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池自己也一样,不是他不习惯和那些人相处,也不是不喜欢这种场合。只是他自己不愿意罢了。“你今天不会又要待在我家吧?”江源的脸色一变,然后想要在季砚池的表情找到一丝的漏洞。“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是不是兄弟了?”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在嫌弃他这个兄弟住在他家里。季砚池不搭理江源,自顾自的上了车,然后就真的没有打算叫江源也上车的意思。江源叉着腰在那质问季砚池:“季砚池!不带你这么当兄弟的吧,亏我还专门从国外跑回来给你庆祝生日,你还这么对我。”
季砚池一身简单的白衣,凌乱的发丝清扬。
那副精致的容颜在阳光下流露出几分凄哀。
他的目光迷离而空洞,早已失去了对现实的关注和兴趣,只有和陆稚初扯得上关系的事物才能够让季砚池停住脚步。
但是季砚池不会做什么,也不会说什么,就只好盯着一个东西发很久的呆。
看完之后就会离开。
而眼前的这一棵树,是之前陆稚初非要拉着他来医院检查,然后当时的陆稚初就坐在这一棵树下等着他来赴约。
“初初,现在我坐在这里,你也会来赴约吗?”
只是这一切还是他可笑的幻想,距离陆稚初离开,都已经过了三年了。
周围的人也开始逐渐的淡忘他身边曾经有一个很爱很爱的女朋友,叫陆稚初。
不过也成为了季砚池的禁忌。
两者的同时,就是因为陆稚初这个名字成为了季砚池的禁忌,就很少人敢在季砚池的面前提起。
久而久之,就都渐渐地忘记了。
这三年季砚池公司的合作方又多了几家。
也有很多他不得不去参加的宴会,虽然只是走一个过场,但是总会被他一个在外面疯玩了很多年的兄弟拉过去喝酒,然后聊天。
饭桌上的人就好像只有他这个兄弟不知道自己的脾气一样。
走的时候,季砚池再一次跟江源说:“我不是说过我不喜欢拿一些场合吗,你怎么老是记不住。”
江源不当一回事,拍了拍季砚池的肩膀,然后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不是,你参加宴会不就是要和大家一起吃个饭然后谈一谈合作的事情吗?就每次都是一个人坐在那有什么用,那你还不如干脆不来呢?”
如果不是非要来,季砚池才不会浪费这个时间在这件事情上面。
“兄弟别生气了,这些事情啊,总是要适应的,只要多来几次,总是会习惯的。”
季砚池也懒得再继续和他说下去。
因为无论怎么说,江源都是不会听的。
季砚池自己也一样,不是他不习惯和那些人相处,也不是不喜欢这种场合。
只是他自己不愿意罢了。
“你今天不会又要待在我家吧?”
江源的脸色一变,然后想要在季砚池的表情找到一丝的漏洞。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是不是兄弟了?”
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在嫌弃他这个兄弟住在他家里。
季砚池不搭理江源,自顾自的上了车,然后就真的没有打算叫江源也上车的意思。
江源叉着腰在那质问季砚池:“季砚池!不带你这么当兄弟的吧,亏我还专门从国外跑回来给你庆祝生日,你还这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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