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困极了,摸索着到床上,盖上被子就睡。不一会,女孩呼吸变得均匀,祁砚峥剥开贴在额间的发丝,轻柔印上一吻,“晚安哩哩。”半夜,天空劈起了雷,暴雨席卷刮的树叶沙沙作响,祁砚峥是被闹醒的,睡眼惺忪看着怀里缩成团的人,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腰,肩膀在发颤。他看了眼外面的天气,想起身去关窗,被抱的更紧,那点柔软抵在身上,喉结一紧。接着被扒开浴袍的胸膛砸下几滴泪珠,祁砚峥低头看,女孩小声哭着,闭着眼,神色很是痛苦。
逃跑失败,池哩慢慢转身拽住浴袍的那只手才松开,她双手抱怀,企图让自己获得安全感。
余光瞥到离她不远,正准备进房间泡温泉的单栗,突然挥手,“单栗姐,我在这。”
见女孩喊,单栗以为祁爷有事要吩咐急忙走过去,到眼前,池哩抱住她的手臂,嗓音软软的,“刚才不是说好要一起去泡温泉吗?走吧走吧,我们在哪间房?”
她的嗓音有几分迫不及待,单栗回头看了下面色阴沉的祁砚峥,他收回想握女孩的手,低声说:“去吧。”
得到应允,池哩心松了松,小心翼翼瞄了眼祁砚峥,他淡淡勾起唇角回应,看起来很正常,微眯的双眸却散发出丝威胁感。
池哩移开眼,还是很乖的挥手,“砚峥哥哥待会见,哩哩会想你的。”
才不过几秒,说会想他的小骗子依赖的拽着单栗的手臂,生怕被他给逮回去,平日迈不开的腿都快了几倍。
小人影消失在走廊,祁砚峥手插进口袋,才发现烟没带,烦躁拧眉,扭头看见在一旁站着傻乐的乌廉,他笑着指下已经半开的情侣标间,“祁爷,要不我陪你泡?”
订都订了,关键时刻女朋友跟单栗跑了,祁爷肉眼可见的脸沉,偏池哩就像是故意的也不哄着,拽着单栗美滋滋的一起去泡。
联想到她红肿的嘴,乌廉啧了声,想不到祁爷这般禁“欲”,怪不得池哩得躲着。
祁砚峥冷淡回他,“滚。”
也没进去泡温泉,径直要上楼去,乌廉拦住他,祁爷又是陪池哩逛街,陪坐摩天轮的,被池哩蛊惑的连温泉都愿意陪她。
他担忧开口,“您就不怕她是对家派来的?”
“我瞧着她就不像什么好人。”
一股子妖气把祁爷勾成这样,时间一久还得了。
祁砚峥低嗤,“她柔柔弱弱什么都干不了。”
娇气又弱小,不是做间谍的料。
“您知不知道有个词叫色令智昏?”
祁砚峥低睨他,“轮到你教育我?”
“不敢。”
乌廉垂下头,他也确实是为了祁爷着想,古时候皇帝就是败在宠妃手里,依池哩的段位,把祁爷迷的团团转那不是早晚的事。
..现在也迷的差不多了。
祁爷反而享受其中,他深深叹了口气,直觉告诉他,池哩接近祁爷目的不纯。
他不信祁爷会看不出,想到这,他眼眸一缩,浮现抹嘲弄。
祁爷这是,甘愿沉溺。
另一边,祁砚峥处理了点工作就去了洗澡,再出来时就见女孩躺在沙发上,见到他坐直身。
懒懒打了个哈欠,泡过温泉也不想在洗澡,穿好睡衣迷迷糊糊在他唇上亲了口,“哥哥晚安。”
看起来困极了,摸索着到床上,盖上被子就睡。
不一会,女孩呼吸变得均匀,祁砚峥剥开贴在额间的发丝,轻柔印上一吻,“晚安哩哩。”
半夜,天空劈起了雷,暴雨席卷刮的树叶沙沙作响,祁砚峥是被闹醒的,睡眼惺忪看着怀里缩成团的人,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腰,肩膀在发颤。
他看了眼外面的天气,想起身去关窗,被抱的更紧,那点柔软抵在身上,喉结一紧。
接着被扒开浴袍的胸膛砸下几滴泪珠,祁砚峥低头看,女孩小声哭着,闭着眼,神色很是痛苦。
他这会动不起旖旎心思,曲指给她擦眼泪,雷又响了声,女孩浑身都抖了下,他轻拍她背脊,声音很轻,“不就打个雷吗?有什么可怕的。”
“你不懂。”
女孩的嗓音很哑,抽搭搭的反驳。
话语间又响起一道雷,女孩往他怀里钻,鼻尖抵在胸膛上,炙热的呼吸都快把那处给灼伤,祁砚峥动了下腿,嗓音变沙哑,“好了,我在这守着,替你挡着。”
“这雷也就是听着吓人,劈不到我家哩哩头上。”
听着女孩变小的啜泣声,手还在背脊轻拍着,语气变的更柔,“乖乖睡觉,睡醒就天晴了。”
她瓮声问:“真的吗?”
似乎不信,又像是在获取保证。
祁砚峥摸了下她的头,“真的。”
他嗓音低哑却很有信服欲,池哩眨下眼,才发现在不知不觉中她的脸已经毫无阻碍的贴在他坚硬的胸膛处,耳边是鼓动的心跳声。
他回抱她,将她搂的很紧,让那股由心而发的恐惧感减低些,池哩抿唇,稍退开些,失神不知道在想什么,不一会了,颤抖的眼睫合上。
她睡着没多久,外面雷声变小。
祁砚峥低头瞧着怀里睡颜恬静的女孩,睫毛就像把小蒲扇,翘鼻红唇,五官每处都精致,哭肿的眼就像打上瑰色眼影,给这张嫩白小脸点缀上一笔,妖艳瑰丽。
他的目光流连在她脆弱修长的脖颈处,盈盈一握,青筋像玉带般秀美,往上是让他怎么也尝不够的红唇,微微张开唇,均匀的呼吸着。
祁砚峥眼底暗沉,滚下喉结,指腹抵在那抹唇瓣上。
温热的触感总是能激起他内心原始的欲望,脑海滚动着女孩附在身上无力喘气,被亲哭的模样,刹那间,眸色更深,涌动着铺天盖地的侵略感。
池哩在他身边也待了段时间,这张唇除了会说好听的还很甜。
她身上散发出的纯与媚,无论哪一面都在蛊惑着他靠近,跟上瘾似的,尝不够。
在遇上池哩前,他生活中除了工作就是和季礼让他们喝点酒,日子按部就班将势力变的愈大。
直到被这小姑娘给缠住,内心深处的晦暗欲念都被勾起,就像解除某种封印般。
祁砚峥甚至怀疑池哩在不知不觉中给他下了蛊,在她这,平添了很多例外。
度假庄园是在美亚这边行程里没考虑过的范围,事情处理完就打算带人回去,听见客户偶然提起这里小姑娘都爱去,就停下来陪池哩看看。
回忆起来,很多事都脱离了掌控。
祁砚峥蹙眉,冷厉的目光扫视在女孩脸上,占有欲一寸寸骤发,池哩嘴唇动了下,睡梦中嘟囔了句“哥哥。”
他脸色稍松,手上的劲更重,牢牢抱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