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跋倒吸一口冷气,不由说道:“你好狠,她是你的亲侄女。”“我还不是为了你的女儿。”孟德容翻了个睁眼瞎一样的大白眼。雷跋想了一会,答应了:“我会想办法。”白凤霜是他和所爱之人生的女儿,他必须要尽全力,助女儿坐上皇后的宝座。雷跋想到了一个熟人可以用。黑豹子七队在负责查这起,白府嫁妆和聘礼的失盗案。原因是,白府失盗的聘礼,全是出自皇室。皇室丢得起聘礼,他们丢不起那人。皇上和太子派了黑豹子全力侦查白府聘礼失盗案。
孟德容根本不知道,她的夫君去了东宫,同太子做了交易。
她坐着轿子去了府衙,从侧门径自进了内院。
雷大人闻人禀报孟德容前来。
他赶紧停下查案,匆匆赶到内院,“表嫂来了。”
孟德容问雷跋:“大人,盗我家财物的案子有眉目了吗?”
雷跋道:“表嫂,暂时还没有,我在查。”
两人对视着,孟德容往里室走,“我有可靠消息,还有一位可靠嫌疑人,不如妾身进内室说给大人听。”
“好,那样能有助破案。”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内室。
两人话不多说,直接上了床榻,脱光了衣衫,两具发了福的身体,迫不及待的搂在一起。
孟德容饥渴得像是多年没吃饱,搂着雷大人不松手。
嘴里大声哼哼,像一头发情的母猪。
她近来像是服了催情药,身体处于燥热。
要不是她夫君白道华赶回来为女儿送嫁,她早将一个看好的小厮叫到内室取乐。
怀着这样的心思,孟德容将那个小厮从守大门,换到了马棚。
这样方便两人在晚上进入后院的内室。
只等白道华离京城,她就开始放纵人生。
孟德容和雷跋这一对老情人在床榻上,你来我往的尽情欢纵。
事后,孟德容懒洋洋地道:“我们的女儿入了东宫,就被太子所嫌弃。男人就是这样,得到了女子的身体就不再珍惜。”
“我不是这样的人,当年,你非要嫁给我表弟,你说我官职低。” 雷跋委屈地道。
“全是我娘偏心,她为了我兄长的前途,让我去做了白道华的填房。”
孟德容将所有责任推到老母身上。
她绝对不会提,当年,她嫌弃雷大人长有一双对眼,容貌丑陋。
白道华是一位小白脸,看起来让人心情舒畅。
她嫁给白道华后,可能是白道华察觉到孟德容婚前不贞,再也不碰她。
白道华寻着外放的官职,只要回了京城,他又会寻外放的机会。
他是太子的师尊,本可以进六部为官,却同人换了外放为刺史。
孟德容在家寂寞难耐,同雷大人重温旧梦,成了一对情人。
孟德容饱含深情地道:“我出嫁前,将干净的身子给了你。”
她又道:“白道华不能人道,我虽是嫁给了他,人还不是你的?同嫁给你是一样,没区别。”
她说白道华不能人道,这话不可信。
白道华有三子三女,难道全是先妻和所有的小妾偷人所生?
雷跋没说破,只是叹了一口气。
这能一样吗?
所爱的女人是白道华的妻室,他的种是白道华名下的女儿。
两位奸夫淫妇的身体得了满足,躺在内室狭窄的罗汉床上,开始商议怎么查白府嫁妆和聘礼的失盗案。
孟德容道:“我们霜儿在这世上只有一个仇人,那就是孟婉儿。”
“所以,孟婉儿就是盗走东西的幕后主使。你朝这个方向查。”
孟德容对情夫雷跋这样说,是想嫁祸给孟婉儿。
她根本不知道,这次她是真的蒙对了。
雷跋摇头,“她一个小女子,哪有这么大的能耐。”
“管她有没有这个能耐,你用栽赃的办法。”孟德容直言道。
雷跋不解的问:“为什么要这样做?”
“栽赃她,让她获罪。到时她要么处以死刑,要么做太子的侧妃助霜儿。”
孟德容斜着眼睛看着情人问:“你说她会怎么选?”
雷跋倒吸一口冷气,不由说道:“你好狠,她是你的亲侄女。”
“我还不是为了你的女儿。”孟德容翻了个睁眼瞎一样的大白眼。
雷跋想了一会,答应了:“我会想办法。”
白凤霜是他和所爱之人生的女儿,他必须要尽全力,助女儿坐上皇后的宝座。
雷跋想到了一个熟人可以用。
黑豹子七队在负责查这起,白府嫁妆和聘礼的失盗案。
原因是,白府失盗的聘礼,全是出自皇室。
皇室丢得起聘礼,他们丢不起那人。
皇上和太子派了黑豹子全力侦查白府聘礼失盗案。
黑豹子七队的队长叫汤义,他曾欠雷大人一个人情。
汤义在乡下的亲戚,几亩地被当地的富户强买。
当时任县令的雷大人,收到汤将军的信,立刻处置了富户,夺回了几亩地。
两人经此一事,有了交情。
雷跋请汤义前来,一本正经说案子,“汤将军,这起案子说难也不难。”
“雷大人有线索了?”汤义问。
他带人寻了这么多天,一点线索也没有,正急得上火。
雷大人道:“经过下官的问话和调查,寻到一个最恨白府的嫌疑人。”
“喔,雷大人说来听听。”
雷大人知道,直接说一位小女子是嫌疑人,汤义一定不会信。
他先道:“汤将军,如果,您的女儿,被人夺了亲事,还抢了嫁妆,您和您的女儿会怎么做?”
“这事得看情况。”汤义心中有答案,但他不会老实说出口。
雷大人笑着道:“如果是我的女儿被人夺了亲事,抢了嫁妆,一定会想办法夺嫁妆,害了那人。”
“哦。”
雷大人继续说下去:“汤将军,有些闺中女子,看起来文弱,实则强悍。”
“她可以当众灌自己的丫鬟和婆子的毒。”
“还让下人,将一位夫人的陪嫁婆子的牙齿打掉。”
“雷大人说的人是谁?”汤义问。
雷大人所说的事,汤义早有耳闻,此时他装作不知情。
雷大人一拍手,说出了答案:“威武侯府的孟二小姐是第一嫌疑人。”
“啊”汤义很惊诧。
他以为,雷大人最多指出威武侯府的人,说是孟二小姐的婆子丫鬟所为。
哪知,雷大人亲口点出,孟府二小姐是嫌疑人。
汤义想了想,摇摇头。
从表面上看,最有嫌疑盗走白府嫁妆和聘礼的人,确实有可能是孟二小姐所为。
她被表妹白小姐夺了亲事,抢了嫁妆。
还有流言坏孟二小姐,说她同南岭郡王有染。
被夺了亲事和嫁妆,还背上污名,换成谁也会想办法报仇。
但是,一位小女子,她哪有本事,在很短的时间里,将白府所有的嫁妆,和库里的聘礼全都搬走。
让他带着七队的一百来人,在一个时辰内,从白府内院,人不知鬼不觉移走两百多抬嫁妆,数百件聘礼,若干金银,他们都办不到。
“除非孟二小姐是仙人下凡,拥有一个能装无数东西的乾坤袋。”汤义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