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撷立刻接过手机。仔细听那头传来的声音。很快顾君撷有了判断,“苏酥是做什么工作的?”“东塍文化的总秘,她老板经常带她应酬,以前每次喝多了也会给我打电话,但这一次我感觉她是真的有危险。”东塍文化。顾君撷想起,东塍文化最近接了个大项目,他们喝酒唱歌应酬的地方应该都是高档型的。于是顾君撷把手机递给红豆,指着路口说:“我走得快一点,我去取车,你在这里等着我,仔细听电话那头的动静,如果她说了具体地址,你第一时间告诉我。”
张弛觉得。
顾君撷完了!
一把年纪竟然坠入爱河了!
这才几天啊,又送楼又送星星的。
别人追姑娘都是从鲜花首饰开始送起,他倒好,给自己定了个这么高的起点。
但老大吩咐的,张弛只能照做。
同时他也提醒顾君撷,“三小姐那边,管家说她晚上急匆匆出门了,但秦公子不在潭州。”
也就意味着她不是去找秦公子的。
顾君撷回,“不管她。”
奶奶说的对,成了家就要对自己的生活负责了。
不能把心思全都放在事业和大家族上。
每个人都有自己命定的轨迹。
就算她非要嫁给姓秦的,那也是她自己选择的人生。
也许姓秦的并非他们看到的那样一无是处,就好比眼前这个女人,看似平凡,一旦靠近,就会发现她青春的外表下,蕴含着一颗有趣的灵魂。
顾君撷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向来理智的他,内心有种情愫在疯狂生长。
恰好红豆回头看到他炙热的目光,红豆微微脸红,“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夫人好看!”
顾君撷毫不掩饰。
红豆羞涩低头,刚好手机响,是苏酥打来的电话,她扬了扬手机给顾君撷看了一眼,“我先接个电话,苏酥打来的。”
电话一接通,和以往苏酥的大嗓门不同。
这一次她声音很微弱,也很急切,四周还很嘈杂。
“豆儿,救我。”
因为每次苏酥都在应酬时喝多了后给她打这样的电话,所以这次红豆没放心上。
还打趣着问:
“大姐,你这又是被七八个男模给灌了迷魂汤了?”
“豆儿,救...救我。”
“救我...”
这声音......
听着不对劲。
红豆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她急忙问道:
“酥儿你别急,快告诉我你在哪儿?现在能发定位吗?或者你在微信上发个定位给我。”
电话那头,苏酥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
“夜...夜...”
随后砰的一声,像是手机掉落了。
再传来的是哗啦啦的水声,好像还伴随着干呕。那边没了苏酥的声音。
以及混杂的歌声。
红豆连连呼喊了苏酥很多声,电话一直没挂断,却也无人回应。
顾君撷见状,赶紧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
红豆神色焦灼,“苏酥出事了,她喊我救她,但我不知道她在哪儿,只听她说了什么夜......”
顾君撷立刻接过手机。
仔细听那头传来的声音。
很快顾君撷有了判断,“苏酥是做什么工作的?”
“东塍文化的总秘,她老板经常带她应酬,以前每次喝多了也会给我打电话,但这一次我感觉她是真的有危险。”
东塍文化。
顾君撷想起,东塍文化最近接了个大项目,他们喝酒唱歌应酬的地方应该都是高档型的。
于是顾君撷把手机递给红豆,指着路口说:
“我走得快一点,我去取车,你在这里等着我,仔细听电话那头的动静,如果她说了具体地址,你第一时间告诉我。”
红豆一时间没了主意。
只能噙着泪花猛点头。
顾君撷快步去取车,边走边拿手机给张弛打电话。
“老大有何指教?我正在给你摘星星。”
“我要你在三分钟之内把潭州所有带‘夜’这个字的高档娱乐会所的名字都告诉我,然后把你手底下的人都派出去,找一个叫苏酥的姑娘。”
苏酥。
张弛立刻警觉。
“苏酥不是夫人的好姐妹吗?”
“少废话,立刻去查。”
张弛脑海里搜罗了一大堆跟夜有关的会所名字,带‘夜’字的会所,还得是高档的。
他很快得出结论:
“老大,潭州有两个这样的会所,一个是夜欢,一个是夜宴,夜欢在潭西,是新开的,夜宴在潭东,秦家开的。”
顾君撷已经到了车上。
他吩咐:
“我正好在潭西,我去夜欢,你多带点人去夜宴,动作要快,东塍那帮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苏酥肯定是被他们给献祭了。”
一听到东塍二字。
张弛立刻叫住他:
“老大,你不用去夜欢了,东塍我有人,他们最近接了个大项目,今晚在夜宴庆功,你在江边,过个桥就是潭东,你赶过去比我要快,走隧道,大桥这个点会很拥堵。”
夜宴。
顾君撷把车开到红豆身边,等她上车后,第一时间安抚:
“放心,她不会有事的,我知道她在哪儿了。”
红豆担心苏酥的安全,也没多问他是从何得知的。
走隧道过江很快,顾君撷来到夜宴门口,本想让红豆在车里等,但她第一个冲了进去,他只能跟上。
夜宴很大。
红豆一进去就被灯红酒绿的氛围给吓住了。
电话那头再次响起苏酥的声音。
好像是有人踢开了门,苏酥惊恐大喊,“别碰我。”
苏酥像是被拖拽了出去。
红豆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必须尽快找到苏酥。
看着她横冲直撞,这样漫无目的不知要找到几时去。
顾君撷拦住一名服务生,“给你三十秒的时间,让秦牧云滚来见我。”
“你...你是谁?”
服务生觉得他很陌生。
但他身上穿的衣服又价值不菲。
能来这样,还敢用这样的口吻称呼他们老板的人,想必大有来头。
服务生赶紧在对讲机里呼叫经理。
很快,夜宴的经理来了,但他同样认不得顾君撷。
顾君撷才回国不久,加上他从不进娱乐场所,所以经理很官方的说,“我们秦总今天不在。”
“不在是吧?”
顾君撷清冷的目光扫过全场:
“那他这辈子都不必来见我了,告诉他,今晚过后,夜宴必倒,秦家...必垮!”
或许是顾君撷的气势太过强大。
经理有些拿不准他的来头。
只能一边安抚他,一边给服务生使眼色。
服务生立刻派人去通知秦牧云,整个过程不到两分钟,秦牧云喝的正欢,听说有人来他的场子大放厥词,他起身气势冲冲的走出来,站在过道里大吼一声:
“是哪个不长眼的畜生敢在老子的地盘撒野?”
声音洪亮。
中气十足。
顾君撷闻声抬头,看到秦牧云满脸绯红的站在三楼。
几乎在那一瞬间,两人四目相对。
秦牧云顿时腿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