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阙也不敢吭声了,老实的带着顾朦音往山上去了。两人回来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菢“还好赶上了,不然城门就关了。”两人正准备进城时就被看守的禁军给拦下了。“车上是什么人?”顾文阙一听这声音就掀开车帘,看着拦车的禁军道:“贺律,我们是进城,不是出城,你拦着我们做什么?”贺律见了顾文阙,嚣张的抬了抬下巴,“凌王下令,对进出城外的马车一律严查,怎么,你想要违抗凌王的命令?”顾文阙攥拳,瞪了贺律一眼。
“你,你这女子实在是太过分了,这山头不看了,你们家就算出万金我也不卖给你们!”李远气恼的一夹马肚带着自己的随从回城去了。菢
顾文阙想拦着,可李远跑得太快,他根本追不上。
顾文阙坐回马车看着顾朦音欲言又止。
顾朦音把好几包点心都吃了,拉过顾文阙的袍角擦了擦道:“走吧,到山上去看看。”
“太姑奶奶,李远说不卖给咱了,咱就算去看满意了也没用啊。”
“放心吧,他们肯定会给我们的。”
顾文阙也不敢吭声了,老实的带着顾朦音往山上去了。
两人回来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菢
“还好赶上了,不然城门就关了。”
两人正准备进城时就被看守的禁军给拦下了。
“车上是什么人?”
顾文阙一听这声音就掀开车帘,看着拦车的禁军道:“贺律,我们是进城,不是出城,你拦着我们做什么?”
贺律见了顾文阙,嚣张的抬了抬下巴,“凌王下令,对进出城外的马车一律严查,怎么,你想要违抗凌王的命令?”
顾文阙攥拳,瞪了贺律一眼。
顾朦音透过车帘朝贺律看了一眼,“你们看起来好像有仇。”菢
顾文阙哼声道:“这小子跟我是一个队里的,最近队里选小队长,上头看中的是我,但贺律不服,一直跟我作对。”
顾朦音会意的点点头,“哦,我看他天庭窄小,一看就没有官相,小队长之位肯定是你的。”
顾朦音说这话时,贺律正好到了马车外听了个全,他气得一把掀开车帘怒瞪向顾朦音。
“马车上的人都给我下来。”
“你小子不要得寸进尺。”顾文阙拳头都硬了。
顾朦音拉住顾文阙,“行了,忌妒使人变态,别跟变态一般见识。”
顾文阙哼了声,要不是怕吓着太姑奶奶,他非得把贺律的鼻子打歪了。菢
两人下车后,贺律就跳上马车是真恨不能把车板都撬了。
顾朦音看他把手伸向小抽屉就不乐意了,里面可是放着她的小肉干。
顾朦音伸手抓住贺律的前襟猛地一拉,他半个胸膛都露了出来。
“敢动我的小肉干,找打!”
贺律被拉得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可他根本就顾不上痛,神色慌乱的快速拉上自己的前襟转身就跑了。
顾朦音拿了块小肉干咬了一口才平息了怒火。
“再跑慢点我就动手了。”菢
顾文阙跟顾朦音又回到马车上。
在山里跑了一天,顾文阙饿得肚皮直打鼓。
两人回到tຊ顾府时,下人说顾建成他们都还在饭厅等着。
顾朦音走到饭厅外,顾建成等人纷纷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桌上的饭菜都已经凉了,但没有一个人动筷子。
“您回来了。”
顾朦音点点头,阔步走到了主位上坐下。
她抬头看了眼还站着不敢动的一众人抬了抬手,示意他们坐下,“坐下,我不喜欢抬头看人。”菢
“诶,是,是。”
一众人老老实实的坐下。
顾朦音拿起筷子,“吃饭。”
顾家老小立即拿起筷子,吃饭。
吃饱喝足,顾朦音满意的捧着热汤茶漱口。
“那山头今个儿去看了,位置还不错,过两天就找人去把地给整平了,我再算个吉日就能把坟迁过去了。”
“好,那侄子明日就去找李家商议买山头的事。”菢
顾文阙看了顾建成一眼,想开口又没敢说,算了,一会儿再跟祖父私下说吧。
谁知,顾朦音摆手道:“不用,他们会来找我们的。”
在顾家人的一头雾水的注视下,顾朦音打着哈欠回去睡觉去了。
顾文阙就把白天的事情跟顾建成他们说了,“祖父,要不我去给李远陪个不是吧?”
顾建成不觉得顾朦音会随口胡说,“你太姑奶奶不是说他今晚就会出事,不如你去好好跟他解释解释,让他自己小心些,他若是不听,我们也问心无愧。”
“恩,我一会儿就去找他说清楚。”
“去吧,早些回来。”菢
“好。”
“梆”
一更天的梆声刚刚想起,一片乌云浮动将月光遮挡。
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宁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突兀。
没过多久,顾朦音的院门被人敲响。
“太姑奶奶,太姑奶奶,出事了,李远出事了。”
屋门打开,装束整齐的顾朦音走了出来。菢
顾文阙看她清醒的样子有些诧异,“太姑奶奶没睡?”
顾朦音打了个哈欠,“眯了一会儿,走吧,跟你太姑奶奶收山头去。”
顾文阙错愕的跟在身后,“太姑奶奶,李远他真出事了。”
晚上他到了好几个李远最常出没的地方去找他,可他人都不在,最后才问到他是往蔡府去了。
李远的未婚妻蔡玥就是蔡家的小姐,他当即就找到了蔡家,可蔡家的门房却说李远没来,顾文阙看门房说话时眼神躲闪,很可能在骗他,他就从蔡府的后门翻了进去。
谁知,这一进去就让他看到了把他惊得合不拢嘴的一幕,他也不敢莽撞行事就赶紧回来找顾朦音了。
“恩。”菢
两人直接翻墙进了蔡府。
蔡家的门第比李家更高一些,府邸都更宽更大,可奇怪的是,这么偌大的一个府邸今晚却一个人都没有。
“奇怪了这里怎么一个人都没有?还冷飕飕的。”
顾朦音视线在院子里扫了一圈,发现在东南的方向有一团浓雾笼罩。
“这边。”
两人来到一间院子前。
将虚掩的院门推开,两人就一眼就看见摆在院子中间的那口漆黑的棺材,在棺木上还绑着一根大大的红绸,映着清冷的月光显得格外的妖冶。菢
棺木前是一个喜台,一身红色新郎服的李远就面无表情的坐在喜台的一边,棺材就在另一边。
一个喜婆在喜台前碎碎念着什么,之后将桌上的酒杯斟满放到李远手中。
李远麻木的接过酒杯僵硬的起身来到棺材前将酒水一饮而尽。
“吉时到,新人礼成。”
喜婆一唱,李远就推开了棺材盖准备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