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拽的头皮发麻,再加上被他这么一吼,脸色一下也白了,眼泪簌簌地就流了下来,她哪还敢有半分的停留,连衣服都没拉好,就哭着冲了出去。在门外守着的纪南看见衣衫不整的女人,又看了一眼时间,站在门口愣住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而屋子里的男人,此时脸色冷的如寒冰。呵,怎么会到这种地步?分明都没有仔细尝过她的滋味,却到了不是她,就不要的地步吗?他自嘲的笑了一声,在心里告诉自己,哪有这种事,他不过就是这会提不起兴致罢了。
靳平洲今晚没有去长安俱乐部,而是去了另一家娱乐会所。
跟在他身后的纪南,一脸的愁眉不展却还是无法忤逆大少爷的意思,只得吩咐会所的经理,叫一个干净的女孩上来。
尽管是这种风花雪月的场所,但在这里找一个干净的女孩并不难。
有些女孩就是留着初次,专门给那些好这一口的大人物。
很快,纪南带着一个女孩走进了靳平洲的套房。
此时,男人正冷着个脸坐在沙发上 抽烟,他循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如同白开水一般的女孩走了进来。
白色长裙,身材纤瘦,黑长直,脸看上去也是水嫩嫩的,充满胶原蛋白。
他不耐烦的吐出一口烟雾:“换一个。”
纪南愣了下。
接二连三的换了几个,可依然不让靳平洲满意,最后他从手机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了经理,“这种样子的有没有?”
“有,这儿什么样的都有!”
纪南第五次推开靳平洲的房门。
靳平洲掐了手中的烟。
心想再找不到都滚。
可他抬眼看去的那一瞬间,他眼底怔了一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一些酒的缘故,那张脸竟然慢慢的与她重叠到了一起,彻底变成了她的样子。
温乔是长得真漂亮的那种。
虽然她平时性子不张扬,但她那张脸是真令人惊艳,浓颜系的长相,轮廓五官精致到挑不出一丝的瑕疵。
一米六八的身高,高挑却又不干瘦。
微卷茂密的黑色长发和冷白色的肌肤让她看上去多了几分清冷感,不笑的时候,别人会以为她是一个很难接近的人。
靳平洲掐了手中的烟,目光落在那个女人身上。
纪南见靳平洲迟迟没说话,便试探着征求他的意思:“靳少,这个怎么样?”
靳平洲没什么表情: “留下。”
终于等到靳平洲的点头认可,可纪南心里却没有半分轻松的感觉。
靳平洲其实不是一个过度重欲的人。
这种事情对他来说,从来都只是一个身体上的宣泄,无关情爱。
这几年,他身边也不是没有过女人,只是温乔管不到他的身上来,甚至她都不知道。
不过,真的有人……会一点都察觉不到这样的不对劲吗?
纪南想,都六年了。
靳平洲表面一看就不是那种纯爱战士,她真的觉得他可以在六年都不碰她的同时,还不碰任何女人吗?
因为这件事情,纪南曾经一度以为温乔眼底对靳平洲有十分厚重的滤镜,那样的滤镜过滤了靳平洲身上所有不好的东西,让她看到的,听到的,感觉到的,都是最好的。
纪南思绪走远了,又想起第一次见温乔。
被酒醉混混缠上了的女人,拎起一个酒瓶直接往男人脑袋上开了一瓢。
善后的事情,是靳平洲管了闲事,亲自处理的。
纪南很讶异他会那样做,即便当时很多人都觉得温乔长得像他那死去的白月光,但纪南不觉得。
起码……宋初音从来不会打人。
纪南神游的那一瞬间,屋子里女人已经伸手去拉裙子后背的拉链,听到那阵动静,纪南迅速的退出了房间,将门给关上。
屋子里的女人知道今天伺候的是个大人物,不是那种油腻过头的中年男人,是个容貌身高都是顶尖的年轻男人。
她满心欢喜,唇边勾着娇媚的笑意,朝着沙发上的男人靠近,二话不说凭着自己的手段直入正题的贴上他的身体……
可她的主动非但没有让靳平洲有任何的开心,相反她看见靳平洲厌恶的皱了下眉头。
他的欲望并没有被一个低级手段.的女人给撩拨起。
顶着一张与她三分相似的脸,可却学不来她的半分精髓。
并不是脱光了男人就会有兴趣。
“滚出去。”
靳平洲冷冷的出声。
声调不高,却带着威慑。
他烦躁的扯领带,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那张漂亮的脸以及她最后冷冷淡淡的那一句,靳平洲,到此为止。
他又点了一根烟,不过一口没抽,任凭那烟一点一点地往上燃,就在男人闭着眼恍惚的那一瞬,女人硬着头皮弯下腰去,试图解开他的皮带扣
那动作显然是经过训练的一气呵成。
整个过程也就不到几秒钟吧。
她刚想表现,可是手还只碰到他一点,就被男人扯着头发拽开,砸到了茶几上。
“你他妈聋了?我让你滚出去!”
女人被拽的头皮发麻,再加上被他这么一吼 ,脸色一下也白了,眼泪簌簌地就流了下来,她哪还敢有半分的停留,连衣服都没拉好,就哭着冲了出去。
在门外守着的纪南看见衣衫不整的女人,又看了一眼时间,站在门口愣住了。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而屋子里的男人,此时脸色冷的如寒冰。
呵,怎么会到这种地步?
分明都没有仔细尝过她的滋味,却到了不是她,就不要的地步吗?
他自嘲的笑了一声,在心里告诉自己,哪有这种事,他不过就是这会提不起兴致罢了。
靳平洲去浴室洗了个澡,在这种风花雪月的场所一个人睡了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