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在极度愤怒的时候会直呼我的名字,有异样的情愫在狭小的空间内发芽滋生,温热的、畸形的、残忍的。我意识到了什么,怔怔地望着他。“你还小,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事,但你如果喜欢上了别的男人…那我会是你这辈子的梦魇。”仿佛有人在我耳畔低语,远得有些飘渺又好像近在咫尺。如情人之间的呢喃却令我脊背发寒。“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喜欢别人,你最好小心一点。”片刻后,他撤开抬着我下颚的手,发动了车子,一路无话。其实何渡的话
他只在极度愤怒的时候会直呼我的名字,有异样的情愫在狭小的空间内发芽滋生,温热的、畸形的、残忍的。
我意识到了什么,怔怔地望着他。
“你还小,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事,但你如果喜欢上了别的男人…那我会是你这辈子的梦魇。”
仿佛有人在我耳畔低语,远得有些飘渺又好像近在咫尺。
如情人之间的呢喃却令我脊背发寒。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喜欢别人,你最好小心一点。”
片刻后,他撤开抬着我下颚的手,发动了车子,一路无话。
其实何渡的话我不是听不懂,但我不愿意去深究,
这种关系畸形又浓烈,是喝了会万劫不复的毒。
我答应了徐泽,不管是喜欢她还是为了逃避何渡的感情。
没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
噩梦
睁开眼时看到的是熟悉的天花板。
是我的房间。
看了眼自己的衣着,兔子睡衣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带着薰衣草洗衣液的香味。
于是我幽幽叹了口气,搓了搓脸,越发觉得昨晚的梦境荒谬无比。
此时门被敲开,何渡温柔的嗓音透过门板传来。
“小欢,早上好,要不要起来吃早餐?我给你做了粥。”
一如既往的细腻体贴,我于是暗嘲自己怎么会做那么奇怪的梦还当了真。
“你进来吧。”
得到我允许之后,何渡打开门走进来,穿的是得体的灰色睡袍,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肉粥,走到我床边,放下。
男人带着侵略性的男性气息覆过来,一如梦里他压在我身上,指尖温暖又带了几分力道的质感,我甚至本能的一股颤栗。
然而我很快甩头,把这种奇异的感觉置之脑后。
何渡开口的下一句话,就让我几乎崩溃。
“腿还疼吗?是不是我昨晚折腾的太狠了些,抱歉。”
语调温和平静,字字如同一记响雷落到我耳畔,我抬眸不可置信地望向他。
然后疯了一样跳下床,鞋也来不及穿,冲到房间的卫生间,对着玻璃镜子观察自己,镜中自己狼狈的模样,预兆着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也就是在此时,腰部和腿间隐隐约约传来一股酸痛,明显是被折腾了一晚才有的反应。
昨晚的那些事。
根本不是梦…
脖颈上一片是肆虐过的红痕,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前夜是经历了怎样的一番纵欲。
我那时以为何渡暴怒,可他分明再清醒不过,连动作都像是怕我疼刻意放缓,这片红痕也分明是他故意的。
男人站到我身侧,甚至眉目还含着笑。
那一瞬间种种情绪涌上心头,我一时只觉得反胃,抬手甩了他一巴掌。
“何渡,你就不觉得自己恶心么?”
他完全能躲开,却结结实实受了这一巴掌,脸上表情也不见愤怒,只是从洗手台上抽了张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甚至眉眼间笑意都未减半分。
“小欢怎么反应这么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
“你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现在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何渡你能不能要点脸?还是说需要我多喊你几声哥让你清醒清醒?”
“记得就好。”我以为何渡多多少少脸色会变,他却只是垂着眼看我,表情一如之前的温柔含笑,“是你不够乖,爱上了其他男人。”
“昨天我亲你和爱你的时候,你反应都非常抗拒和生涩,这说明你很干净,你跟徐泽之间什么都没发生,也幸好是我发现的够早,不然我真的会忍不住杀掉那个男人。”
我浑身有些发抖,他说这话的时候很认真,全然不像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