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入秋有段时日了,深夜的风吹起来有些微凉意,言夏侧头问凌兰瓷:“学姐,你冷吗?”背上的人没传来回答,言夏以为凌兰瓷已经醉的毫无意识,担心她被风吹感冒,便加快了步伐想要赶紧回公寓。走着却察觉颈间传来冰凉的触感,愣了一瞬他便反应过来那是眼泪。明明是冰冷的眼泪却是像火一般瞬间灼伤了他五脏六腑。“怎么这么倔,宁愿一个人死撑也不告诉别人。”言夏带着小小的抱怨又有些无力,心脏发闷。凌兰瓷平日里漠然清冷,不争不抢的。除了专心设计,对什么都不太在意,看起来一副冰山女王的姿态。
言夏的心上瞬间像是被针密密麻麻的刺在最柔软的地方,过了半晌,他将酒递给凌兰瓷,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无奈叹气道:“别再找那些不着边的敬酒借口了。”
凌兰瓷想想自己也举得好笑,将酒瓶对着他:“好,言夏,谢谢你!”
“我谢谢你,这辈子就栽你身上了。”言夏咬牙。
“你又不是花,栽我身上做什么?”
言夏莫名感觉凌兰瓷好像喝了酒以后变得,活泼了一些。就像是多了烟火气,身上气质不再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
于是两人就开始尬酒,喝到第十瓶,凌兰瓷终于支撑不住,摇摇晃晃的倒在桌上。
倒是有些出乎意料,言夏本以为她第八瓶酒就该撑不住了,没想到还比预计的多喝了两瓶。
叫老板结完账,言夏将外套披在凌兰瓷身上,认命的背起她向公寓走去。
凌兰瓷一米七的高挑个子,背起来却极轻,言夏感受着身后的温软身体暗自嘟囔:“本来还想说学姐好重,背着你就像背了全世界,就你现在这重量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看来还是要多给你做饭啊。”
已经入秋有段时日了,深夜的风吹起来有些微凉意,言夏侧头问凌兰瓷:“学姐,你冷吗?”
背上的人没传来回答,言夏以为凌兰瓷已经醉的毫无意识,担心她被风吹感冒,便加快了步伐想要赶紧回公寓。
走着却察觉颈间传来冰凉的触感,愣了一瞬他便反应过来那是眼泪。
明明是冰冷的眼泪却是像火一般瞬间灼伤了他五脏六腑。
“怎么这么倔,宁愿一个人死撑也不告诉别人。”言夏带着小小的抱怨又有些无力,心脏发闷。
凌兰瓷平日里漠然清冷,不争不抢的。除了专心设计,对什么都不太在意,看起来一副冰山女王的姿态。
他都不敢想这样一个人是经历了怎样的委屈才会变成今晚这样的脆弱,眼泪,该是和她毫不沾边的东西。
以往有女生在言夏面前哭时他只觉烦躁,偶尔还会感到好笑,现在凌兰瓷不过掉一滴眼泪他就觉得自己心里的弦一根一根,全部断裂。
“凌兰瓷。”言夏小小声的喊道,他只有在很认真的时候才会叫她的名字,“我真想把你藏起来,这样全世界就都伤害不了你了。”
言夏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只感觉搂住他脖颈的手臂像是突然变紧了一些。
凌兰瓷在自己房间醒来时已是临近上午十一点,宿醉过后的头疼让她皱了下眉。
她走出房间环顾一圈,客厅空无一人,只在茶几上有杯水和一张便利贴。
她过去拿起一看,上面龙飞凤舞的写了段话:蜂蜜水缓解头疼,粥在锅里你热一下就可以直接吃。我早上有课,先走了。落款是言夏。
“言夏。”凌兰瓷心里一暖,舌尖辗转吐出这个名字,又轻笑一声:“这桀骜不驯的字迹倒是字如其人。”
她端起桌上的蜂蜜水喝了后果然好受许多,于是施施然走进厨房,揭开锅一阵温热的粥香扑鼻而来。
吃饱喝足后凌兰瓷满足的喟叹一声,心头的郁郁之气散了不少。
此时本该在上课的言夏却是对着电脑疯狂搜索。
“D·M?”他面容冷漠的思考了一下。
上完课回来的杨孟他们将饭递给他,询问道:“查到什么了?”
言夏冷笑一声:“我的人都敢动,看来是没见过鬼不知道天有多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