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妈妈说的时候甚至哽咽了起来。江文修被噎住,面对房妈妈,他无话可说。甚至想想,一张脸都被憋得涨红,却也说不出什么不好的话。也就在这时,一抹婀娜的身影跌跌撞撞的跑进来,她拉住江念心,仔细查看:“心儿,让小娘好好瞧瞧,有没有哪里受伤?”这般心切的模样,真是对江念心宠溺至极了。没错,来人真是江念心的生母,柳小娘。可真是一眼就能瞧出和江念心是母女,完全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娇柔美人。
“国公爷,您这是何必?在场这么多世家公子,要是去传出去您为了个庶女,对自己的嫡女大打出手,您猜,明天上朝会不会有人弹劾您呢?”
房妈妈心疼江绾一,也不顾什么主仆差别,直接站出来,挡在了江绾一前头,一字一句的提醒着:
“国公爷是聪明人,您就想想,会不会有文人就着您今晚这一出参您个治家不严的罪名呢?
为了家族名声考虑,您且先不要为二姑娘刁难大姑娘了!大姑娘也是你的女儿,不是猫啊狗啊的。
你疼庶女,为什么就不能疼疼你的嫡女!”
房妈妈说的时候甚至哽咽了起来。
江文修被噎住,面对房妈妈,他无话可说。
甚至想想,一张脸都被憋得涨红,却也说不出什么不好的话。
也就在这时,一抹婀娜的身影跌跌撞撞的跑进来,她拉住江念心,仔细查看:
“心儿,让小娘好好瞧瞧,有没有哪里受伤?”
这般心切的模样,真是对江念心宠溺至极了。
没错,来人真是江念心的生母,柳小娘。
可真是一眼就能瞧出和江念心是母女,完全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娇柔美人。
虽说已三十多岁了,柳小娘的脸仍嫩得能掐出水来。
平日里国公爷江文修是没少疼爱她们母女,吃穿用度全是府上最好的,连江绾一这个嫡出都不及江念心的十分之一。
怪不得说,金钱最养人,柳小娘和江念心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柳小娘身上能看见的地方都点缀着金银,唇角微微翘起,眼尾稍弯,一道细细的勾,扫上鬓去,勾得人魂魄漂浮。
且不说底子好,加上粉黛的锦上添花,怪不得能把江绾一那宠妾灭妻的国公爷勾了去。
这母女俩要是放在战乱时期,绝对是个祸国殃民的狐媚子。
在场的一些世家公子眼睛都看直了,竟有这般凹凸有致的标致美人儿,还是江念心的小娘!
要是不知道的,看见江念心与柳小娘站在一起,还以为是两姊妹呢!
仔细查看了一番,发现江念心没有受伤,柳小娘这才放下心来。
又转身朝江绾一说:“既然大姑娘说了为了家族名声,现在就遣散在场的众人吧。
不然大姑娘这便是诚心要我的心儿不痛快。”
江绾一毫不客气地回怼,仗着有宠爱对自己呼来喝去的柳小娘:
“小娘可知你作为国公府的妾,现在出来,已经坏了国公府的脸面?!身为长辈,不以身作则,反而做错犯错,看来江念心已经被你教坏了!”
不给柳小娘喘息的机会,江绾一又继续对着江念心说,其实也是对着全部人说:
“既然妹妹不舒服,就叫太医好好瞧瞧!免得到时候说是我这个姐姐欺负妹妹。”
江念心心虚极了,要是被太医发现自己怀上了,等待自己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她犹豫着开始找借口拒绝:
“算了,这也太小题大做了,妹妹的身体妹妹自己清楚,就是一点小毛病,不需要惊动太医的,静养就可以了……”
不等江念心说完,江绾一似是看穿江念心的心思一般,一针见血地开口道:
“妹妹在心虚些些什么?莫不是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在瞒着我们?”
在场的人听到这样的话,也不免怀疑江念心一直遮遮掩掩。
“怕不是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这位二姑娘敢不顾名声在自己姐姐新婚夜跟外男喝酒,确实不是什么好的。”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她若真是个好的,又怎么会被嫌弃至此?”
此刻,周围的人纷纷议论起来。
尤其是那些下人,说话更难听了。
江念心说不出话,脸心虚得都涨红了。
江文修听见众人议论自己的宝贝女儿,当机立断:
“太医,过来!不就是把脉吗?我看谁以后还敢议论我国公府!”
江绾一清楚江文修好面子,她推波助澜到这一步,为的就是让江文修点头。
太医上前为江念心把了脉,如实相告:“禀告国公,令爱这是游有喜了,脉象稳定,看着是已有两个月的身孕。”
江念心见秘密被公之于众,羞红了脸。
江文修不可置信,再三确定,听见太医用性命担保,在场的人窃窃私语的议论江念心。
都不加遮掩,说的就是江念心不知廉耻,未出阁就破了处子之身,实在是下作。
这些难听的话全都进了江念心的耳朵,她立刻号tຊ啕大哭,扑进江文修的怀里,还在向江绾一泼脏水:
“爹爹,女儿冤枉啊,这就是姐姐设计的!姐姐故意欺负我!”
江绾一气定神闲,仿佛事不关己,端起茶杯,细细抿了一口,唇齿留香。
江文修气愤的质问江绾一,为何要这样败坏妹妹的名声。
半晌,才转身面对火冒三丈的江文修,镇定自若地给出建议:
“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孩子的父亲。”
身后的陆今安心虚的低下头,生怕被人发现起自己就是孩子的父亲。
“是啊,心儿这事儿要查查,只是现在人多……咱们也要为心儿考虑一番,不是吗?”
柳小娘说着,就跟身后的老妈子们交换了眼神。
这些老妈子们心领神会,哪里不懂她的想法。
于是,就看到这些老妈子们在柳小娘的授意下,好声好气的送走了在场所有的世家公子,关上国公府大门,才进来。
江文修此时只觉得脑瓜子疼的厉害,左右踱步。
江绾一也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她就是要将江念心的名声搞臭,今晚过后,江念心的名声一定会臭。
想到这,江绾一就多喝了两口茶。
她觉得,今日的茶是真的很好喝。
现在江文修、柳小娘还有江念心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大厅里来回踱步。柳小娘拉住走过去走过来的江文修,一股脑的把所有错归结到江绾一头上:
“文郎,定是江绾一设计构陷我们心儿的,心儿心思单纯,怎斗得过江绾一这个城府极深的人呢?还请文朗为我们娘俩做主啊!”
说完也哭了,如同弱柳扶风一般倒在江文修的怀里。
“而且文郎,此事没有水落石出之前,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否则我们的女儿要怎么做人啊……呜呜呜……”
江文修看着怀里的美人哭得这般动容,心软了,吩咐道:
“全府上下,把嘴给我闭严实了,谁要是走留一点风声,我江文修一定不会放过!”
房妈妈一行人震惊,江念心放下这等弥天大错,江文修还要全家为她保守秘密,偏心到了极致。
而江绾一却已经习惯,毕竟他上一世便是如此私心用甚。
从不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