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赐凝神看着我:“上次粮食私道被截,若想将朝中的内鬼揪出,我病倒便是他们最好下手的时机。”我手指紧攥,微微点头。只是我眼中仍划过一丝疑惑,开口问道:“为何将这件事情告诉我?”陆嘉赐眸色微定,神色中布满认真。“上次我便答应过你,若是有什么事情便都告知与你。”“这其中便包括军事机密。”
陆嘉赐紧闭的双眸倏地睁开,他哑声开口:“出去看看。”
我忙的将他扶起。
随后不久,魏沉鄞便先开帐篷,进入。
他径直走到陆嘉赐身旁,双眉紧蹙:“你受伤了?”
陆嘉赐抬眸看着他,语气淡淡让人分不清情绪。
“战场之上,刀剑无眼。”
魏沉鄞抬眸,从我身上扫过,倏地皱眉:“陆家军之中怎么会有如此瘦弱之人?”
“这样当如何护国?”
我正想开口解释,我并未陆家军时,陆嘉赐却倏地开口。
“这次永安王私开粮仓之恩,陆某定会牢记于心,若是往后圣上问罪下来,我亦可担责。”
“不过我陆家军之事便不劳永安王操劳了。”
魏沉鄞神色微沉看着他,语气算不得太好:“本王既然敢送,便就不怕担责。”
“更何况是为大兖而战。”
说完,魏沉鄞转身想要离开,走到帐门之处:“这次战事,本王也会参与其中。”
我闻声呼吸一窒,下意识看向陆嘉赐。
他神色不明望着桌上的地图。
等到魏沉鄞离开之际,半晌,他声音沙哑:“繁枳,战事紧急,也许你跟着魏沉鄞回去会更好。”
我努力盯着他面中的神色,企图从中看出一点挣扎的神色。
可惜,我看了半晌,陆嘉赐的神色依旧淡淡。
希望我回去。
这是他心中所想。
我起身看着他,眸中一瞬黯淡:“若是担心我受伤就大可不必。”
“我会感谢将军这些时日对我的庇护。”
“往后我靠自己的努力活下去,这些时日多谢将军的照顾!”
说完我走出帐篷的脚步,几近落荒而逃。
往后几日,我并未再出现在陆嘉赐身旁。
更多的是钻进训练营,埋头苦训。
我看着自己的手上逐渐成型的茧,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既然来了军营,便无轻易回去的说法。
不过,我自是不能拖他们后腿。
再见陆嘉赐已是半个月后,他的神色较之以往更为严肃冷冽。
训兵中,他的视线扫过我未在又一丝停留。
似乎我们就因那日无端的赌气而渐行渐远。
直到陆嘉赐再次将我唤回主账。
主账内。
陆嘉赐手中仍在雕刻着木雕,自从他进入军营后便鲜少有再进行雕刻。
我垂下双眸,静静等待他开口。
陆嘉赐倏地将手中的木雕放下,眸色认真的看着我。
“近日,军营中你小心为上。”
我看着他有些不明所以,眉头微微紧蹙。
他接着开口:“接下来几日,军营之中陆嘉赐病倒,军中之事暂时由永安王安排。”
我听着他的话呼吸一窒,开口:“为何?”
陆嘉赐凝神看着我:“上次粮食私道被截,若想将朝中的内鬼揪出,我病倒便是他们最好下手的时机。”
我手指紧攥,微微点头。
只是我眼中仍划过一丝疑惑,开口问道:“为何将这件事情告诉我?”
陆嘉赐眸色微定,神色中布满认真。
“上次我便答应过你,若是有什么事情便都告知与你。”
“这其中便包括军事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