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都能梦见宁慕秋,可是在每次快要抓住她的时候就会惊醒。这仿佛是某种诅咒,伴随着裴倾羽入梦。看着眼前的宁慕秋,他只觉得是那样的不真实。裴倾羽几乎是不受控的伸手去抓住了宁慕秋的手腕,伤口此时已经完全愈合,但是宁慕秋还是没忍住蹙了蹙眉。但是她并没有出声,只是任由裴倾羽将自己带出了宴会厅。室外冷风簌簌,宁慕秋站定不动,像是在等着裴倾羽先开口。裴倾羽站在原地,视线紧紧的跟着宁慕秋,像是要确定这到底是自己的梦,还是说是真的宁慕秋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周遭人一瞬看了过来。
宁慕秋却依旧只是不慌不忙的看着裴倾羽。
圈内人谁不知道,宁家被上门女婿裴倾羽并购,后来又出了意外,南城早就变了风向,商会再也没有宁家,只有裴家。
而宁慕秋,就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现在宁慕秋出现在这里,且不说她是否憎恨裴倾羽,她要拿什么和裴倾羽合作?
而裴倾羽也呆愣在了原地。
他的呆愣并不是众人猜测的惊愕与讶异。
而是因为,他实在太久没有见过这样顾盼生姿的宁慕秋。
这样的宁慕秋仿佛只在梦中和回忆里出现。
而每次出现,她冷漠的眼神都仿佛在说,是你裴倾羽亲手打碎了我。
在她不见的这三天里,裴倾羽惊醒在了每一个夜晚。
他每天都能梦见宁慕秋,可是在每次快要抓住她的时候就会惊醒。
这仿佛是某种诅咒,伴随着裴倾羽入梦。
看着眼前的宁慕秋,他只觉得是那样的不真实。
裴倾羽几乎是不受控的伸手去抓住了宁慕秋的手腕,伤口此时已经完全愈合,但是宁慕秋还是没忍住蹙了蹙眉。
但是她并没有出声,只是任由裴倾羽将自己带出了宴会厅。
室外冷风簌簌,宁慕秋站定不动,像是在等着裴倾羽先开口。
裴倾羽站在原地,视线紧紧的跟着宁慕秋,像是要确定这到底是自己的梦,还是说是真的宁慕秋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这对于裴倾羽来说实在是太过重要,他恨不得将宁慕秋的每一根头发丝都看的仔细。
当一个人经历过不停的从失去的噩梦之中惊醒,又怎么能轻易的相信眼前自己抓住的就是自己想要的呢?
裴倾羽甚至根本不敢出声,就这样抓住宁慕秋的手,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脸。
四目相对,裴倾羽的目光实在是太过炽热,几乎快要把宁慕秋烫伤。
不知道过去多久,像是确定了这不是梦,裴倾羽手上的力度忽然松了下来。
宁慕秋几乎是瞬间抽出了自己的手,裴倾羽一瞬回神,神色恢复如常。
他声音低沉,又做出了那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你刚刚说要和我合作?”
宁慕秋笑了笑,眸中闪动着星光:“是。”
“裴倾羽,全世界只有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裴倾羽闻言,眸中闪过片刻怔愣,却又立即收敛:“我想要什么?”
“宁慕秋,前段时间是你以死相逼,要我放你离开。”
说到这,裴倾羽抬眸瞥了一眼宁慕秋,才接着开口:“在我身边不是让你很痛苦吗?”
“怎么,就这点时间,就想通了?”
不怪裴倾羽这样问,毕竟才过去三天而已,宁慕秋就换了一副模样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宁慕秋见状,却是毫不躲闪的看着裴倾羽:“可是除了在你身边,对于我来说还有什么更好的归宿吗?”
换句话来说,宁慕秋根本就没有选择。
回到他身边,是她万般无奈之中的选择。
裴倾羽不喜欢做这种选择,他宁愿宁慕秋大步的潇洒离开,宁愿宁慕秋恨他,也不愿意看着宁慕秋勉强着自己,只是为了利用他。
想到这里,裴倾羽看着眼前妆容精致的宁慕秋心中涌上了阵阵涩意。
这阵酸涩一瞬充斥了裴倾羽的心房,他却无能为力。
想起过往种种,裴倾羽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做什么,又或者自己做什么才能弥补这一切。
“也没有什么想不通的。”
就在这时,宁慕秋的声音再次响起:“那些事情都过去了,就算我过不去,也都已经发生了,我没有资格,也没有办法去更改什么。”
“裴倾羽,你放心,我永远都不可能原谅你。”
“但是这与我要和你做的交易不冲突。”
说到这,宁慕秋嘴角扬起了一个笑,眸中展露出的哀伤与这个笑是那样的相得益彰。
裴倾羽被这矛盾的合适弄的胸口发闷,最后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不知道过去多久,裴倾羽点燃了一支香烟:“说说吧,你打算拿什么和我交易。”
香烟袅袅上升,裴倾羽深邃双眸被烟雾遮挡,宁慕秋看不真切,可裴倾羽低沉沙哑的声音却听的十分真切。
他说:“宁慕秋,我现在真的很好奇,你还剩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