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去挂个急诊号。”这女人生命体征良好,呼吸平稳有力,面色红润,肢体柔软活动性好,基本反射都存在,看样子是……睡着了,睡的很安详,似乎做了个美梦。医生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在她耳边喊:“喂喂!女士,醒醒!能听到吗?能听到动动眼睛也行!”毫无反应。睡的可真沉。陪护家属挂了号来到急诊室,医生领他来到电脑前录入病历信息,“是喝酒了吗?”男人摇头。“确定吗?”“确定。”
值班医生与护士见救护车上推下一个穿鹅黄色公主裙的年轻女人,随车而来的是个身着高定礼服的美男,以为这是某剧院拉过来的话剧演员。
120随车医生向急诊医生简单交代病情。
医生扒开女人的眼皮,拿随身携带的小手电筒照了照,确定瞳孔对光反射无异常。
抬头看向气质出众不似凡人的男子,“是……家属?”
“是。”
“先去挂个急诊号。”
这女人生命体征良好,呼吸平稳有力,面色红润,肢体柔软活动性好,基本反射都存在,看样子是……睡着了,睡的很安详,似乎做了个美梦。
医生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在她耳边喊:“喂喂!女士,醒醒!能听到吗?能听到动动眼睛也行!”
毫无反应。
睡的可真沉。
陪护家属挂了号来到急诊室,医生领他来到电脑前录入病历信息,“是喝酒了吗?”
男人摇头。
“确定吗?”
“确定。”
“有什么基础病吗?”
“……没有。”
医生从患者历史就诊记录上看到这名曰“张北斗”的患者,上个月在苏合市脑系专科医院开过抗脑肿瘤的药,指着屏幕向家属确认:“那为什么在服用这种药?”
“那是误诊。”
医生最讨厌这种自以为是,妨碍诊断的患者家属,咔咔点着鼠标,开了个颅脑CT检查。
“既然你怀疑是误诊,就再确认一下吧。”
患者张北斗被护工推去影像科做检查还没回来,急诊医生就接到了影像科同事的电话:“你这个昏迷病人没有颅脑外伤,不过有个直径8毫米的增生物,形状挺规则,在右叶海马区……”
急诊医生挂掉影像科同事电话,随即拨到神经外科请会诊。
神经外科医生与患者同时到达急诊。
经会诊,患者昏迷与脑肿瘤无关。于是,又请神经内科会诊。
神经内科医生给患者做了一个脑电图检查,确定……她在做梦。
“病人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很久没有休息了?”
“嗯,是有点。”患者家属点头。
“再观察观察吧。”
急诊医生嘱咐护士留意这床病人,然后离开了留观室。
只是睡着了吗?
吴咎坐在观察床旁边,伸手摸了摸张北斗的鼻头。
为了一场不怎么正式的演出紧张了一个月,结束任务之后倒头就睡,还真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家伙啊……
在做什么美梦呢?睡的这么沉。
好想……钻进她的脑袋里看看她的世界。
调用灵力去感知低维生物的内心世界,是他们天神一族诸多天赋中极为普通的一种,但是他不会。
神族诸多天赋他都不会,他是个弃婴,没有族人教。
小家伙不但头发是卷的,连睫毛都是卷的,好可爱。吴咎的指尖轻轻触碰那卷翘的睫毛,女人好像是感觉到了,眼皮轻轻颤了颤。
“小家伙……你是睡美人吗?不,你长得白,你是白雪公主吧?”
……
昏迷中的张北斗做起了那个反复出现的奇怪梦,她笃定这要么是肿瘤作祟,要么自己上辈子真的是神仙。
“姐姐,你好白啊……”
衣衫褴褛,矮小黑瘦的小男孩睁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抬头看她,又伸着脖子认真嗅了嗅。
“你好香。”
原来小奶狗并不是第一个说她香的人,在梦里,早就有人说过了……
“看吧,不是我的错觉,你身上就是有股怪味……”另一个声音传来,浑厚低沉,是个男人……
这是谁啊?
张北斗努力想看清另一个人的模样,可越是努力,视线就越模糊。
……
晚上十一点,张北斗还没有醒来,吴咎轻蹙着眉头,目不转睛的坐在病床旁看着她,生怕错过任何细节。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查也查不出怎么回事,叫也叫不醒,就这样干睡吗?
吴咎忽然凑到她耳边,小声道:“你再不醒来,我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吻你了。”
她应该很乐意跟他玩这种刺激的小游戏吧?
这么说的话,她就更不想醒了。
想起上次登上热搜,她郁闷的模样,吴咎又改口道:“你再不醒来,我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播吻你,这回让你正面出镜,省的你同事猜不出是你。”
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吴咎轻叹了口气,想着凑都凑上来了,便索性真在女人唇瓣上亲了一下。
没想到……张北斗睫毛轻颤,随即睁开了眼睛,冲他投来迷茫的目光。
吴咎:“……嗨,Snow White…… ”
张北斗怔了几秒,回以微笑,“嗨,My Prince……”
一觉醒来,爱人在身边的感觉,真好。
“醒了?”
“嗯。”
“哪里难受吗?我们在医院。”
张北斗笑笑,抬手摸了摸男人的脸,“好,哪都好,我们回家。”
天空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雪,两人走出医院时,路灯下的街景已是一片雪白。张北斗抬头看了看天空中仍在飘着的雪花,有了一个点子。
“学弟,你有硬币吗?”
“有。”吴咎从自己的百宝箱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
张北斗将硬币抛向空中,然后摊开掌心,看到它以正面落下。
吴咎不解:“什么意思?”
张北斗收起五指,将代表YES的硬币攥住,露出一个胸有成竹的笑容:“是天意。”
从医院到车上,再下车回到家中,张北斗一直紧紧抓着吴咎的手,仿佛那是她整个世界。
她再次爱上了一个人,她感到恐惧,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对的。
于是她问上苍:我应该爱他吗?这样是对的吗?我们应该继续走下去吗?
答案是:YES。
她听从天意。
“学姐,你说你也是个快30的人了,怎么连个饭都吃不明白呢?人家医生说你低血糖,得带点吃的在身上,是为你好,你还跟人家犟嘴?”
“还有,你这怎么搞的?为一个破演出把自己搞这么紧张?不就是3000块钱吗?至于你牺牲自己的健康?”
吴咎一路唠叨着跟她走回家,顺手将提前订好放在门口的外卖拿进屋,放在玄关柜子上,然后蹲下,十分熟练的给张北斗脱鞋,发现女人脚上是一双肉色的舞用猫爪鞋。
“你这穿的什么?你光脚踩雪?”
张北斗yu火焚身箭在弦上,哪有心思注意脚下凉不凉?她现在注意力全在眼前这个正“制服诱惑”她的男神身上。
不装了,摊牌了,她就是喜欢扒小奶狗衣服的过程。
“老妈子”吴咎刚帮女人把那双湿透的布鞋脱掉,就被女人拽起身来。
“王子,今天想不想和白雪公主做点成人间才能做的事情?”
被抓住衣襟的小奶……不是,被抓住衣襟的王子喉结滚动,点头。
“好!”
吴咎、张北斗:摩拳擦掌.gi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