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谈奉献,我谈影响。反正你们搞出来的烂摊子,我是觉得不会碰的!“那光明峰的项目就不管了,任由它烂尾下去?”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李达康的耐心降到了冰点。拍着桌子,直接对孙廉城咆哮出声。吓得一旁的张树立战战兢兢的低下了头,唯恐火烧到自己身上。孙廉城却是岿然不惧,反倒是又是做出一副凝重的表情。像是沉思了一会儿后,提出了一个方案:“达康书记,我有个办法,一定能够安抚住光明峰的投资商们。”李达康死死地盯着孙廉城,粗重的呼吸了好一会儿。
听完孙廉城的‘解释’。
李达康的眉头拧的紧紧地,几近脱口而出斥责的话语在喉咙里滚了又滚。
他知道这根本就是孙廉城推脱的话术。
可奈何就是李达康就是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刚才还想借机好好地敲打教训孙廉城一番。
可那蓄满了力最终却一拳打到了棉花上的感觉。
让李达康一下子难受到了极点。
他甚至都有点控制不住情绪,气的鼻翼都在颤抖。
李达康紧握着拳头,眉头越皱越深,大声质问道:
“那你说!”
“光明峰的项目怎么办,就扔那不管了?”
“那可是几百亿的超级项目,你也不想想能解决京州多少就业问题,能起到多大改善民生的效果?”
“一味的就只盯着丁义珍全权处理了这件事情。”
“一点都不知道设身处地的为老百姓想想。”
“你是区长。”
“你得有奉献精神,你不觉得自己需要好好反思反思吗?”
对于李达康这一通劈头盖脸的训斥。
孙廉城的应对方式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奉献?
孙廉城自认不缺乏这样的精神。
但是。
要让他去为李达康的履历背负上光明峰这么个烂摊子。
凭什么?
“达康书记。”孙廉城面色跟着凝重起来,话语声里也带了几分叹息:
“我是真想给老百姓们做点实事啊,但这也是没办法啊!”
“你想想,丁义珍此前用的什么身份跟投资商们联络,谈判的?”
“他可是副知府啊,我是什么,我不过是小小的区长。”
“让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区长去安抚投资商们。”
“这不是变相的给他们释放一种,咱们京州对光明峰这个项目无能为力的信号了吗?”
“这不是变相的逼他们离开?”
孙廉城若有其事的细数着自己出面会造成多么不好的结果。
你谈奉献,我谈影响。
反正你们搞出来的烂摊子,我是觉得不会碰的!
“那光明峰的项目就不管了,任由它烂尾下去?”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李达康的耐心降到了冰点。
拍着桌子,直接对孙廉城咆哮出声。
吓得一旁的张树立战战兢兢的低下了头,唯恐火烧到自己身上。
孙廉城却是岿然不惧,反倒是又是做出一副凝重的表情。
像是沉思了一会儿后,提出了一个方案:
“达康书记,我有个办法,一定能够安抚住光明峰的投资商们。”
李达康死死地盯着孙廉城,粗重的呼吸了好一会儿。
像是总算把心底的怒气压抑住了,厉声道:
“说!”
“办法就是,您亲自出面,去安抚投资商。”
孙廉城一边说着,一边十分认可般的点着头。
笑话,烂摊子是你搞出来的,现在丁义珍跑了。
你不愿意碰,我就该死,得帮你接着。
这口锅,还是你自己老老实实的接着吧。
“我?”
李达康瞪大了双眼,指着自己的鼻子,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
“是啊。”
孙廉城眼神诚挚的点着头,补充道:
“达康书记,你想想,丁义珍一个副知府,就能在投资商圈子里如鱼得水。”
“还能贪墨那么多不义之财。”
“您可是知府啊,由您亲自出马,安抚投资商们。”
“他们肯定就有了主心骨啊,只要投资商不乱,光明峰的项目,肯定能继续进行下去。”
“你给我闭嘴!”李达康大喝一声,近乎要跳脚。
所有人都知道丁义珍是他的化身。
现在丁义珍犯罪败露,出逃了,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自己。
他还亲自去见投资商?
钦差那边不会怀疑他?
即使李达康能保证自己干干净净,但是安抚那群商人。
避免不了的就是钱权交易。
在这个风声鹤唳的时候,这不是上赶着往枪口上撞?
被喝止,孙廉城心里没半点波澜,反倒是面色严肃,皱着眉头,道:
“达康书记,怎么了?”
“我一个知府,去安抚投资商,你让其他州府的人,怎么看我京州?”
李达康冠冕堂皇的呵斥道。
孙廉城闻言,脸上的表情仿佛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
“达康书记,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你出马,安抚投资商,别的州府的人怎么会笑你呢?”
“你这是为了百姓,为了民生考虑,你这是不畏辛苦走到人民中去!”
“还是说,您不想为老百姓们奉献啊?”
被孙廉城这般阴阳怪气的语调,彻底激怒了李达康。
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气,砰的一声砸向桌子:
“你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