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极力抗拒,但这种场合通常还有一个意义。那就是相亲。沈大人语重心长同我道:“羡羡,你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相看一下了。”我哭笑不得,原来古代也有催婚。我骑着一匹枣红色的小马驹,慢悠悠地在场上晃悠。前世,赵时予也教过我骑射之术。只不过,那是谢潇南会的,不是沈知熙该会的。“就在附近走一走,不要走远。”沈夫人叮嘱了我几句,便过去找其他夫人说话了。大多官宦子弟私下都有来往,三三两两在一块聊天。原身似乎比较孤僻,没什么朋友,我也落得个清闲。
直到赵时予彻底离开,街道上又恢复了热闹。
奶嬷嬷跟着松了一口气,又问我:“小姐跟圣上曾见过么?”
我摇摇头。
也不算撒谎,沈知熙确实没见过他。
我与他,现在是陌生人。
之后我便在家闭门不出,免得再遇上赵时予。
只是也没少听到他的消息,譬如跟那位林小姐的进展。
“听说陛下赐了不少宝物给那位林家小姐。”
“对啊,我听说是在街上对那位小姐一见倾情,还唤她羡羡呢!”
“那位林家小姐生得美艳不可方物,倒也不奇怪。”
“话说回来,我们家小姐乳名也叫羡羡。”
几个洒扫丫鬟围着一块叽叽喳喳。
我静静听着,用力闭了闭眼。
与我有什么干系呢?
他愿意跟谁在一起,那也是他的事。
……
秋猎将至,诸多官员携家中女眷一同出游。
我自然被捎上了。
虽然我极力抗拒,但这种场合通常还有一个意义。
那就是相亲。
沈大人语重心长同我道:“羡羡,你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相看一下了。”
我哭笑不得,原来古代也有催婚。
我骑着一匹枣红色的小马驹,慢悠悠地在场上晃悠。
前世,赵时予也教过我骑射之术。
只不过,那是谢潇南会的,不是沈知熙该会的。
“就在附近走一走,不要走远。”
沈夫人叮嘱了我几句,便过去找其他夫人说话了。
大多官宦子弟私下都有来往,三三两两在一块聊天。
原身似乎比较孤僻,没什么朋友,我也落得个清闲。
免得露馅。
我随意在林中溜达着,不知是什么花香,分外浓郁。
马儿莫名有些焦躁,我隐隐察觉出不对劲,想要掉头。
一支暗箭冷不丁破空而来,射中了马儿后腿,它长啸一声失控狂奔。
我死死抱住马的脖子,生怕被它甩下去。
它带着我进入了一片密林,我在马背上被颠簸得眼冒金星。
许是疯劲过了些,马儿速度终于慢下来。
还没等我松口气,身子直接悬空甩了出去。
五脏六腑仿佛都要移位了,我痛得说不出话来。
缓了好半天,我才勉强撑着地面起身。
坏消息,这是一个约五米深的洞窟,上面盖了一层枯草,微弱的光线从草缝照射进来。
更坏的消息是,不远处,还有个浑身是血的人。
我把人翻了个面,拨开遮住脸的墨发,倒吸了一口凉气。
最坏的消息,这人是赵时予,并且他此刻睁开了双眼。
四目相对,沉默无话。
介于他的身份,我强行打起精神同他搭话:“陛下,您还好么?”
赵时予没说话,只静静看着我,像是在问我‘你看我还好吗’。
我默叹一声,认命地靠近他。
“陛下,得罪了。”
简单为他处理了下伤口,我一抬头,就见他直勾勾地盯着我。
“羡羡!你在哪儿!”
是沈夫人的声音!
我当即大声回应:“娘,我在这!”
喊了好几声,沈夫人声音越来越远,显然是没听见。
我失望地坐回原地,转头却对上赵时予探究的目光。
“羡羡?你也叫羡羡?”
赵时予凤眸紧锁在我脸上,试图找出些什么蛛丝马迹来。
我神情自若,浅浅一笑:“这是家慈唤我的乳名。”
他定定地看着我,不知道信没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