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了闭眼，断断续续的说出几个字，“姐……姐姐……”“嗯。”次日一早，顾曦神清气爽的走出来，林唤跟着她出来时目光不太敢看斯洛尔他们。没想到，下山下到半山腰的时候，趁着商絮和顾曦说些事的时候，斯洛尔突然凑过来在他耳边，说出的话很好奇，“昨天晚上你们是在……”交配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就被商絮扯到身边，斯洛尔懵了一下，然后又黏糊的挨着她，“絮絮，我还没有问完呀。”商絮掐了一把他的小脸，“以后不能问别人这种事情。”
……
时间一晃大半年过去了，商絮网上的粉丝越来越多，她的每一次直播都可以堪称精品，她会在里面传授技巧，解决疑问，基本只要她能看见的她都会回答，甚至还上过热搜很多次。
商絮看着弹幕说，“好了，今天到这里就结束了。”
弹幕一片的不舍，［时间过得真快啊！下次大大直播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哇！舍不得！］
［小姐姐下次什么时候开直播？］
［大大什么时候参加国际比赛，我好想去给你加油助威。］
商絮扫到几个消息一一回答，“直播看看情况，有时间的话会提前跟你们说。”
“至于比赛的话不出意外下个月准备出国进行比赛，很感谢你们给我加油。”
……
十月中旬，天气变得比较凉爽，顾曦电话叫商絮带着斯洛尔出去爬山。
斯洛尔见着林唤的时候有些害羞的跟他打招呼，“你好呀，我记得你。”
林唤笑得腼腆，“你好，我也记得你。”毕竟他长得过于出彩，让人想不记住都难。
四人都没怎么吃饭，准备先去饭店吃个饭再去爬山，从市中心开车到苍桓山也就一个小时的车程。
斯洛尔突然想喝奶茶，商絮只好排队去买，林唤眸光闪了闪跟顾曦说他也想喝，最终，两人去排队买。
现在正值学生中午放学高峰期，买奶茶的很多，商絮她们至少也得等上半个小时。
两人一走，林唤突然坐挨着正在吃鸡腿的斯洛尔，压低声音，“斯洛尔，我可以问你件事情吗？”
斯洛尔吞下嘴里的鸡肉，歪头看着他，“可以呀。”
林唤耳根有点红，似乎觉得要说的话过于羞耻，他抿唇抿着半天都没说出来，斯洛尔凑近他眨巴着蓝眸，有些疑惑，“你的脸有点红。”
“我没……”
林唤低着脑袋在心里挣扎，他到底要不要问出口……
“好吧。”斯洛尔继续吃着自己的鸡腿，时不时的看向他，觉得他很奇怪，“你不是要问我事情吗？”
“嗯。”林唤眼睫颤动，他抓着椅子两边的扶手深吸一口气，嘴巴微微翕动，声音出奇的小，“你们有做过那种事吗？”
斯洛尔听见了，但他不懂他说的话，“什么事？”
林唤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问出来，现在他又不好意思再说，耳边再次传来斯洛尔的声音，似乎在好奇的问他，“是不好的事情吗？”
小人鱼的话单纯极了，林唤抬头看着他，他在很认真的问他是什么事。
他突然觉得脸更热，温柔的声音里带了些许察觉不到的害羞，他说，“床上的事。”
床上的事？
小人鱼眨了眨眼，漂亮的蓝眸一转一转的，眼睛忽然亮起来，“是交配吗？”
林唤：“……”
是这样说倒也没错，不过，这两个字很奇怪……
可能他认为是这样的吧……
林唤心里替他解释，随后他轻微点点头。
见此，斯洛尔突然有些骄傲的扬起下巴，“我和絮絮自然是有过交配，而且很多次。”
“……”
林唤没忍住笑出来，他这样倒减少了他害羞的情绪，“那你是下面的吗？”
斯洛尔呆萌的看着他，“什么下面，你说的什么意思？我听不懂呀。”
“就是……”林唤张了张嘴，话像卡壳似的，最终他靠近斯洛尔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斯洛尔愣了好一会才羞红脸，手里的鸡腿都被他捏得死死的，“我就……就是下面的……絮絮还说我有小宝宝了……”
“……”
小宝宝？
林唤的眼神突然复杂极了，他不知道那个商小姐哪里找的这么一干二净的白纸，什么都不懂。
于是他没忍住纠正他的误区，“男生是不会有小宝宝的。”
“我知道呀，絮絮跟我说过了。”之后斯洛尔没再往后说，絮絮给他说过在外面不能说自己是鱼。
反正絮絮说鱼会有小宝宝的，他谁都不相信，他只相信絮絮。
林唤了然，那可能是他们之前的小情趣，就像顾曦喜欢绑他的手一样……
想到那件事他就忍不住脸红，为什么她一个女人力气这么大，还好有人跟他一样都是下面的，要不然他都快羞死过去了。
……
四人到达苍桓山的时候也就一点半左右，现在天气进入晚秋，倒也不热，还有些凉爽。
苍桓山是著名的旅游打卡点，爬到山顶后会有很多人在上面扎帐篷，顺便野外露个营。
斯洛尔爬到一半已经完没力气了，软趴趴的趴在商絮身上，“絮絮……累……”
商絮搂住他，看了顾曦两人一眼，“你们先上去，我等他。”
顾曦：“行。”
“絮絮，要抱抱。”斯洛尔的腿已经开始蠢蠢欲动想要夹住商絮的腰。
“搂好。”商絮轻松的把某条累的鱼抱起来往山顶的方向走。
路程说近不近，说远不远，斯洛尔乖乖待在她怀里，嗅着让他喜欢的气息直接睡过去了，还睡得很香。
直到到山顶的时候商絮才把人叫醒，斯洛尔伸手揉着眼睛，慢吞吞的从他怀里下来，然后又以她作为着力点，没骨头似的靠在她的身上。
山顶上比较平坦宽阔，也没什么灌木丛，苍桓山是南皖市最高的山，登顶时，可以完全俯视其余的山顶。
斯洛尔扫了一圈，“絮絮，他们人呢？”
“捡柴去了。”
现在是下午四点，山顶上的风有些大，带来丝丝冷意，斯洛尔的头发被吹乱了，商絮给他整理好，握住他的手问，“冷不冷？”
斯洛尔摇头，“我挨着絮絮就不会冷。”
商絮捏了一下他的手心，“要是一会冷要记得告诉我。”
“嗯嗯。”
之后，商絮带着斯洛尔搭帐篷，他看着眼前的地钉发呆，拿起来后跑到商絮身边蹲下，“絮絮，这个是什么东西？”
“固定帐篷的，一会我教你，木宝先去帮我把帐篷的支架拿过来。”
“好。”斯洛尔小跑到帐篷另一边，拿着一堆的支架继续小跑，太阳正缓缓落下，火红的云彩染红了天边。
他逆着橘红色的阳光朝商絮跑来，眉眼弯得格外漂亮，此时像极了一幅美丽的画卷，让人忍不住想要去触摸它。
两个帐篷刚搭好没多久，顾曦带着林唤过来了，看他们手上的战利品，挺多的，应该够用。
晚上七点，天已经完全黑下去，烧烤的香味慢慢传出来。
斯洛尔搬着小板凳坐在商絮旁边，手撑着下颚，小脑袋凑过去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她手上的羊肉串，“絮絮，什么时候好？”
商絮试了下烧烤的温度，等不烫了才递给他，“好了，吃吧。”
斯洛尔耸动鼻子，伸出手快速接过来，每吃一口都要朝她笑一下。
林唤见此没忍住扯顾曦的衣角，“你的烤好了吗？”
“刚好，有点烫，小心点别烫着嘴。”
林唤听着她温柔的声音有点像当时她绑住他手腕时的声音，耳根倏地有点烫，他拿过她手里的烧烤轻声道，“嗯。”
顾曦忽然想起一件事问：“对了，商小絮，你有给婉姨他们说你谈恋爱的事吗？”
商絮回：“还没，正打算个时间说。”
深夜，斯洛尔突然被某些暧昧的声音吵醒，他慢吞吞的眨了眨眼，摇着商絮的手，“絮絮，醒醒。”
商絮没怎么睡着，她睁开眼睛，帐篷里很黑，斯洛尔的模样有些模糊。
她把斯洛尔的小脑袋摁在怀里，轻轻揉着他细软的头发，“被吵醒了？”
“嗯嗯。”斯洛尔软软的蹭着她的锁骨，“絮絮，他们是在交配吗？”
“……”
其实，顾曦两人的声音不大，不过斯洛尔是人鱼，商絮是神，都能轻而易举的听见。
“对。”商絮随手布了个结界，屏蔽这些声音，“好了，声音没了，睡吧。”
斯洛尔窸窸窣窣的动着小身体，把腿蜷起来放在商絮的腿弯里面，他打着哈欠，“絮絮……睡觉……困……”
商絮检查他的被子盖好后才继续搂着人闭眼睡觉。
顾曦这边。
林唤一直隐忍着，生怕别斯洛尔他们听见声音，殊不知，人家已经听见了。
顾曦在他耳边喘着气，连带着她落在他身上的汗水都极为滚烫，“叫姐姐。”
林唤很不能理解为什么她喜欢在这个时候让他叫姐姐，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吗？
“不叫吗？”
林唤还没来得及说，手指发颤，耳边又突然传来声音，“唤唤宝贝……”
他闭了闭眼，断断续续的说出几个字，“姐……姐姐……”
“嗯。”
次日一早，顾曦神清气爽的走出来，林唤跟着她出来时目光不太敢看斯洛尔他们。
没想到，下山下到半山腰的时候，趁着商絮和顾曦说些事的时候，斯洛尔突然凑过来在他耳边，说出的话很好奇，“昨天晚上你们是在……”
交配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就被商絮扯到身边，斯洛尔懵了一下，然后又黏糊的挨着她，“絮絮，我还没有问完呀。”
商絮掐了一把他的小脸，“以后不能问别人这种事情。”
斯洛尔乖巧应声，“好吧。”
林唤走在顾曦旁边伸手掐住她的腰，又气又羞，“都怪你。”
跟他保证不会有人听见，现在不就被人听见了吗？！
林唤越想越臊得慌。
……
临近比赛时，商絮带着斯洛尔出国，小人鱼没出过国，走在街上时见着什么都很新奇，“絮絮，这个好好看呀，这个也好看。”
“我想要它，絮絮买。”
“这个我也要。”
商絮回应，“买。”
“还有这个。”
“嗯。”
比赛的时间过得很快，一时间，商絮的名字迅速火起来，丝毫不夸张，她用她的能力赢得了所有人的赞美，让无数黑子闭嘴。
一年不到的时间，更是火得让所有人羡慕，连带着她所画的画被炒到高价，她做到了真正的火遍全世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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