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僵持了半天后,最后还是沈珩之先败下阵来,他回到了江玥的房间,再次环视了一下周围。想必刚刚他们在楼下听见的那些动静,就是纪言深搞出来的吧,他还以为会是……沈珩之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呢?他的玥玥,早就已经长眠于地底,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纪言深在他身后嗤了一声,“沈珩之,别看了,玥玥她永远不会再回来了。沈珩之,我早就说过,总有一天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而后悔的。你还记得那时候你是怎么回答我的吗?你说,‘永远都不会有那么一天’!”
江远灏“检查”完自己的房间后,便看见沈珩之从书房走了出来。
“珩之,你有发现什么异常吗?”
沈珩之摇了摇头,但还是执意想进江玥的房间看看。
“我觉得声音应该是从玥玥房间里传出来的,我想进去看看。”
江远灏还没来得及阻止,沈珩之便推开了江玥的房间门。
江远灏心中暗叫不好,但见沈珩之打开门后面色如常,他不禁觉得奇怪,于是也跟了进去。
只见江玥的卧室内空无一人,沈珩之扫视了一圈没发现异常后,便往衣帽间走去。
江远灏暗暗捏了把汗,因为他也不知道江玥和纪言深躲哪去了,所以他只好说道:“珩之,我看这里也没什么异常啊,或许是我们刚刚听错了,我们还是去楼下吧。”
沈珩之难得的没有接江远灏的话,而是自江自地往衣帽间走去。
躲在衣柜里的江玥通过衣柜的缝隙看见沈珩之朝自己走了过来,她顿时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把自己缩成一团,紧紧地闭起了眼,等待着死亡来临。
沈珩之原本想要拉开衣柜一探究竟,但随意的朝周围一瞥,便看见了衣帽间外的小露台上,正坐着一个他许久没见过的老熟人。
沈珩之看见纪言深正优哉游哉的坐在小露台上的椅子上喝茶,他便收回了想要拉开衣柜的手,转而朝露台走去。
“纪言深,你怎么在这?”
沈珩之看见纪言深的瞬间便拧起了眉,因为江玥的缘故,沈珩之和纪言深向来是不对付的,此刻虽已两年多未见,但也并没有化干戈为玉帛的架势。
纪言深见来人是沈珩之,面上却并没有什么意外的表情,只是端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口,笑了笑:“我怎么不能在这?这是江家又不是沈家,你能来我当然也能来。沈总连这都要管吗?未免管的太宽了吧。”
才刚刚交锋了一来一回,空气中便已满是火药味。
站在几步外的江远灏和躲在衣柜里的江玥都有些忐忑,这两人待会不会打起来吧?
沈珩之的眉蹙的更深,他记得自己和纪言深应该已经两年多的时间没有碰过面了,怎么纪言深突然又出现在了江家?这件事怎么想怎么蹊跷。
“原来爸刚刚说的那个老朋友是你,那你怎么不在楼下坐着?”
沈珩之有些奇怪,他和纪言深又没新仇旧恨,纪言深躲在这儿干嘛?
更何况,这是江玥房间的露台,他在哪儿待着不好,非要待在这儿。
“因为我不想看见你,所以我就先回避一下,不可以吗?”纪言深的语气是理所当然。
躲在衣柜里的江玥忍不住笑了,像纪言深这么好脾气的人,大概只有在面对沈珩之的时候才会这样句句得理不饶人吧。
已经很久没有人敢用这种语气和沈珩之说话了,于是沈珩之一时之间也有些哑然。
两人僵持了半天后,最后还是沈珩之先败下阵来,他回到了江玥的房间,再次环视了一下周围。
想必刚刚他们在楼下听见的那些动静,就是纪言深搞出来的吧,他还以为会是……
沈珩之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呢?他的玥玥,早就已经长眠于地底,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纪言深在他身后嗤了一声,“沈珩之,别看了,玥玥她永远不会再回来了。沈珩之,我早就说过,总有一天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而后悔的。你还记得那时候你是怎么回答我的吗?你说,‘永远都不会有那么一天’!”
沈珩之低下了头,他没有说话,默默地离开了江玥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