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伪!”叶清洲头愈发昏沉:“你这种毒蝎女人,又有什么算计?”于玦怒了,不识好人心,她转身就走。“扑通!”身后传来动静,她下意识转身。叶清洲完全昏迷了过去,人事不知。于玦犹豫良久,这会她转头走了,叶清洲再出事什么,就不怪她了吧?可没想到,叶清洲虽然昏迷了,手却紧紧攥住她的裙边。来回扯了几次,都没从他手里扯出来。咬了咬牙,于玦还是蹲下身子,用尽洪荒之力,将人捞了起来。姑奶奶日行一善,功德加一!于玦气力不足,扶着一个成年男人很是吃力,摇摇晃晃走到门口。
于玦很快来到了包厢,里面灯光迤逦,几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搂着陪酒女寻欢作乐,场面糜乱。
她目光环视一圈,在角落里找到了叶清洲。
他正被人捏着下巴灌酒,未来得及咽下的猩红酒液顺着唇角旖旎而下,打湿了领口。
他呛的直咳,眼尾倪红,却惹的那握住酒瓶的中年男人更加兴奋。
“清洲,跟了爷以后,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不……”
叶清洲只来得及吐出这一个字,便再次被酒液堵住了嘴。
“多喝点,等下后面就感觉不到痛了!”
他满口污言秽语,于玦看不下去了,“我替他喝!”
她夺过中年男人手中的红酒,仰头一饮而尽。
那男人被搅了好事,满脸都是不悦,“你从哪冒出来的?给我滚!”
他嗓门大,立刻引起了包厢其他人的注意。
“吴总,吵什么呢?”
一个梳着背头的男人走来,目光黏腻的扫过于玦的大腿,咧嘴一笑,“别吓坏了小美女。”
他抬手想去揽于玦的肩膀,被她闪身躲开。
于玦不动声色的看向叶清洲,见他神智还算清醒,这才放下心来。
还好,她没来晚。
她顺势走过去开了瓶新酒,掀唇笑道,“欺负一个不会喝酒的人算什么本事。不如我来陪你们喝,敢不敢?”
这提议正中背头男人下怀,当场淫笑着答应下来,“好!”
半小时后。
于玦面无表情的看着几个中年男人醉吐成片,排着队被送去医院洗胃。
“就这?”
她才刚微醺呢。
一个能喝的都没有!
她走向叶清洲,关心的问,“你还好吗?”
他歪倒在沙发上,面色酡红,也不知在她来之前,被灌了多少酒。
于玦伸出手想扶他起身,却被叶清洲避开。
他强打着精神起身,眼底尽是戒备:“你究竟想干什么?”
嗓音带着一丝含醉的哑,禁欲感拉满。
于玦动作微顿,但也理解他的态度。
叶清洲是苏晓晓的头号弟弟粉,一年前,她在走红毯时,苏晓晓故意挡在她前面晃悠,害得她脚一滑,摔倒时恰好拽开苏晓晓裙摆,差点让她春光大泄。
这事上了热搜,叶清洲就此事,在微博上抨击她这种行为。
还拿她和苏晓晓全方位比较,得出结论,她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苏晓晓。
于玦气炸了,用手中资源封杀他。
叶清洲才刚出道,没人脉关系,只能受着。书里,他就是为了接戏,和几个老板协商,但却中了药,被变态玷污,所以才自杀的。
于玦没在上手:“还能站起来吗?我送你回去。”
“不需要。”叶清洲说着,身形晃了晃:“用不着你假好心。”
见他神情厌恶,于玦也不高兴了,她双手环胸:“封杀你,是我不对。但也是你不分青红皂白在先,况且我这次算救了你,这点礼貌都没有吗?”
当时白景行就跟在她们后面,及时将外套给苏晓晓披上。她一点没事,反而因此,白景行更心疼她,朝她求了婚。
只有她被全网骂到自闭!
整个事件,从头到尾,于玦不过是两人play的一环而已。
“虚伪!”叶清洲头愈发昏沉:“你这种毒蝎女人,又有什么算计?”
于玦怒了,不识好人心,她转身就走。
“扑通!”
身后传来动静,她下意识转身。
叶清洲完全昏迷了过去,人事不知。
于玦犹豫良久,这会她转头走了,叶清洲再出事什么,就不怪她了吧?
可没想到,叶清洲虽然昏迷了,手却紧紧攥住她的裙边。
来回扯了几次,都没从他手里扯出来。
咬了咬牙,于玦还是蹲下身子,用尽洪荒之力,将人捞了起来。
姑奶奶日行一善,功德加一!
于玦气力不足,扶着一个成年男人很是吃力,摇摇晃晃走到门口。
“哐当”
叶清洲的头硬生生撞在门框上,肉眼可见,起了一个红彤彤的包。
嘶!
于玦心惊肉跳。
明天叶清州醒了不会以为,她故意来给他毁容的吧?
将人安排在医院,于玦回到秦家别墅。
还不等松一口气,她的手机蓦然亮了起来。
是银行催债短信。
于玦点开看了一眼,如有冷水当头浇下,透心凉。
当初她为了追白景行,不顾家人反对,甚至离家出走。
她自己的积蓄不多,为了给白景行送礼物,只能选择贷款。
如今已经负债二十万!
于玦欲哭无泪。
白景行那个渣男!欺骗她的感情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骗她的钱!
她现在徒有一个秦少夫人的身份,怎么还贷款?
等等。
于玦灵光一闪。
谁说身份就不值钱?
书房的灯亮着,她深吸口气,上前叩响了房门。
秦烬声线低沉又有磁性,“进。”
他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黑色衬衫松了两颗纽扣,矜贵中透着几分慵懒。
于玦目光扫过他精致的锁骨,忍不住多看了一会。
此时的秦烬难得显出几分柔软的味道,不似白天时难以接近。
然而这片刻的柔软在面对她时消失殆尽。
听见于玦的脚步声,秦烬眉头微蹙,“有事?”
似乎不悦被打扰。
于玦一激灵回过神来,心虚否认,“没事啊!”
她上前去为他揉捏肩膀,手指有意无意地伸向他领口,语气软糯,“我就是想老公了。”
秦烬语气凉凉,“没看出来。”
想他还跑去白音会所?
这女人嘴里没一句真话!
他情绪沉敛,于玦没有察觉到异样,小嘴一撇,“真的!老公,你不相信我吗?”
她说的委屈巴巴,实则手指早已探入他领口下,在他锁骨处轻轻摩挲。
自家老公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秦烬捉住她作乱的手指,无情丢开。
“现在不说,那就永远别说了。”
于玦见好就收,“老公,我如今嫁给你了,那就是正经的秦少夫人了……”
她试探开口,“是不是也该有点秦少夫人的待遇呀?”
比如给她张消费不限额的黑卡之类的?
实在不行,副卡也可以啊!
她很容易满足的!
秦烬面色冷峻,胸口随着呼吸起伏。
出去了一趟就开始要钱,怕不是为了白景行要的?
他彻底失去了耐心,冷冷道,“没有。”
于玦不死心,还想再争取,“可我想置办点东西……”
“缺什么就跟陈叔说。”他神色中有几分不耐,“自我车祸后,家里一切支出都由老宅负责,陈叔会定期整理账目交给老宅。”
一句话,要东西可以,要现金没有。
于玦只听心里咔嚓一声。
她的贵妇梦破碎了。
外界不是都说秦烬穷的只剩下钱吗?
于玦咬着下唇,看向他俊逸的侧颜。
他分明是穷的只剩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