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朕那么大的椅子!怎么就能没有了!肯定是她……”坤宁宫。叶芸香收拾着东西,招呼红杏离开,等到门口,却看到怒气冲冲的狗皇帝带着娴妃来找她讨要说法,几人迎面撞上,四目相对,沉默不语。“是不是你!”狗皇帝盯着叶芸香,实在想不到任何其他的人能够半夜偷溜进娴妃的寝宫,偷衣服!叶芸香眨眨眼,故作不解的问:“陛下所指什么?”“是指在您徒有太子之名,没有太子之实,被人下毒暗害躺在太子府里只有七八日可活的时候,贴身照顾你,且说服爹爹用将军府做担保,在满朝文武面前为你据理力争,让你重新在先帝面前得了青睐,一步步走到
密室,叶芸香迈步走到尽头,看到金丝玉缕的衣服、镶嵌着鸽子蛋大般珍珠的如意枕,“这难道是传说中削铁如泥的尚方宝剑?”她拔出剑鞘,听到一阵龙吟般的剑鸣。
“好东西!”
她急忙揣进空间,继续向前走。
狗皇帝的密室不算太长,可三步就能够看到一个宝物。
黑暗中会发光的酒樽、绣制着凤凰与龙纹的几米长霞帔,两枚可以分开的玉佩,叶芸香走到尽头,发现一个用黄帛包裹着的卷轴,她好奇的打开,赫然发现是盖着先帝玺印的一封遗诏,只不过却是空白的,“这肯定有问题,先拿走再说!”
叶芸香心满意足的摸着无名指上的红痕,离开时,密室已经空空荡荡……
鸡鸣三声,娴妃衣衫不整的卧在皇帝的怀里,用手勾着他的发丝,眼波流转,满眼都是青楼做派的掐着嗓子说,“陛下!你可要替臣妾做主,姐姐对您心怀怨恨,便拿我出气,这不是打我的脸面,是打您的!叫旁人看去了,谁会说臣妾呢?”
“还不是说陛下忌惮将军府,不敢对姐姐做什么!”
娴妃挑拨离间的说着,她最清楚,新帝心里介怀在意的是什么。
果不其然,皇帝猛地站起来,眼底都是怒火的说道:“贱人!仗着将军府做靠山,想要来管朕?也别怪朕不客气!对她不留情面!来人!去坤宁宫!”
两人起来,准备穿衣服,却看到错愕慌乱的宫人。
察觉到皇帝投来的视线,两名宫婢扑通的跪在地上,“陛下!娘娘,咱们宫里招贼了!屋子里的所有龙袍和宫裙都没了!那边柜子里的,连同外面小库房里的,金银首饰,珠宝翡翠,锦缎成衣,全都没了!就连院子里的那只鸟,也没了!”
太监总管两眼发直的跪在地上,“陛下!您的龙椅……也飞走了!”
“什么?”
娴妃想起自己珍爱的那些首饰衣衫,急火攻心,差点晕倒过去。
狗皇帝直接没有站稳,倒抽一口凉气,怀疑自己的耳朵!
“你说什么?朕那么大的椅子!怎么就能没有了!肯定是她……”
坤宁宫。
叶芸香收拾着东西,招呼红杏离开,等到门口,却看到怒气冲冲的狗皇帝带着娴妃来找她讨要说法,几人迎面撞上,四目相对,沉默不语。
“是不是你!”
狗皇帝盯着叶芸香,实在想不到任何其他的人能够半夜偷溜进娴妃的寝宫,偷衣服!
叶芸香眨眨眼,故作不解的问:“陛下所指什么?”
“是指在您徒有太子之名,没有太子之实,被人下毒暗害躺在太子府里只有七八日可活的时候,贴身照顾你,且说服爹爹用将军府做担保,在满朝文武面前为你据理力争,让你重新在先帝面前得了青睐,一步步走到龙椅上?这确实是我。”
“还是说,嫁给你之后一心对你,甚至在你与堂妹看对眼之后,不顾家里劝阻,毅然决然的同意将她娶到宫中,还大度的给了贵妃的位份?这也是我!”
“哦,看您的脸色,好像说的都不是这些?”
叶芸香明知故问,言语间尽是讽刺的说:“那便是苦苦哀求你能够放过将军府,把所有的责难和怨恨都发泄到我身上,可最终却得了一句痴心妄想,得了您一句从初次见我就倍感厌恶,想要远离?这也是我!”
“混蛋!你敢羞辱朕?”
狗皇帝脸色气得铁青,抬手要抽出身边的宝剑。
娴妃故作害怕,却煽风点火的在旁说着,“陛下,姐姐也是因为心里难过才口不择言,她心里肯定不是这般想的!”她的善解人意反倒是趁着叶芸香愈发不懂事,也不懂得撒娇哄人,狗皇帝看着那张算是娇媚的脸,皱了皱眉,停住手。
说实话,叶芸香生得不错。
可她动不动就搬出那般想要照顾和劝诫自己的身段,哪怕是饭菜也要管,他实在是厌恶抗拒!狗皇帝盯着叶芸香,“将军府仰仗着战功,在京城里为非作歹,你的兄长在青楼当众打人,诸如此类的错处,朕把你们流放已经是仁至义尽。”
还真是冠冕堂皇!
叶芸香控制不住的翻了个白眼,“爹爹的战功是靠着身上一道道的伤痕打出来的,在沙场上摸爬滚打,刀尖舔血才得了你现在的太平,难道还不能受百姓的敬仰了?至于兄长,他是去帮助一个被丞相嫡子当街强抢的民女,一不小心动手重了点儿。”
“只是把丞相家的傻儿子给打的下不来床,小题大做?”
颠倒黑白,不辨是非,这狗皇帝的龙椅要是能够坐稳,才怪了!
叶芸香懒得跟他废话多一句,只径直往外走,路过他的时候,站稳说了句,“从前是我眼瞎,误把鱼目当做珍珠。谢谢陛下放我一条生路,也希望你和堂妹两个人能够恩恩爱爱,以后锁死在一处!可别出来再祸害别人了!”
“红杏,我们走!”
叶芸香大步流星的走着,红杏需要小跑才能够赶上。
狗皇帝在后面看着她的背影,眼睛有些发直,今日怎么感觉她像是变了一个人般,还真是有点儿别样的味道在身上。
娴妃娘娘看他这般,心里暗叫不好,扯着皇帝的袖摆,“陛下,姐姐真是不知趣,竟然如此痛斥教训您,臣妾实在是看不过去!”
“还是你懂事。”
狗皇帝回过神来,有些懊恼自己竟被叶芸香给迷了一瞬,他扭头对身边的侍卫说:“去!给我盯着她,看她到底去哪儿,宫里丢的东西肯定被她藏起来了!必须要找回来!”
“是!”
侍卫们闪身追叶芸香,狗皇帝眼眸眯了眯,用手勾着娴妃的下巴,搂着她的肩膀回寝宫。
狗皇帝心情本是已经缓和了几分,还想着要带娴妃回去翻云覆雨一番。
可途中,大内侍卫慌慌张张的跑来,拦住两人说:“陛下,不好了!咱们招贼了!”
听到贼这个字,狗皇帝的眼睛就冒出金星,有些站不稳,“这回又丢了什么东西?”
“这……”大内侍卫看了一眼身后跟着的人,有御膳房总管、尚衣局总管、兵器库的总管、皇帝私库的总管,几人齐刷刷的对视了一眼,扑通的跪在地上,头磕着地面的说,“回禀陛下,全都丢了!一点儿都没留下!”
“就算是兵器库的那些铁块,都被搬走了啊!”
“也不知道是谁,这菜叶子全部拿走了,给我留下的全部都是烂掉的根儿!今日的午膳都没有着落,请陛下做主啊!”
几人哭天抢地的喊着,吵得狗皇帝脑仁剧痛,直接晕了过去。
娴妃吓得急忙扶着他,声音里带着哭腔的说:“陛下!陛下,别吓我!”这狗皇帝死了,宫中的东西都没了,她的后半辈子可怎么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