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话的时候陈漫正在看财务报表,听到她说的话有些忍俊不禁,“你也太夸张了,我刚来这里人生地不熟,他们也不了解我,不信任我也是很正常的。”张洋还要说什么,陈漫直接丢给她一个文件,“好了,做好本职工作别管那些了,赶紧看你的资料。”见状,张洋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吐了吐舌老老实实的看去了。两人大概看了一会儿,外面的天越来越黑,张洋忽然记起了什么,拍了下桌子,“遭了,我忘记我男朋友还在等我这事了。”
不得不说,因为霍从洲的出现,尤其是他逮着王贺训斥了一顿以后,那些管理层对陈漫的态度明显好了不少。
至少在陈漫开会提出疑问时,不再是无人应答,相反,他们争先恐后的为她解答疑惑,生怕得罪了这位总经理身边的秘书。就连王贺,哪怕心里不服气,却也不干再明目张胆的挑衅陈漫。
就这样,项目开展了一周还算顺利,很快就迎来了开工以后的第一个环保检查。
是陈漫亲自接待的,王贺也全程陪同,结果令人比较满意,基本上查的都是陈漫圈出来的那些点,检察没问题之后,环保这关彻底过了,只等后续完工的审核了。
而王贺也是那次对陈漫态度又转圜了一些,毕竟事实摆在眼前,他当时的决策确实是武断了一些。
就连张洋都忍不住与她感慨,“你说这人真是现实的很,你刚来这里的时候,明明也是代表的公司,可他们偏偏仗着自己有资历不把你放在眼里,现在倒好,个个都要巴结你,陈总前陈总后的,就连那个王主管,都老实了不少。”
她说这话的时候陈漫正在看财务报表,听到她说的话有些忍俊不禁,“你也太夸张了,我刚来这里人生地不熟,他们也不了解我,不信任我也是很正常的。”
张洋还要说什么,陈漫直接丢给她一个文件,“好了,做好本职工作别管那些了,赶紧看你的资料。”
见状,张洋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吐了吐舌老老实实的看去了。
两人大概看了一会儿,外面的天越来越黑,张洋忽然记起了什么,拍了下桌子,“遭了,我忘记我男朋友还在等我这事了。”
说完有些为难的看向陈漫,“陈总,今天是他的生日,我能不能明白再来继续看呀?”
陈漫了然,她微笑,“你去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张洋一听顿时笑了起来,“您最好了。”然后就拿着包包一路跑着离开了办公室。
陈漫目送着她欢快的背影,都有些心生羡慕,觉得年轻真好,可以毫不掩饰的爱一个人,不像她,就连喜欢都不敢轻易说出口,想到这里,她目光黯淡了下来。
就在这时,她听到有人在敲门,断断续续的,有些急促。
她下意识看了眼时间,现在都晚上九点了,这个时候谁还会来办公室?不等她反应过来,外面响起王贺的声音,“陈总,在吗?”
陈漫皱了下眉,迟疑了一下走过去将门打开,果不其然,王贺正斜靠在门框上,脸红彤彤的,还未靠近就闻到了他伸手一股很大的酒味。
“王主管?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陈漫看着他。
王贺嘟哝了一声,下一秒,伸手指着她,“我想找你讨个公道。”说完还打了个酒嗝。
陈漫眉头皱的更深,往后退了一步,“有什么话明天再说,现在是下班时间。”
“不不不,必须就现在说清楚。”王贺一边说着,就一边朝她将手向她的衣领伸来。
“请你自重。”陈漫呵斥了一声,直接将他的手给打开,“你现在喝多了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但你不要得寸进尺。”
话一出口,王贺就冷笑起来,他咂摸了下下吧,眼神不怀好意的打量着眼前的陈漫,“难怪霍总那么偏心你,为了给你出口气不惜把我给换了。要是我,我也被你快要迷得神魂颠倒了,就是不知道上手的滋味如何?”
刚说完,他就朝陈漫扑了过来。
陈漫心头顿时一沉,她本能地握着门把手就要去关门,不忘警告他,“王主管,你最好清醒一点,再这样我就要喊人了。”
“你喊啊,这个时间都去休息了,你就是喊破嗓子都没人理你。”王贺极其猥琐的说着。他一手撑着门,脚开始往里面挤。
而陈漫使上了吃奶的力气愣是没把他关在门外,眼见着他就要破门而入,陈漫知道继续堵着门已经毫无意义,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语气也缓和了一些,“王主管,你到底怎么了?不如你和我说说,大家都是为公司办事,抬头不见低头见,说不定我还能帮到你呢?”
她的话令王贺有一瞬间的动摇。
可随即他就冷下脸,“帮我?我被霍从洲给革职了,你怎么帮?说到底他还是为了你,所以才故意这么针对我。老子在工程部待了快十年了,没功劳也有苦劳,他就这么把我开除了,换做谁能想得通?”
“开除?”陈漫有些疑虑,随后她说,“我并不知道这件事,而且从头至尾我也没有跟霍总说任何关于你的事情,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嘴里这么说着,她手则摸向口袋尝试着去拿自己的手机拨号码。
王贺还在那里愤愤不平,“误会?我早看出来了,你和他有一腿,他看我为难你,所以整我。你就别在这里装什么假好人了,我看就是你这个贱人吹得枕头风。”
说着他就再次用力推门,一个不妨,原本陈漫准备拨号的动作全被他看在了眼中。
王贺脸色铁青,“小贱人,跟我耍花招,今天我就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
话音落地他就一把拽住了陈漫的衣领,直接把她猛地摔到了办公桌子前,手机也顺势甩出了好远,而陈漫力气不敌他,被甩出去的那一刻,腰部直接撞到了桌子角。
她闷哼了一声,紧随其后王贺整个人就朝她俯身压了下来,只见王贺一脸贪婪地盯着她的脸,“啧啧啧,真是印证了一句话,二八年华青葱豆腐,看这皮肤,香滑的腻人啊。”
他说话时嘴里喷出的酒气和臭味差点将陈漫熏得呕出来,她挣扎着就要起来,可却被王贺压的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她只能用眼神瞪着他,警告他住手。
可王贺却反而笑的更加猖狂,他的手在陈漫的脖子上流连,甚至笑眯眯的说,“女人要温柔才招人喜欢,你这次就从了我,我不会比霍从洲对你差的。”
这句话说完以后,他放在陈漫脖子上的手就开始往她胸口上的衬衣上去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