办法,让他们直接跳读。老大这个年纪,至少也读四年级了,老二读二年级,老三一年级,不能再耽搁了。”
她说话的语气就像唠家常,又透着笃定和认真,一双眼睛更是忽闪忽闪的,熠熠生辉。
林天越手上的水果刀,一下一下刮着粗糙的手指。
幸福来得太快,他竟有些鼻酸,良久,才对张俏说了声:“谢谢。”
张俏意外的看向他。
啧,还挺煽情,咋觉得这大老粗下一秒就要哭了。
“不用谢,客气,客气。”
反正她玩的是养成系,她还指望着三位大佬继子早点成才,给她养老送终呢。
至于这个大老粗,就当是养儿子的赠品。能用用,不能用,她就不用了!
“你累不累?要不你去休息一会儿吧?晚上,你想吃什么?我去做。”
林天越格外殷勤的问。
吃什么?
张俏站在门口,一边啃苹果,一边思索,她意外看到了养在笼子里的两只老母鸡。
“咦,家里啥时候多了两只鸡?”
她明明记得,走的时候没有啊。
林天越尴尬的挠头:“要不晚上就吃鸡?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杀!”
张俏站在院子里,就看着林天越逮到一只鸡,大手抓住翅膀,迫使鸡的脖子高高昂起,另一只手握着菜刀,手起刀落,鸡命就这样嘎了。
接着,就是烧热水,褪鸡毛,将鸡干净利落的开膛破肚。
等鸡炖上后,林天越又出来收拾鸡毛,还说等鸡毛晾晒干净后,就可以给张俏做一只鸡毛垫子。
张俏还有些疑惑:“可是一只鸡的毛够吗?”
林天越:“不够,还有另外一只呢。”
张俏:……
她一句话就让另一只鸡命不久矣,sorry,她真不是故意的。
等到香喷喷的鸡肉炖粉条端上桌,张俏便半点内疚之情都没了。
“家里养的走地鸡就是香,可比大肉鸡好吃多了。这个粉条也好吃,是红薯粉吗?要是再放点干蘑菇就更绝了!”
张俏一边吃一边夸,谁知林天越和三小只却齐刷刷的看向她:“大肉鸡又是什么?”
“呃……这个,来来来,孩儿们吃鸡腿!”
张俏给每人夹了一块鸡腿肉,又给林天越夹了个鸡爪子,这才把问题糊弄下去。
林天越看着鸡爪子,有些不满:“为什么我就是鸡爪子?他们就是肉?”
“啧,你个当爸的,还要和儿子争啊?再说,鸡爪子寓意多好,让你多多抓钱,早点发大财。”
“这该不是你临时想的吧?”林天越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甘之如饴。
晚上,林天越出去接了个长途电话。
张俏拿出课本,教了会儿孩子拼音。
天渐渐黑下来,屋里的灯泡有点暗,张俏教了一会儿,看到孩子在揉眼睛,她索性不教了。
“算了,算了,改天换个大瓦数的灯泡再学!”
这话被刚进门的林天越听到,他没想到,张俏的行动力这么强。
她说教他们,这么快就开始上手了。
他个子高,走过去,伸手就够到了灯泡:“这灯泡确实不行,我记得城里有那种白色的灯管,不行,我去外地买一个。”
“好呀。”
三小只一听不用学习,一个个就像放了羊,回到屋子里就打闹起来。
另一个房间喧闹声不断,张俏和林天越的房间,却安静的出奇。
张俏面前摊开一本英文书,又认真的翻译起来。
她要在半个月内把这些书都翻译完,效率意味着一切。只有她的效率够高,周俊霖才会源源不断的给她介绍新业务。
林天越从外面洗漱后进来,看到她在昏暗的光线下奋笔疾书,他走过来,伸手抢走她的英文书。
“你干嘛?”
“孩子学习你说伤眼睛,怎么,到你这儿就不怕了?”
林天越翻了翻手上的书,那些字母密密麻麻的,看的人眼晕。
张俏过来抢他手上的书,林天越不给她抢,就把书往高了举,急的张俏按着他的肩膀,直往上蹦:“给我!一天一本,我给自己定了任务。再说,你知道翻译一本能赚多少钱吗?”
“赚多少?”林天越高举着手,好整以暇看着脸颊通红的她。
张俏往后退了一步:“一本书起码十几,二十块。”
林天越很吃惊:“这么多!”
“对呀,这跟捡钱一样。你说,换成是你,你要不要做!”
她说着,又跳起来去抢,可林天越还是高举着手,就变成,她抱着他的脖子,整个身体都快挂在他身上了。
突然,腰间一紧。
林天越的大手箍上来,把她往怀里一按。
“张俏,听话,别再惹我!”
他的气息灼热,黑沉沉的眸子里,像是一团火,随着腰后那只手的收紧,那团火也跟着愈燃愈烈。
张俏双手撑在他胸口上,他还和往常一样,只穿了件黑背心。
薄薄的布料下,是他坚实有力的胸肌。手摸上去,硬硬的,带着肌肉本身的弹性。
他肩膀很宽,单臂抱着她,都像一条巨蟒,把她紧紧的围剿。
身下,两个人紧贴的部分,更是不可抑制的起着变化。
张俏感觉到了,原来气恼的她,脸更红了:“谁惹你了?靠近你一点,你就这么激动,你这么没出息,还怪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